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炎犯了,估摸着也得来城里看病。”
张兆临有关节炎病,齐越早就知道,他不动声色:“老二那个亲戚,怎么知道政委的关节炎犯了?”
赵光鼎说:“以前,每隔一段时间,政委都会亲自带着人,到附近村子里搞煽动宣传,拉人入伙,说什么保家卫国啥的,要我说,纯属他娘的放屁,咱们是满洲国人,他们跟苏廉大鼻子是一伙的……”
“扯远了,说正事。”
齐越点燃一支香烟。
赵光鼎说回正题:“那啥、完了吧,那个政委有日子没来了,带队的别的抗匪头目,老二亲戚多嘴问了一句,这才知道,政委的关节炎犯了,走道费劲,根本下不了山。”
齐越问:“还有别的吗?”
赵光鼎摇头:“没了,这还是老二告诉我的。”
齐越按灭烟头,故作不满的说:“以后再有类似情况,要主动汇报,别等我来问你,你才说。”
“哎,我知道了。”
赵光鼎点头哈腰,表现的十分谦卑,在他看来,特务科副队长位高权重,自己要是攀上这根高枝,等于是找了个无所不能的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