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府衙公堂之上。
吴奈何要求薛娇花受与他一样的惩罚。
薛娇花当场吓瘫在地。
而谭福白此时却冷笑道:
“若是互殴,依据夏律。
双方确实要承受相同的惩罚。
但薛娇花,本官来问你。
你是要状告吴奈何打伤与你么?”
谭福白这么问十分巧妙。
看似是在询问案情。
其实是在提醒薛娇花。
若她状告吴奈何其他罪名。
那么互殴这件事将不复存在。
而她也不必再受十根杖刑。
薛娇花听懂了谭福白的暗示。
当即便连忙高喊道:
“大人,奴家不告吴奈何伤人。
奴家要告的是他强买我店铺不成。
不仅恐吓,而且企图非礼我!”
谭福白闻言大喜,随即拍响惊堂木道:
“好,既然如此,那此案就与刚才大有不同。
本官宣布,薛娇花免受杖刑。
现就吴奈何企图非礼你一事开始审理。
你先将事情经过原原本本道来!”
听到不用再受刑。
薛娇花脸色明显一喜。
接着便开始嘤嘤哭诉起来:
“吴奈何于多日前曾来找过我。
说想要买下小店。
这小店乃奴家辛辛苦苦经营。
生意一直不错,奴家肯定不愿意卖。
但因害怕吴奈何打击报复奴家。
所以明面上答应他考虑几日。
其实是想他知难而退。
谁知今日他又到店中。
奴家便想着与她说明白。
不料在进入内室,他得知我不愿出售店铺后。
便再次出言威胁。
甚至还起了歹意,对奴家动手动脚,企图侵犯奴家。
奴家拼命反抗,这才逃了出来。
而这衣服就是他在非礼奴家时,撤破的!
还望大人为奴家做主啊!”
薛娇花将先前在店铺中编造的谎言,又添油加醋地复述了一遍。
而周围群众在听到这些后。
又再次群情激奋,要求严惩吴奈何。
谭福白见状嘴角勾起一丝得意的奸笑。
连拍惊堂木震慑众人后,说道:
“吴奈何,就薛娇花的指控。
你有什么想说的?”
吴奈何回答道:
“薛娇花在诬陷在下。
她的店铺经营不善,濒临倒闭,正在出售。
于是我三日前找到她。
与她签订契约,并交付50两定金。
将她的店铺购买了下来。
当时我无意中将压扁糖葫芦的方法告诉了他。
谁知她使用后,见店铺生意大好。
便想要毁约,故编造出被非礼的谎言来构陷在下。”
谭福白顿时大怒道:
“一派胡言!薛娇花身为女子。
名誉对她是何其的重要。
难道她会用自己的清白来诬陷你不成?”
围观群众闻言也纷纷说道:
“是啊!女子重贞洁,必然不会有人以此构陷他人!”
“对,若真的是这样,那岂不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有道理,那吴奈何肯定在胡说!”
“谭大人明察秋毫,心思敏锐啊!”
······
听到众人的议论。
谭福白眼中露出一丝得意。
然后便直接宣判道:
“吴奈何,你强买店铺不成起歹意。
企图侵犯店主薛娇花。
来人,将他带下去关押。
秋后处以阉割之刑!”
林清歌闻言面色一惊。
连忙开口替吴奈何求情道:
“大人,吴奈何来自青山县。
与我乃是同乡,我对他有些了解。
我相信他绝不会作出这等事的!”
“住口,林捕头,你身为捕头。
应当秉公执法,怎能依据个人情感来判断案情?
本官念你刚上任不久,不与你计较。
但若你再为吴奈何求情。
本官便治你个包庇之罪!”
谭福白恶狠狠地瞪着林清歌。
训斥一番后,又出言威胁。
完全没有将她的话放在心上。
吴奈何见状上前两步。
掏出契约放到桌上,对谭福白说道:
“还请大人别着急宣判。
我这里有契约为证。
可证明我所说的都是事实。”
谭福白拿起契约,装模作样的看了几秒,而后冷笑道:
“根据本官多年为官的经验。
这份契约是假的,不足为证!”
不明真相的群众在听到吴奈何伪造契约时。
不禁再次纷纷愤慨道:
“契约都敢伪造,果然不是什么好人!”
“看来这姓吴的是蓄谋已久!”
“是啊!欺负一个弱女子,良心都让狗吃了!”
······
而吴奈何则冷笑道:
“大人,这契约上有薛娇花的签名和手印。
是真是假咱们当堂验过便知。”
不料谭福白听后却不屑地冷哼道:
“不用验!本官说他是假的,他就是假的。”
说完,他还将头向吴奈何面前凑了凑。
用只有两人听得到的音量冷笑道:
“吴奈何,你就认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