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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不确定的呢?”胡鸾飞把手中的椰子抛给戚司辽,“我要白的那个果肉,麻烦把皮削干净点。”

见戚司辽不说话,以为他不情愿,准备开启第二步计划。

“姨姨,我给你削。”五岁的海升拿着菜刀屁颠屁颠地走过来。

胡鸾飞乐呵呵的叫海升过来,将他抱进怀里,同时抽走他手中的菜刀,“有叔叔在,海升就等着吃好吃的吧。”

随后,胡鸾飞起身来到戚司辽身边,挨近他悄悄地扭动身子:“求求你了嘛好相公。”

她虽然坐着的,可她这模样,就和卖萌撒娇的小狐狸没区别。戚司辽甚至能看到她竖起的狐狸耳朵以及狡猾的狐狸尾巴…

戚司辽被她吵得脑壳疼,实在拗不过她,只好拔出剑…

江杉江肆瞬间呆愣,共同朝他投出“你当真”的表情,略显惊讶。

“这把剑陪我出生入死多年,什么样的血雨腥风都经历过。夫人愿意用它削果子,我肯定没意见!”

说着,把椰子放置在简易的桌面上,左手按着椰子不给动,右手则拿剑作势削皮。

胡鸾飞这才意识到他那把剑锋利是锋利,可沾染过人血啊…便赔着笑,抓住他的手臂,另只手悄悄把椰子拿回来:“不用了谢谢,我可以用别的刀。”

戚司辽收剑入鞘,胡鸾飞便感到有些无聊,明明气氛很好,她却有了返程的心。

许是累了。

胡鸾飞靠着戚司辽的胳膊,望向漆黑的海平面,有些无聊地说:“以前啊,一去海边,我就会和朋友们光着脚踩在沙滩上,唱歌,捡贝壳…好想他们啊…”

戚司辽身子微僵,心里慢慢腾升一种难以名状的情绪,是害怕亦或是紧张,他分不清。

唯一能分清的,是他想牢牢的将她绑在身边。

“有我在,别想那么多。”戚司辽是有私心的,不想胡鸾飞去想念曾经的朋友。他知道,一个人一旦对过往的人产生怀念,心就会慢慢脱离不再对现在的生活有所期待。

胡鸾飞身体困乏,他说什么,左耳进右耳出,已经记不住了。

等她醒来时,床的另一半已经凉透,他不知什么时候起了床,洗漱出门。

外边阳光明媚,柔柔海风吹,夹杂淡淡的咸腥味扑面而来,给人的感觉很安静很惬意。

妇孺们三三俩俩扎堆一起缝补渔网,嬉笑怒骂,孩童们则在旁边追逐打闹,好祥和的一幅画面。

小花见着她起了身,忙说:“你相公和男人们周边巡逻,麻烦我告知你一声厨房里有他特地煮的鱼粥,猜想你会喜欢。”

胡鸾飞听了,腼腆笑笑,邀请小花一同吃早餐,小花早间吃过了,倒是海升捧着碗小跑着朝他而来。

小花当下急了,“可慢些,莫要冲撞了夫人。”

海升及时刹住脚步,扬起碗轻声:“姨姨,还要。”

“好好好,给你再盛一碗…”

“啪啦!”碗摔落炸裂的声音引起缝补鱼网的妇孺们。

盗匪挟持了胡鸾飞和海升。

明亮的长刀抵在胡鸾飞的脖子上,海升被吓得哇哇大哭。

“狗娘养的,告诉那几个王八蛋,想要回这女人和孩子,就得给咱准备五千两黄金,否则我用她俩的命祭奠我那死去的弟兄。”

长刀往脖子一顶,刺痛蔓延。

胡鸾飞疼得皱紧了双眉暗叫不好。她眸光一暗,心知不妙,但又不敢轻举妄动,她难猜他们的心思。

她自知此次凶险无比,海升还是个孩子,哭得哇哇大叫。盗匪脾性大,凶神恶煞的怒视海升,还用冰凉的刀背有一下没一下的轻点海升的额头。

海升挣扎得更厉害了,小花哭喊着给盗匪跪下求情。那盗匪转移了注意力,斜眼瞪向小花,“又来一个不怕死的。”

盗匪准备朝小花走去,胡鸾飞怕他伤及无辜,惊慌之余喊出了声:“等等。”

“嗯?”盗匪回头,咬着牙没副好人相,“啪”的一巴掌打在胡鸾飞的脸上,骂道:“你个贱蹄子叫什么叫,小心老子的刀!”

胡鸾飞被打偏了脑袋,脸颊火辣辣的疼。心知此刻不是该哭的时候,她强忍着眼泪,含笑说:“大哥,放了那孩子,我跟你走。”

“嚯?”盗匪挑眉,“凭什么听你的把筹码丢掉一个?”

“孩子小,走不快,还大哭大喊容易暴露地点,所以我跟你走最好不过。”

盗匪的刀尖抵在胡鸾飞的胸膛上,他笑着一路轻轻地往下移动刀尖,“你以为你就不是累赘?”

刀尖抵着她的肚皮,只要盗匪稍稍一用力,那把刀就会刺穿她的肚子。

她咽了下口水下意识后退,身体止不住地发抖。她强忍恐惧继续说道:“至少、至少我能自理…”

盗匪唇角勾笑,却收起了刀。

但胡鸾飞知道,盗匪的这张笑脸下,是恐怖的恶鬼。

盗匪对其余人下令:“放了孩子,把这女人带走。”

海升被丢掷在地上,小花挺着大肚子惊慌失措的跪着爬过来,盗匪转身,一脚踹在她的胸膛上,“我看你是找死!”

小花抱着海升一同被踹倒,肚子磕碰到,瞬间发作起来,小花脸色“唰”的一下全白了,强忍着痛把海升带远些。

盗匪极为痛恨小花似的,见她有意逃离,颔首,往前走几步,对着小花的后背扬起大刀…

“慢着!”胡鸾飞来不及思考,双手已经握住了盗匪的手臂,“大哥,得饶人处且饶人…”

“我呸!”

充满恶臭的口水呸在胡鸾飞的脸上,下一刻,她忍不住呕吐了起来。

“你瞧不起我?”盗匪的怒气转移到胡鸾飞身上,他恶狠狠地拽住她的头发往后拉扯,“敢嫌弃我的口水臭,看我怎么惩治你。”

说罢,拉扯着胡鸾飞往屋内走去。

这一刻,她是反抗的。

她以前为新闻报道上见过许多恶魔折磨人的手段,比死还难以承受千百倍。

她清楚盗匪把她拉扯进屋做什么,也知道此刻自己无力抵抗,伴随着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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