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1章 他/她一定是爱惨了我!(25)
安诺是个不健全的人,姜甜甜要照顾他需要花费很多的精力,她并不像伊戈尔的母亲和妻子是个强势的女人,姜甜甜的身上有着江南女子的小意温柔,却也有着非同一般的坚强。
伊戈尔忽然就有些明白父亲了。
与姜甜甜的那个拥抱,是他默守陈规的人生里唯一一次的脱轨,在那个时候,他忘记了责任,忘记了身为家族继承人的一切,只想享受这种脱轨的感觉。
然而姜甜甜拒绝了他。
坐在离开华国的飞机上,当激情冷却下来后,伊戈尔在怅惘的心情中,却是也存在了一点庆幸。
他庆幸姜甜甜没有答应自己,否则他就真的要和父亲那样痛苦一生了。
伊戈尔看着在机场接自己的妻子,在放纵过后,反而更是学会珍惜现在的一切,他开始尽量修复与妻子的关系,以为一切可以恢复原状。
然而姜甜甜带着安诺来到了他定居的城市,他们重新有了交集。
再之后,他收到了律师寄过来的离婚协议书。
不论他如何解释自己并没有和姜甜甜发生什么,对方的律师也只有一句:“乔女士已经下了决心要与您离婚。”
伊戈尔没有看离婚协议书,他问了一句:“她要和我离婚,那我们的孩子呢?孩子出生之后,应该交由谁来照顾?我希望她可以重新考虑,我和她不应该走到离婚这一步。”
律师说:“关于这一点,您不需要担心,乔女士已经做了流产手术了。”
那个时候,伊戈尔怔愣了很久。
人往往就是这样,只有等到无法弥补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有多么的无可救药。
莉莉早就靠着双手爬到了下一层楼梯。
伊戈尔伤的太重,已经无法动弹,一直以来,支撑着他走出这个鬼地方的信念就是找到乔宛然,他只是差那么一点点,还差那么一点就能出去了。
他又想起了卡洛琳,卡洛琳因为盗窃,失误害死了一个孩子,她同样抱着赎罪之心,却没了走出去的机会。
她在死之前说的对,他救下姜甜甜会后悔的。
伊戈尔花尽全身力气,痛苦的往前爬行了短短距离,血迹蔓延在他的身下,拖出一道痕迹,却也无济于事。
躲起来的艾娃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伊戈尔费力的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封染血的信,“求求你,帮我给她……”
艾娃讨厌花心的男人,这个男人死之前的执着与祈求还是激发了她一丝的怜悯心,她接过了那封信。
伊戈尔安稳的躺在了地上,他用了最后一口气息说:“谢谢。”
莉莉已经爬到了一楼,她看着门口的月光,只觉得自己的希望就在眼前,只要离开这个黑教堂,她就能活下去了!
莉莉对于生的渴望激发了她的力量,她朝着那个方向加快了速度,在她的手触摸到了月光的那一刻,她几乎要哭出来。
然而在抬眼的那一瞬,她见到了拿刀的厨子,也见到了微笑的小丑。
她想起了那段历史,哭泣着说道:“求求你们放了我,当年害你们的人不是我啊!我是无辜的!”
李师傅摸了摸鬼儿子的头,“想当年,我儿子也是这么求人放过我们的。”
小男孩啃着糖果,把要掉出来的眼球按了回去,笑容天真无邪。
莉莉崩溃的大哭,“为什么要我承受这一切!我明明什么坏事都没做!难道就因为我是祖先的后代就要被杀吗!”
小丑“咯咯咯”的笑,“当年如果不是瑞恩解除了瘟疫,镇子里还会有幸存者吗?又怎么可能会有你的诞生呢?你们的命是瑞恩给的,瑞恩要拿回来,很正常呀。”
莉莉:“你们说的根本都是歪理!”
李师傅:“你还没弄清楚吗?我们是怪物,不用讲道理。”
他举起了手里的刀。
女人一声尖叫后,夜色重新回归平静。
教堂之中,狭小的柜子里,因为狭小,所以两个人就只能被逼仄的空间挤压的无限靠近对方。
少年的吻一下又一下的随着动作落在她的唇上。
白瑶腰痛腿酸,实在是不喜欢这个场地,太影响她发挥,但他却很喜欢,因为他可以轻而易举的压得她无法动弹,只能被动承受。
外面尖叫声传来,他动作一顿,担心她会不会害怕。
白瑶抱着他的头,小声的说:“我过来的时候,你的同事们很热情的说要帮你守门呢。”
他们会这么热心,还不是因为害怕瑞恩会因为他们把消息透露给了白瑶,之后会被他找上算账。
不去追那几只小小的爬虫,是因为他想什么时候杀都可以,现在他更专注于与爱的女孩温存。
用手支撑起女孩因为乏力要落下的腿,他压近,小声嘀咕,“瑶瑶,你早就知道我和别人不一样了。”
白瑶摸摸他毛茸茸的头,“你当然和别人不一样,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红头发,绿眼睛,小雀斑的瑞恩,那就是我的男朋友,你可是独一无二的呢。”
瑞恩像是被施展了什么奇特的魔法,他骨子里的甜腻味都要从血肉和肌肤里蔓延出来,眯着眼睛只知道傻乎乎的笑,而欢喜只会让他更激动。
柜子好长时间晃得厉害,似乎随时会碎裂,“啪”的一声,是白瑶带过来的那个气球被挤爆了。
等红发少年神清气爽的从柜子里把裹着黑色袍子的女孩抱出来时,他低下头贴着她的唇瓣,黏黏糊糊的嘀咕,“瑶瑶,里面都是你的味道,我们把这个柜子搬回家,好不好?”
白瑶羞耻捂脸,“你开心就好!”
他灿烂的笑了起来,嘴里欢呼着,开心的抱着她转了几个圈,白瑶头晕眼花,心道当初给他买了个八寸的草莓蛋糕时,也没见他这么高兴。
瑞恩迫不及待的带着白瑶回了小木屋,他只让白瑶坐在床上休息,不让她乱动,然后他哼着歌,打开行李包,把柜子里的自己的衣服随意一股脑儿塞了进去。
做完这件事后,他又抽空跑到床边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