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故事……是你自己瞎编的还是？”
“我瞎编的？你怎么能这样侮辱一位绅士，我好难过，好伤心，嘤——”
秋晓握紧了拳头：“你他——需要我给你垫付医疗费吗？”
“小姐，我是一位舞蹈家。”他把右手放在心口，鞠了个躬，“我不是小说家，写不出这么曲折的故事。在此地见到您，看来这个故事比我听到的还要复杂啊，请问您接下来是要黑化报仇吗？”
秋晓翻了个白眼。
“你失踪了五年，这五年里，天空城发生了很多事情。”他终于正常了点，“首都下来了一位上校，当着很多人的面崩了12区区长的秘书，我父母离婚，你的父亲抛下你的母亲和情人私奔了，基因工程和歌剧院都有点乱，双子座宫也好不到哪儿去，主要是那个莫名出现的少爷，唯一没出事的只有神农山，所以地下城才乱了这么多年，他们都没有精力来管地下城，神农山嘛，他们除了种地啥都不在乎。”
“我父亲和情人私奔？”秋晓有点不信，她还记得自己从喜马拉雅山回去那两天，父母吵的那场架。
她可不觉得她的父亲是一个情种。
“我也怀疑，我个人觉得，你的父亲是死了，最大的嫌疑人是你的母亲，因为你父亲死后你母亲就彻底的控制歌剧院了，不过呢，你母亲表现的……嗯……也不是很想那种人……总之，你自己判断吧。”
半包纸被雨果扯空，他玩儿够了指着电梯口：“你妈在13层会议室，去吧。”
秋晓点头：“多谢。”
她走进楼梯，转身，见雨果大扑凌蛾子般扑过来，走进电梯里，按下关门键，整理了一下衣领，目视前方：“小姐，好好珍惜吧，在天空城，能和爱人结婚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你说我和宋渝？”秋晓看过去。
“不然呢？”
“我和他没那场关系。”
“整个天空城都知道他喜欢你。”
“我觉得有人在引导舆论。”
“谁这么闲？”
这问到秋晓了，秋晓思索了一会儿，好像也对。
电梯停在10层，一个男人走了上来，这个男人胡子拉碴，穿着黑大衣，看起来很憔悴，秋晓觉得他很眼熟。
雨果打招呼：“嗨，市长大人。”
男人对雨果点点头，撇了秋晓一眼，不在说话。
就这样一直到13层，雨果并没有出来，秋晓站在电梯口，左看看右看看，蒙了。
雨果好像没有告诉她会议室在那里。
万幸，这里有人，她看向旁边一个抱文件的人：“请问……”
青年手一抖，文件全部落地。
秋晓：“……”
啊，好熟悉的场景。
这个人也不陌生。
秋晓弯腰捡文件。
一双皮鞋闯进视线，秋晓抬头，是市长。
“你要去会议室？”他开口，似乎并不情愿。
秋晓站起来：“是的。”
“走吧。”男人转身。
秋晓不动。
男人又转过来，看了一眼地上的文件，抱臂：“他一天要掉八次文件。”
青年挠了挠头，拿过秋晓手里的文件，道了身谢谢，然后看向男人，秋晓说了声抱歉，走了。
她跟着男人来到会议室。
会议室里有两张长桌，只有两个位置没有做人，是秋水女士左右手边的。
秋晓看着她，然后走到她的左手边，男人在她右手边落座。
看起来都在等她。
秋水女生开口：“你想怎样？”
秋晓垂眸：“我不知道。”
“双子座宫不愿意继续供养地下城，神农山也不想管，政府们自顾不暇，现在能够接手的只有歌剧院，基因工厂。”她的视线落在秋晓身上，“你还想留在这里吗？”
秋晓猝然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