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叶归吵了一阵,车轱辘话怼来怼去,也没吵出个输赢。
“你给我起开!”我用力推他一把,却没能将他推开。
“叶归,你是不是存心的?欺负我是吧?”我瞪大眼睛望着他,瞧他距离我不足一尺的脸,我甚至连他的每一根睫毛都能瞧得清清楚楚。
仔细看看,睫毛比我还长了点呢!
难怪英气又好看!
我不禁咽了口唾沫,有点口干舌燥。
叶归唇角勾了勾,双目炯炯有神地盯着我,并不肯放我起来。
“别乱动!”叶归身子又向下压了压,靠我更近几分,低低在我面上呼气,“以后呢,不管去哪里都得告诉我,知道了么?”
“知道了……”我只觉身子都有点燥热,故意将头别开,不去看他的脸,催促道:“你快给我起开!你再这样我真的生气了?”
“你生气了以后要怎样?”叶归低笑着,笑声近在咫尺,直笑得我面上阵阵滚烫。
我现在只想立刻逃离叶归,这人是怎么让我情绪这么跌宕起伏的?
“我回苏州!我再也不理你了!我明天就回苏州!”
我头一昂,故意表示明天就回苏州。
“明天回苏州?”叶归愣了愣,盯着我瞧了半响,沉默着没有再开口。
我还以为这话奏效了,正要得意,就觉两条腿瞬间离开了地面。
原本腿还能够到地面的,现在是整个人都被叶归卷到了床上。
“你干嘛?”我刚惊呼出声,就感觉咽喉处被叶归点了一指,然后再然后,我就无法发出声音了。
我明明上一瞬还好好的,下一瞬就被叶归变成了哑巴。
他点了我的哑穴!
我惊恐地瞧着他,不晓得他这是要做什么。
“你到底要干嘛?”
我挣扎着张嘴,却是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无声做着口型。
再然后,我的身体也瞬间无法动弹,他连我的动作都彻底封死了,不让我动,也不让我出声。
这家伙存心压制我呢!
我动也动不了,话也说不出口,只能任由他将我摆到床上,眼睁睁看着他脱掉了我的鞋袜,露出白皙纤细的玉足。
这混蛋到底要干啥?
我正琢磨着呢,突然感觉脚掌心传来一阵轻微的触感,一瞬间痒得浑身一颤。
他怎么这么坏?
脱了我的鞋子给我挠痒痒!
我现在是又痒又不能动,只是被他一挠就浑身轻颤,动也动不得,这混蛋诚心折腾我呢!
我在心里将叶归骂了千百遍,人却只能躺在床上,被他作弄。
叶归玩了一阵,回过身来看我,整个人侧躺在我的身边,勾唇浅笑。
我既不能动也不能说话,却能用眼睛瞪他!
我恨不得把眼珠子都瞪出来,只希望他赶紧给我去死!
“媳妇,你就非得气我么?”
叶归一边说话,一边抬手将床幔都放了下来,彻底将我俩都挡在了床上。
我回来的时候本已是天色近晚,此刻叶归又将床幔放了下来,哪怕屋内烛火通明,床上却也只能隐约瞧见他的身影。
我惊恐不已,这家伙好端端把床幔放下来作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要做么?
“你别过来……”我冲着叶归无声做着口型。
叶归却好像根本就不知道我在说什么,俯身凑到我的耳边,低低与我开口,“你不是说你要回苏州么?”
我冲他眨眨眼,确定他懂我的意思。
“既然你要回苏州,那我不得趁你还没走,赶紧跟你把饭煮了?”
叶归的唇紧贴在我的耳边,声音低沉,简直要穿透我的整颗心。
我听着他的声音,只觉浑身发烫,这混蛋竟然真的要跟我把生米煮成熟饭?
早知道我就不应该跟他出来的。
“不行!”
我连忙冲他做口型,他瞧了我一眼,假装什么都没有瞧见,伸手过去扯我的腰带。
混蛋!他真的要脱我的衣服了!
我急得焦头烂额,奈何身体就是动不了,这点穴的功夫我怎么就是不会呢?
叶归见我紧张又难熬的样子,唇角噙着浅浅的笑,慢慢的解开了我的腰带,挑开了我的外袍,露出贴身的里衣。
“你给我住手!”我急得不断冲他瞪眼做口型,他却依旧是假装什么都没有瞧见。
我这边正焦急着呢,叶归却没有再继续脱我衣服,转而回头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他就这样当着我的面,开始脱衣服,解开腰带,脱去外袍,然后是里衣……
片刻之间,他便已经将自己脱得只剩下一条裤子,再脱下去就真的没了!
他也没有再继续,默不作声地躺到我的身侧。
我瞬间心跳加速,他不是要来真的吧?
我们还没有正式成婚呢,这样算怎么回事?
虽然我在苏州算是已经出嫁了,但是我在扬州还没算进门呢!
再说,从苏州出嫁的也不是我啊,那是我的丫鬟小玉,根本不能作数!
我正紧张得无以复加,眼神却是不由自主飘到叶归身上,明明此时依旧灯火昏暗,我的眼睛却好似能看的清清楚楚。
叶归的身子看上去穷劲有力,肌肉结实,常年练武的身子,整体看来十分匀称,甚至还可以瞧见腰腹间轮廓分明的腹肌。
这男人的身体怎么瞧着这么有力,我脑海中不禁想起婚嫁前两日,喜婆偷偷塞给我的一本没有名姓的小册子。
我当时好奇,翻看了几眼,上面花花绿绿地画了一些小人,讲的就是男女婚后夫妻洞房的画面。
当时看得我一阵面红耳赤,立刻便将画册丢了。
我用力闭上眼睛,假装没有瞧见叶归裸露的上半身。
“干嘛闭上眼睛,反正迟早都是要看的。”叶归恬不知耻的又凑在我的耳边,对着我的耳朵轻轻吹气。
我被他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