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像登时被人泼了一盆冷水,怀里的绵云糕蓦然下落。
铺天盖地的恐惧霎那间席卷了她一身。
唐瑜颤微地伸出手来,手指哆嗦着想要去探白司离的鼻息,此时他安安静静的,脸上的半张面具已经取了下来,睫毛长长的像蝴蝶的翅膀深深覆住了他琥珀色的瞳仁。
他一动不动,已是倾世之颜。
手伸到一半忽然顿住,唐瑜目光颤抖的,从未有过如此害怕,害怕他至此再也睁不开眼睛。
不知哪来多大的胆子,唐瑜心一横,闭上眼睛,手指伸了过去,指尖冰凉触到他同样冰冷的嘴唇。
电光火石间,手指蓦然被猛地擒住。
唐瑜下一秒睁开眼,心彻底紊乱了。白司离的掌心滚烫,肃杀的目光如炬,炯炯地望着她。
“你干什么?”
他说的很用力,嘴唇惨白,脸上亦是没有血色,握着自己的手不动声色地轻轻颤抖。唐瑜失神地看着眼前的男子,一颗眼泪猝不及防地落下来。
白司离一惊。
“公子你……”唐瑜大惊失色,诚然看到白司离的嘴角忽然淌下一行血来,在他煞白的脸上触目惊心。
他的目光是从未有过的凌厉与恐惧。
“你走!”白司离忽然站起来,将唐瑜整个人一推,唐瑜一个重心不稳踉跄地退了几步。
“公子,你怎么了?”破碎的声音生生从喉咙里挤出来。
“谁让你使着性子进来的?”他嘴角的血迹像罂粟一样盛开,就像十岁那年的月圆之夜,他刚吞噬完魇兽的血从外面回来,妖娆的像地狱妖魂一样。
他盯着她的目光里尽是冰冷的陌生。
身子又被白司离往外一推,唐瑜不小心撞落了桌上的画卷。画卷像云卷一样在地上舒展开来,唐瑜这才真真切切看到画卷上的画。
纷飞的梨树,树下看书的女子,以及画上熟悉的题字,‘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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