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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白日的事,仍旧心有余悸,忍不住问道:“小姐,皇后的那事,你打算怎么办?要、要告诉皇上吗?皇后会不会......”
霍明阮也在思考这事。
她和徐殷虽然亲眼看到,但却并未看清那男人的模样,也没有任何证据。
这件事有关一国之母,而且三公主和小皇弟还是皇后所出,若是她真的偷情......不是一件小事。
她若直接告诉皇帝,皇帝不相信,她不仅得罪皇后,还可能得到一个污蔑国母的罪过,说不定还会连累公主府。
就算相信,就算找出了皇后的罪证,皇帝会不会因此而嫉恨她们?毕竟天下所有男子都不希望自己被带绿帽。
还有......她们只是看到那人在皇后腿间,若真是太监,她也不知道这种算不算......
越想越乱,脸也臊得慌。
霍明阮拿不定主意,只好道:“不能告诉皇上。这件事先不要再提,就当从来没有看见过。至于如何办,等我再想想......”无论如何,一定要有确凿证据再说。
徐殷也是个没主意的,“好,小姐说不提那殷儿就不提。”反正皇后如何,和她们干系也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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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霍明阮又男扮女装去了去了换春堂。再出来时,已是下午。
主仆二人刚回到自己的宫殿,便在庭院台阶边看到一抹绿色的身影。
继姐魏音宁见得霍明阮回来,忙迎了上去,面露急忧:“阮阮,你算是回来了,母亲找不到你人在正堂发脾气呢,你赶紧去换了衣服去找她。”
霍明阮眉心一跳,“怎么了,母亲找我有什么事?”
她去医馆帮工的事和公主娘提过,长公主虽然表面不赞同,但大概是懒得管她,采取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
今日怎么突然找她?
魏音宁微迟疑:“你昨日在探春宴上,将帕子投了何人?”
见霍明阮怔忪说不出话,她摇头催促说:“我也是方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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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熙阁听母亲说了一点......总之你快去换衣裳,先去母亲那儿吧。”
霍明阮换好衣裳,很快到了殊意长公主所在的暖熙阁。
长公主此刻正坐在正中央的榻上,神情微淡地品着茶。
霍明阮行了个礼:“母亲,姐姐说你找儿臣有事。”
长公主喝完一杯茶,才去瞧霍明阮,声音到底没有多少怒气:“你知道今日我在外面打牌九,听到旁人怎么说?”
霍明阮有些不明白,悄悄掀了眼皮和魏音宁对视一眼,再去看她:“孩儿愚昧,还请母亲明示。”
长公主冷哼了声,放下茶盏:“昨日的探春宴,是你祖母特意差了皇后给你举办,为的就是让你找个喜欢的夫婿。那聂、栾、李家的公子哪个不好?你偏偏选了——”
她抱着鎏金青铜手炉微顿,“当然你选江家也不是不行,但你偏偏选了个江奉。那江奉什么身份?他爹不过一个五品官,他还不是嫡子,如何配得上本宫的女儿。”
霍明阮惊了,想起江奉和她的对话,“江奉他爹不是吏部侍郎江巡户江大人吗?”
长公主扫她一眼:“江巡户就只有一个嫡生子,江时安。”
魏音宁在一旁小声提醒说:“阮阮,那江奉是江巡户江大人的侄子,他爹是秘书丞江烨华,他本人是江烨华的二子。”
霍明阮心头一震。
她突然想起来,江家有个庶子,前世在杜成西入城后,他第一时间投靠了他,还联合府里的下人杀了他嫡母。
但她记得那人叫......江寻方。
她前世同他碰过面,但因为每次忙着和聂丞说话,没太注意他样貌。
她只记得旁人谈论他的印象,说他长相俊美,文章也做得不错,可惜是庶子。
江寻方......难道是江奉的兄弟?
霍明阮先平定了下心神,说:“回母亲,女儿,女儿投的不是江奉,而是聂家的人。那个江奉,是因为有人纠缠,他帮我挡了下,所以才一起走了回来。我同他没有任何关系。”
长公主闻言看向她,眼里有几分怀疑:“我听说,那江奉样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