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叭……那娘亲您处理事情要紧,不用管杳杳,杳杳可以跟着二位姐姐。】
宋杳杳虽然有些些失落,但也很快就接受了。
她不能耽误娘亲办事,她是好孩砸!
林纾书在她额上落下一吻,将宋杳杳交给小青翠文后,便火急火燎前往书房。
【哇!小青和翠文姐姐也是越变越漂亮啦!跟今日开的花花一样,好美腻!】
宋晏晖正在着官服,见林纾书神情严肃,忍不住询问。
“书书,怎么了?你怎么如此慌张?”
“王爷,杳杳她……”
林纾书踌躇几番,有些不知怎么开口。
宋晏晖疑惑的看着她,心里头紧张起来。
“杳杳出什么事了?”
“不是的。”
林纾书眉头紧蹙,最终还是将今天早上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宋晏晖。
听完事情的起因经过,男人却没有像林纾书一般惊诧,不过是眸子里闪过一丝讶异,旋即笑着拍了拍夫人的肩膀。
“书书不必担忧,咱们的女儿本就不简单,能够预知未来,还能将自己所知道的通过这样奇特的方式告诉我们,本就已经很让人匪夷所思了。”
“那现下她拥有如此神异,什么灵体灵气的,也是再合理不过的。”
“既然前面的咱们都可以坦然接受,那这个我们为什么不能也自如容纳呢?”
宋晏晖好言好语的讲着道理,脸上没有一丝不耐烦。
林纾书听完,安心了不少。
也是,自家女儿本就异于常人,未来还不知会发生多少让人惊诧的事情。
她应该习惯才是。
见林纾书面上宽慰不少,宋晏晖抬眸看了看天。
“时候不早了,为夫得去上朝。”
“这件事情,且等为夫回来后再行商议,书书不必慌张,这未尝不是一件好的事情。”
“嗯,王爷且去吧,臣妾等您回来。”
眼看着宋晏晖走远,林纾书长吁一口气。
“但愿如此。”
出了府邸的宋晏晖,面上涌出一丝严肃。
他端坐在轿子上,方才的柔情蜜意,通通消失不见。
很快,轿子摇摇晃晃的进入皇宫,来到正殿。
“恭迎摄政王!”
足足有上百层的阶梯上,众文武官员皆排列在此,侍卫们身姿挺拔,面上一丝不苟。
见摄政王来此,方才跟着官员们跪拜行礼。
刚才还叽叽喳喳的大堂里,此时的嘈杂声荡然无存。
宋晏晖迈着稳健的步伐走到前排,小皇帝也恰巧到来,众官员又跟着行礼。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爱卿平身。”
皇帝虽小,可穿着一身龙袍,带着冠冕,表情庄严,倒也显得严肃不已。
他坐到上位,宋晏晖便也跟着站好,大臣们这才起身。
“皇上,近日许州剿匪一事,已经接近完结,土匪头子虽逍遥法外,但手下已经掌握了很多线索,相信不日便能将其捉拿归案。”
先发言的是一位大将军,脸上带着自信豪迈的笑。
“胡将军聪明过人,朕也相信你一定能解决,许州一事。”
小皇帝有模有样的点点头,依旧打着官腔。
旋即,接二连三的有几位大臣说了一些治理灾难,解决粮食的小事。
小皇帝在龙椅上坐着,没有靠背的支撑,他已是昏昏欲睡。
让一个小孩子听这些国家政事,属实是对牛弹琴了。
宋晏晖板着脸,一字不落的将这些话都听了进去,忽然未听见小皇帝的声音,他冷着脸朝对方看去。
眼见着小皇帝眼皮子都要睁不开了,他轻咳一声,熟悉又低沉浑厚的声音在小皇帝耳边炸开,几乎是将他吓醒。
随后下意识的看向一边的摄政王,接受到他冰冷威胁的眼神,这才端坐着,强撑着打起精神。
“爱卿继续。”
又接连汇报了几件无关紧痛的事情,一边的成御史似是再也站不住,拿着笏板往旁边站了一步。
“皇上,臣有本要奏。”
他的神情严肃,时不时朝摄政王那边盯上两眼。
小皇帝就算再不懂人情世故,大致也知道了,他这番话多少是针对摄政王的。
他在心里无奈的叹了口气,只是点了点头。
“爱卿请讲。”
“摄政王仗着自己的身份嚣张跋扈,蔑视法律,臣恳请圣上,降去其摄政王一职,贬为平民!”
成御史此话一出,原本还寂静不已的朝堂之上,不少人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就连小皇帝身边的太监也面色突变,心里头惶恐不已。
要知道,如今这大安王朝,不论大大小小的事情,可皆是由摄政王在监管。
且担任摄政王几年,百姓们对他虽褒贬不一,可好言胜多,而且从未出现过任何事故。
可如今,成御史一言,无疑是对皇家皇权的藐视,这摄政王可是说废就能废的?!
“成爱卿,你可知你在说些什么?”
小皇帝难得认真起来,蹙着眉看他。
“皇上,臣今日说此,自始有臣的道理。”
“这一切可都不是空穴来风!”
成御史嘲讽的看向宋晏晖,似是胜券在握。
后者不屑一顾,脸上并没有表现出任何慌乱之意,反倒愈发淡定。
“那成御史可说说,本王到底做了些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情?”
他的身周似乎散发着淡淡的凌冽气息,站在他旁边的官员都不免往后退了一步,生怕会危害到自己。
“其一,摄政王滥用职权,私自抓捕当朝官员周愁风。哪怕他确实为逆党贼子,也应该由三司会审,而不是由摄政王您胡作非为!”
“其二,摄政王次子宋达强抢民女,迷你支付如今正在开封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