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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 陈年老醋(2 / 3)

上细小的一叶嫩绿。

舜英难以置信地睁大双眼、露出惊恐,旋即恢复平静,挤出温婉微笑。

“你自己不上心,昨天御医请平安脉时说已有两个多月”,元旻含笑道,“这次巡军就不要去了,好生休养。”

舜英点点头,将光亮如昼的琉璃灯拉得更近了些,劈丝后穿进细如毛发的绣花针,有一搭没一搭地绣着,心不在焉强笑道:“不愧是凰羽寺的祈福玉佩,不能穿孔、袋子还不能用一根金线,幸亏花样子简单,不然劈丝都得把眼睛看花。”

元旻松了口气:“最近没看到阿晴,又去游历了?”

舜英不假思索:“又去灵昌了。”

“灵昌?又?”元旻呆住了,难以置信地问,“她经常往灵昌跑?”

“她没跟你说过?”

舜英有些讶异,转念一想宽慰道:“阿晴去灵昌一定自有道理。中元节要到了,这是萧王后过世的第三年,至关重要,苻沣想好生操办一场祭祀,阿晴也想去。苻萱自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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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入昇阳从未归宁,于是她们结伴去了。”

元旻眉头微蹙:“元晢和承曙也去了?”

舜英摇摇头:“元晢在太常寺有职,原是上了奏表要一同回去。不知怎的,回家一晚上转了心思,只加派了府兵护送苻萱,元晢他们还在昇阳。”

元旻疑虑稍散,正色道:“阿英,这次巡军,我怕是要在西三营多花些时间。”

舜英会意,沉默许久后,试探着说:“阿旻,褚氏一族在朝中太过显赫,我考校过他们才干,担当不起那些要职。”

元旻绽出笑容、眼中放出异样的神采:“我这辈子只要你,只想把最好的给你、褚氏沾些光又有什么?我说他们担得起,就担得起。”

舜英打了个寒噤,迅速平息眉间忧虑,酝酿半晌、竭力平静地说:“褚氏发迹不久,犹如穷人乍富,未免有些行为不端,还请责罚,莫要恩宠太盛。”

元旻笑意更深,目不转睛注视她双眼:“有我在、你只管放心,他们都是你的至亲,我定会好好护住他们。”

舜英的心缓缓沉到谷底,觑着他脸色、却不好继续说下去。

别过脸看着花圃,茉莉花摇曳着碎玉琼枝,星星点点萤光在枝叶间浮动,她盯了半晌,将眼里泪意憋回去后,挤出一个微笑:“阿旻,我绣香袋很辛苦的,你拿什么谢我?”

元旻顺着她目光看去,会心一笑:“明天就动手,用透光的素纱糊几只灯笼,两只大的给咱们,四只小的给孩子们拿着,一起去后苑捉萤火虫。”

见她终于又眉开眼笑,不禁莞尔,抽走她手中绣绷子:“大晚上的伤眼睛,天亮了再绣。不急,绣好了我再出发。”

扶着她在妆台前坐下,替她拔掉坠马髻上不多的几支珠钗,和那支尾部七朵紫色木槿的彩玉簪。

她重信守诺,从珪山大渡口接过这支木槿簪开始,除了少许规制严苛的典礼,几乎每天都戴着。

那支木槿彩玉簪,与她满头乌发厮磨七年,透出越来越柔润的光。

.

雪白纱帐飘飘转转,带起一阵又一阵幽兰馥郁、与香炉里飘出的清甜梨香交融。

这是北宛王宫的一座陪殿,冯彬专门腾出来给冯栩作寝殿。

冯栩尚未娶妻,且不像其他土生土长的草原男儿一般,每次胜仗后都选几个漂亮女人陪夜。明明才十九岁,于女色之事却冷若冰霜,似乎再漂亮热情的女人都激不起他的兴趣。

而此刻,这个冰块般的少年正斜靠在软枕上,臂弯里躺着姿容绝世的女人。地板上和榻上七零八落地,散落着钗环、发簪、腰带、外袍、罗裙……

他们的鬓发都披散在颊边、香肩上、胸前,与对方的发丝纠缠在一起。

香炉倾吐出袅袅白烟,似流水般越聚越多,满屋子清润的甜香闻得人熏熏欲醉。

“这就是你喜欢的鹅梨帐中香?果然别致。”冯栩伸手轻轻摩挲她香腮,他的手指修长、生了层薄茧,带来恰到好处的力道和触感。

元昙没回答,只静静望着攒尖的帐顶。

冯栩侧过脸吻她的额头,声音轻而坚决:“我将在七月的那达慕节,向哥哥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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