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高的成绩。
当然,虽然说是这么说,可是在场的众人没有任何一个人会想着说什么比赛失利。
海音这边最强的一批人出来演奏协奏曲,加上所有人共同演奏的乐曲以及交响曲。
再加上海音这边几十年都不一定能出现一次的天才指挥陈秋。
他们是真的不觉得自己会输。
就算对面是目前华国第一的音乐学院,华国第一的指挥,也同样如此!
他们相信自己绝对比央中音乐学院要更强!
陈秋在带着众人排练的时候,能很明显感受到众人心中的那个想法。
对于众人的心态,陈秋乐见其成,并没有过多的干涉,只是放任自由。
他也期待着经历了那么多的海音·和声交响乐团,在这样的心态之下,究竟能达到一个什么样的境地。
他真的非常非常好奇。
……
相比较海音这边打鸡血一般的奋斗,浙州音乐学院那边简直就如同疯子一般。
他们不是打鸡血了,他们是直接全身换血了!
经历了上一次被海城击败的经历,乐团内众人和周钢声一样,每个人都成为了海城那边的粉丝。
什么样的指挥就有什么样的乐团。
周钢声他那股想要超越偶像的劲头很快便感染了他手下的乐团,所有人都如出一辙的,想要在海音面前演奏。
想要让海音再看他们一眼。
他们要告诉海音,他们的实力,正在飞速进步之中!
相比较浙州音乐学院的打鸡血,之前三校交流的宁城艺术学院,则是陷入了平静。
他们非常清晰地确认了一点,那就是他们的交响乐团水平并没有他们想象中的那么强。
作为一个期待着在九校联赛上展现实力的老牌强校,他们在确认自己的某个方面很难拿高分后,他们就会选择调整方向,以保分为主,尽可能去争取更多他们有可能拿到的分数。
这个就是他们宁城艺术学院的策略。
他们并不像是浙州音乐学院那般的愣头青,作为新的学校他们没有什么可以舍弃的东西,所以可以一头扎入交响乐团的坑里面不出来。
他们宁艺的人,可是老牌强校啊!
虽然是第一次参加九校联赛,但是他们必须拿到一个不错的成绩。
否则,他们不好向其他人交代,一个每年花了那么多经费的艺术学院音乐系,居然是这样的一个纸老虎。
除了这两个学校之外,其他的学校也同样在努力着。
和浙州音乐学院一样想要冲击一波交响乐团的哈城音乐学院。
作为民乐典范,准备和海音竞争第二的华国音乐学院。
中部代表,钢琴系还算可以的武城音乐学院。
西部代表,明明是一所音乐学院却发展成了类似于艺术学院的川洲音乐学院。
还有其他种种。
每个人都在努力地提升着自己。
有的是奔着第一去的,有的是奔着前三去的,还有的则是奔着不要倒数第一去的。
至于这个不要倒一的具体哪一家,就不太适合细说了。
除了这些音乐学院之外,还有一些艺术学院也是同样如此。
不过相比较宁城艺术学院的雄心勃发,他们则是显得低调了许多。
毕竟,音乐系真的不是他们之中很多人的强项。
而这些学校之中,只有一家学校是例外。
那就是,央中音乐学院!
此时此刻,央中音乐学院内。
小提琴组首席鹿安正站在李天的面前,看了一眼周围空空荡荡的环境,一时间有点皱眉。
他将他的视线看向身边这位,身上带有一抹很明显散不去的纠结的李天指挥,略微有些不解不客气道。
“李天指挥,我们在这个地方等了好久了吧,今天究竟还要不要继续排练了?今天明明不是排练日,你却突然让我将所有人都聚集在一起,让我们带上我们的乐谱,准备演奏全曲,你真的不是耍我们?浪费我们时间吗?你甚至还带着我来到这个荒郊野岭的地方,我是真的不知道你要做什么。”
“稍微等一下吧,他应该很快就来了。”
李天看着身边生气的鹿安,叹了一口气,对着他安慰道,
“我们要等的人是谁,你等一下就知道了,不过我觉得你回头看到他的时候,别像对我这样说话,我是不怎么在乎的,毕竟我就是一个代理指挥,是过来给你们排练的,但是他可就不一样了。”
“代理指挥,你每次都说你是代理指挥,可是你究竟代理谁你又不说,你真的是代理指挥吗?怎么感觉怪怪的?现在距离九校联赛的时间越来越近了,如果我们的指挥正主再不出现,我感觉他可能也没有什么出现的必要了。”
鹿安虽然姓鹿,听上去和小鹿似的很可爱。
但是他说话却有些咄咄逼人。
甚至他的眉眼也有一点凌厉。
他看着身边不停叹气,一点指挥范没有的李天,眉头紧皱。
李天指挥的实力确实很厉害,但是李天这个人太软了。
明明都往乐团里塞了那么多他自己的人,让他的人带着他们学生一起练,那群职业的演奏者一个比一个强,甚至能组成一个很厉害的青年交响乐团了。
按照他的理解,这个乐团最起码能在京城排上前十!
相比较现在央中音乐学院学生乐团排名第十五的位置,他对着学生就说不趾高气扬吧,最起码也要有点大指挥的样子。
可是不知道为啥,这个李天就是很和气,不管说什么都是和和气气的。
甚至私底下乐团里有人给他起外号,他都一点都不生气的样子。
看的让人恼火。
看着李天又是那副无精打采,一副任人辱骂的样子,鹿安心中的火就不打一处来,他直接一甩袖子,转身道。
“李天指挥,你如果要等的话,你就自己一个人等吧,我是等不了了,与其和你在这个地方等,我不如回去练琴,乐团里那么多人不练琴陪你在这个地方浪费这么久,真的是有够受罪的。”
李天没有说话。
他只是低着头看着自己鞋上的泥土。
态度格外恭敬。
这个恭敬并不是给他身后那位学生首席的,而是给他面前的这人。
他要等的人,来了。
鹿安并没有注意到身后气场的变化,他只是不停地说着李天指挥的不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