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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6. 玩火自焚(2 / 3)

请主子入北宛一起干大事,哎,这都算什么事?”

“算我们运气背”,苻洵轻飘飘叹了口气,“翊庄王辛苦三五年、才拉扯出个资质中上的冯彬,咱们随手一抓、就招惹个大的。”

秦川补充道:“不是一个,是两个。”

苻洵唇角抽搐了两下:“……对,两个,初次瞧见元昙那副柔柔弱弱的样子,还以为她最多只能吹吹枕头风、养养面首、勾三搭四什么的,惹得两国生出嫌隙。居然那么悍勇,两个月不到、徒手干掉两位国君。”

秦川满脸糟心:“当年要不是咱们救得快,褚娘子也被她干掉了。”

“要不怎么说运气背”,药粉均匀涂上后背,苻洵撑臂支起上半身,任秦川替他裹棉布,痛得拧成苦瓜脸,“早知冯栩会弑兄,我先一刀抹了他脖子。”

想了想又愤愤道:“那可是亲哥啊,照拂他整整十五年啊,没有冯彬、那狼崽子早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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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饿死了,倒也下得去手!”

“不是冯栩,是元昙杀的”,秦川飞快纠正,“早知那女人这么下作,主子打死都不该招惹她。简直天生一对,一个比一个疯。”

“你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苻洵无奈长叹,脸上显出些担忧,“也不知兕儿和思洛怎样了。”

秦川眼神带了几分怜悯:“主子管那么多作甚?真拿他们当自己孩子了?”

“也是我招惹元昙在先,稚子何辜?”苻洵信口说着,忽然愣住,唇边扬起一抹苦笑,“是啊,管那么多作甚?这些日子真是魔怔了,她说什么我都往心里放,成个婚倒把自己……”

马车晃了几晃,已到洛川别苑,秦川赶紧停下碎嘴,飞奔下车去找人抬软榻。

一直沉吟的郎琊忽然开口:“恕卑职直言,主子这次被罢官未必是坏事。”

苻洵眼睛亮了亮:“差不多算好事,跟金州搭得上边的职务都没了,免得跟褚氏兵戎相见,正好安心去渝安操练水师。”

郎琊点头附和:“戎陵和摩云群山那么大,冯太后掺进去的人没个十年探不完,沈绍宗是陛下旧部、擅长防守,金州军一时半会翻不出花来。”

“冯太后为了摁住我几年,连边垣之盟都能请出来,可见手里也不剩多少牌”,苻洵赞许地点点头,长吁一口气,“毕竟是乱世,她再精通权术制衡,也替代不了翊庄王的武功威势。”

说起翊庄王,郎琊又想起永平五年那次北伐,偌大北宛几乎被揍成残废。若庄王尚在,怕是没冯栩什么事。可若庄王尚在,怕是如今正跟荣国激战正酣,更糟糕些、苻氏恐怕早已亡国。

前前后后不晓得灭了多少国家,翊国才凑出那么大块的疆域。如此武德充沛的君主,是本国的福祉、更是邻邦的噩梦。

他不禁打了个寒噤,悠悠叹气,试探着问:“主子,至于北疆冯栩那边……咱们骑兵剩得不多,先慢慢养个几年再说?”

“你一直跟南宫羽配合得不错,还想不想继续合作”,苻洵笑意渐盛,“玄甲营的重建不能停,你若愿意,我向陛下请命调你去玄甲营任职。”

“至于冯栩”,他眼神逐渐严峻、透着坚决与狠戾,“有朝一日,我必定亲手宰掉那狼崽子!”

郎琊点头领命,嘈杂人声越来越近,他掀开车帘瞥了一眼,神色轻快了些:“主子若长居渝安操练水师,也可时常与夫人进山调养。”

然后跳下马车,单膝半跪遥遥行礼:“卑职见过夫人!”

苻洵趴在车厢里,头朝车门,抬头瞄见那匆匆走来的紫色身影,顷刻扭成苦瓜脸、惨不忍睹地闭上双眼,低声自语:“不是说去西市裁秋装?这么快就回来了?”

话音未落,锦瑟已走到马车前,吩咐小厮将他抬上软榻、走向主屋,边走边问:“这么多鞭伤,怎么来的?”

苻洵松了口气,酝酿片刻诚挚地说:“也没什么,不过跟王后说了几句大实话,就被哥哥打了。”

锦瑟好奇:“说了什么?能打成这样?”

苻洵回想:“也没什么,就是‘金州军攻城可是奔着屠城来的’、‘发兵是冯太后批的,丈母娘打女婿’、‘王后母国也不甚顾惜她性命’之类的……”

“你活该!”方才还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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