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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3. 夜袭(2 / 3)

绰绰有余。

与此同时,奉宁城各大衙门的朱漆大门轰然大开,端着盾牌的步兵潮水般涌出,人数竟有两三万,迅速阻塞贯穿南北的八条主干道。盾兵背后,依次抬着拒马刺、鹿角桩、弩床,黑压压朝武卒营平推而来。

火把映照下,步兵身后走出两名中年男子,一名身穿金色软甲,一名身穿红色软甲,齐声道:“奉宁刺史萧南图,凤台郡尉雷松,今日会一会大名鼎鼎的金州武卒营。”

玄甲营咆哮着卷过三道石桥,挟着雷霆万钧之力,橫槊扫千军,奉宁城内八台弩床、上千名射手万箭齐发。

在被玄甲营和奉宁、凤台合军淹没的刹那,崔玄武率近卫军、用尽最后力气调转马头,将玄甲营的包围撕开一个小缺口,冲向南郊,边逃边声嘶力竭呼喊:“奉宁有诈,撤!”

崔长治原本带着两万精兵在南郊设伏,方才看到那几道多炸开的烟花便觉不妥,已下令东西二郊的步兵收束、向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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汇集,一瞥见崔玄武丢盔弃甲奔逃而来,忙不假思索、率军掉头撤向东南约百里的玉照县。

玉照县有长达二十里的荒疏古道,名为玉照关,是奉宁城南重要关隘之一。从金州突袭奉宁,翻山越岭也行、抄近道也行,可若要押送辎重、大量行军,这是最近最平整的一条道路。

他们已在十天前占领玉照县,并率先安排武卒沿途控制驿站,确信一丝风都未漏出。

玄甲营、凤台郡兵马在后穷追不舍,堪堪补充的四万金州精兵豕突狼奔,勉强维持着队型,终于在次日午后逃至玉照县。

气还没喘均匀,玉照县低矮的城墙上霍然架起十多台床弩和投石机,对着刚逃到城下的金州军便是一顿狂轰乱射。

金州军立即兵分两路,冒着巨石飞箭、绕过城池直奔玉照关古道。

将将行至隘口,推着拒马刺、鹿角桩的步兵从古道内涌出。古道两侧,从山顶、山腰直到山脚,人头攒动,箭簇扣在弦上、石块堆在手下,蓄势待发。

“痛快,两万五对四万,好久没打过这样阔气的仗了。崔老国公,别来无恙?”

山顶旌旗摇晃,密密麻麻站满人,正中的年轻男子玄衣玄甲,不是苻洵却又是谁?

他神色慵懒、唇角噙笑,正居高临下漫声对崔长治喊话。

滚石轰隆滚碾而下,像一场又一场纷乱的泥石流,滚入丢盔弃甲的金州军之中,一簇簇血花乍然盛放又凋谢,络绎不绝的哀嚎响彻山谷。

石块推尽还有圆木,圆木之后、便是疾风骤雨般的飞箭。

从头到尾,苻洵都是那副散漫慵懒的神情、轻飘飘的目光,就连唇角那缕温和的笑意都未消减分毫。

却自始至终,没有下令任何人喊话劝降,甚至刚有武官喊出个“降”字,便被白袍卫拉弓引弦、一箭穿喉。

崔长治明白了,他守在此处,不只想打胜仗,更要将金州兵屠戮殆尽。

这场占尽天时地利的屠杀,足足持续了两个时辰。谷底的哀嚎声逐渐变少变小,被砸得稀烂的残肢、血肉模糊的尸骸挨着尸骸,横七竖八躺在一起,层层叠叠铺塞近两里地,黏稠的血淹到小腿。

崔长治头发蓬乱、满脸黑灰、全身血污、战甲破损,仍杵一根长枪强撑着,在尸山血海站得笔直,几名亲兵持刀护在他身前身后。

荣军已将他团团包围,哗啦啦一阵响动,似水一般从正中自动分开一条通途。苻洵慢悠悠走到他面前,连长刀都未出鞘半寸,只唇角噙笑、反反复复上下打量他。

崔长治目眦欲裂,用尽全身力气,怒吼一声、抬起长枪往前刺去。

苻洵抬手止住举盾的卫兵,身子仰后稍微侧了侧,右手轻巧抬起,行云流水般旋起一道冷亮圆弧、环绕枪杆转了几圈,质坚如铁的椆木枪杆顿时断作三截。

“太慢了”,苻洵笑容可掬,真诚地点评,“五十年老将,不过如此。慢就算了,还蠢!”

崔长治不知所谓,狠狠啐道:“阴险卑鄙,狡诈小人!”

苻洵笑容更盛,对身后将士说:“能将高贵体面的崔老国公气得破口大骂,你们蜷在山坳里整整十二天的罪,没白受。”

崔长治一愣:“十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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