烁着一抹幽怨。
秦阳这家伙真是让人又爱又恨,要不是你那一身血脉实在是太过香甜,谁愿意跟你过一辈子啊?
不过跟着这群强大的变异者待了一段时间之后,或许在两只小老虎的心中,也渴望成为比普通动物更强大的存在吧。
“别废话了,可以的话,那就开始吧!”
秦阳一心想要见证自己这新型细胞变异药剂的功效,因此话落之后就这么盯着手上的阿星,显然还是要征求对方自己的同意。
“放心吧,有我在,你最多受些痛苦,不会死的!”
似乎是觉得阿星还有一些疑虑,所以秦阳又加了一句,让得另外一边的赵棠还有其脚边的阿月,都是放下心来。
“嗷!”
这一次阿星没有再拖泥带水,发出一道低声之后,便是顺从地趴在了秦阳右手手掌之上。
秦阳也没有过多犹豫,直接拿起右手的细胞变异药剂,扎在了阿星的颈部动脉之上,让得阿星的身形微微一颤。
随着秦阳手中活塞的轻轻推动,一整管细胞变异药剂就已经注射到了阿星的身体之内。
然后秦阳将阿星放到了旁边的桌上,他自己则是退了一步,但那双眼睛,却是一瞬不瞬地盯着阿星的变化。
这一刻旁观众人都没有出声,他们的视线跟秦阳一样,从来没有离开过小老虎阿星的身体。
经过这一段时间的相处,两只可爱的小老虎已经跟楚江小队的队员们相处出感情来了。
虽然阿星和阿月还是不让常缨江沪他们上手抱,但也不再像之前那样排斥,有时候还会打个滚逗众人一乐。
不管怎么说,那终究是一种全新的细胞变异药剂。
哪怕秦阳信誓旦旦,但谁也不敢百分百保证不会出任何意外。
秦阳终究是人不是神,如果最后真的出现了不可接受的结果,恐怕这大好的局面就在一朝土崩瓦解了。
“嗷呜……”
在众人目光注视之下,约莫十多分钟之后,从小老虎阿星的口中,赫然是发出一道痛苦的惨嚎之声,让得重炮聂雄脸色微变。
“果然不愧是异兽,这忍痛能力比普通人强得太多了!”
这就是聂雄心中的感慨,要知道他当初仅仅是过了两三分钟,便有些把持不住,发出痛苦惨叫。
一个人类的身体素质,就算是再强也比不过兽中异种。
赤炼虎又是极为特殊的一种虎类,这样的一幕也让秦阳很是欣慰。
不过秦阳知道这才仅仅是个开始而已,接下来才是真正关键的时刻。
自己的新型细胞药剂能不能最终成功,就在此一举了。
“嗷呜!”
“嗷呜!”
“嗷呜!”
随着时间的推移,细胞变异药剂的能量已经彻底爆发,那一声声的惨叫,叫得赵棠常缨都很是心疼。
尤其是一母同胞的阿月更是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在赵棠的脚边不断打转,恨不得自己去替阿星承受痛苦。
“秦阳……”
又过了几分钟,赵棠终于忍不住想要说点什么。
但在她刚刚说出两个字的时候,就看到秦阳朝自己投射过来一道安慰的目光。
“放心,我心里有数!”
随着秦阳的轻声发出,不知为何,刚才心都揪紧的小队成员,甚至是心急如焚的阿月,好像也变得镇定了几分。
或许只要看到秦阳那不动如山的身形,一切的麻烦都能迎刃而解。
哪怕此刻的阿星,看起来已经处在了崩溃的边缘。
“差不多了吧?”
秦阳一直在用自己的裂境精神力感应阿星身体的情况,当某个时刻来临的时候,他口中第一时间喃喃出声。
想要让一个人或者说动物完成细胞变异,成为一个真正的变异者,靠的还是细胞变异药剂原本的力量。
只是那种力量实在是太过强大和狂暴,一般的人和动物都承受不起,最终只能是爆体而亡。
而秦阳经过这将近半个月时间的研究,终于将自身的血脉完美融合进了细胞药剂之中,这是第一个成功的前提。
但理论是理论,实践是实践,最终融合完美的细胞变异药剂,能不能助一个人或者动物成为变异者,还得看最后的结果。
现在就是见证这个最终结果的时候。
而秦阳所说的“差不多了”,就是他觉得自己融合进细胞变异药剂的血脉之力,应该要在这个时候展现出属于它的魅力了。
先让注射了细胞变异药剂的人或者动物受到药剂能量的肆虐,让这个人或者动物达到一个将崩未崩的临界点。
此刻血脉之力的爆发,就像是之前的秦阳一样,在此人即将爆体而亡的关键时刻出手,压制那些狂暴的力量,保住其性命。
这也是一个很微妙的时间节点,也是秦阳这段时间研究的其中一个精华。
毕竟血脉之力爆发得太早不行,这会让注射细胞变异药剂的人或者动物,没有得到最全面的洗礼,最终无功而返。
爆发太晚也不行,要是让这个人或者动物因为承受不住狂暴的力量爆体,再强大的血脉力量也没有回天之力。
单以此刻阿星的情况来说,无疑是恰到好处,这也让秦阳大大松了口气。
不过秦阳眼眸之中还有第三重期待,而这个期待,或许也会在阿星接下来的结果之中,得到一个确切的证实。
在所有人目光注视之下,先前还不断痛苦惨嗷的阿星,顷刻之间就变得安静了下来,让得他们都下意识看了秦阳一眼。
“这家
伙……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这一刻王天野他们心中想了很多,可无论他们想破了脑袋,也根本不可能理解这其中蕴含的一些东西。
这原本完全不可能的研究结果,现在看来,是真的被秦阳给研究出来了。
至少此刻属于秦阳血脉气息的爆发,所有人都感应到了,他们也不止一次感应到这种气息的爆发。
只不过以前的时候,都需要秦阳亲自出手,把自己的血脉之力打入当事人的颈中,再以此来压制那些细胞变异药剂的狂暴之力。
但现在的情况,好像并不需要秦阳亲自出手了。
而是细胞变异药剂内的那抹血脉之力,在感应到当事人的状态之后自主爆发压制。
这就说明秦阳之前所说的话,并不是空穴来风。
这种精准的算计,没有人能明白他到底是如何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