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汀沙笑道:“看来你对毒还真是恐惧啊。”
萧泽也不辩驳,坦然认道:“那可不~”
中毒后意识全消,生死不受掌控,那种无力又无奈的感觉,任谁都不会喜欢。
“千万不要让我碰到她~阿弥陀了个佛~”萧泽祈祷着。
“毒确实是可怕的,动辄让人身死道消。厉害甚至毒荒千里,寸草不生。所以说谷雨小妹妹那【墟灵圣体】避毒特性是多么的珍贵啊。”白汀沙突然一拍巴掌,叫道:“啊!有谷雨小妹妹这个熟人,咱们可以去灵缈宫游览一番啊?”
萧泽白了他一眼,“别想着玩了,后天决赛,快同我说说决赛这些人的情况。”
“哈哈,你也开始认真了啊!”
白汀沙将打听到的信息同萧泽一一介绍,包括各参赛选手宗门功法特性,自身实力情况。也有打听不到的情况的,就只能等擂台上再观察分析了。
最后白汀沙提醒萧泽:“四皇子,还是要小心点。他给我的感觉深不可测,而且对人心的把控很强。”
白汀沙将自己同璟廷华打赌之事告诉萧泽,他能精准的预测萧泽每一步的想法及心理转变,包括最后萧泽一对多时候的想要彰显名声,会使用强力武技速战取胜的情况都说的分毫不差。
感觉就是这个人,一直在琢磨人心,挺恐怖的。
萧泽说同他没过深交集,就是他对梦梦格外的关注让自己感觉很怪。到了龙府,他反而又对梦梦没怎么特别表示了。
“放心吧,等过几天比赛结束,我就带梦梦走了。兰璎前辈提醒过,少和皇室接触。”
“嗯,早点回去歇息吧,晚饭会让人给你送过去的。”
“加鹿肉啊。”
白汀沙笑道:“好!”
接下来几天梦梦不在,萧泽可以一个人安安静静的修炼武技。
他很佩服风千影对于剑道的那种执着精神,花花世界太过美好,萧泽就做不到对修炼之事心无旁骛。
比他天赋更高的人都在刻苦修炼,他凭什么不努力呢?
所以萧泽决定在未来的几天里,好好刻苦一下。
第三天的预选赛,萧泽也是毫无悬念的获胜。
这两天萧泽除了吃喝拉撒,其他的时间都用来修炼武技了。临时抱佛脚,有胜于无。
魇紫凝传授的“千鸦幻影”仍是主要修炼的内容,只不过萧泽没按照魇紫凝的方向进行修炼。
修为是硬伤,萧泽不可能凭借领悟让自己达到魇紫凝那般墨鸦铺天盖地、乱轰乱炸的的实力,因为这技能消耗太大了。
可是消耗大有消耗大的好处。
在几经尝试后,竟被萧泽发现了其中的妙用。
不自觉间,萧泽笑容盈面,眼里充满了信心。
这一日,龙府大门早早敞开,城内久候的江湖侠客们潮水般冲涌了进来。
期待已久的天侠会总决赛,将于今日上午开启!
比赛场中,擂台由原先的四座合并成了两座,每个擂台的面积比预选赛时增加到了九倍,并且为每个擂台单独设置了多道法阵防护。
观赛席往后迁移了一段距离,又增设了成倍的台阶,容纳人数上相比预选赛要多出许多,粗算下可容纳五十万余观众同场观赛。
龙家还在台阶上设有茶座小桌,因为决赛是全天赛事,所以龙家将会为所有前来观战的宾客提供午餐及多次茶歇,不收取任何费用。
此举虽然耗费巨大,但对于龙家的声名口碑来说,却是大大有益。再者龙腾郡一连举办两场盛会,这一个月内,为龙腾郡带来经济收入简直无法估量。龙家在城里产业众多,相比获利,这点付出算不得什么。
场地太大,人员太多,自然就会导致远处的宾客看不清晰。龙家很有心的让阵法师在观赛席上增设了多座“观感法阵”,不论观众坐在什么地方,哪怕是边边角角,赛场上的战斗情形包括打斗声音,都清晰可见可闻,如在眼前。
贵宾席也已重新修整开放,除了璟王同三大家主,其余贵宾都已入席。璟王他们会等到八强赛时才会前来观赏。
萧泽指了指裁判席处,对白汀沙说道:“看,是随机抽取对战选手的。”
裁判席桌上有个锦布装饰的箱子,每个选手伸手进去抽取标有一到十六的金令,两人号数一样的,就是今日比赛的对手。
白汀沙提醒道:“小心为上,随机抽取不代表无法捣鬼。”
“嗯,你去位子上吧,我抓个号就来。”萧泽往箱子那边走去。
以璟王朝和龙家的本事,想在抽号上捣点鬼再简单不过了。只是随机抽取这个行为,等于告诉了所有的观众,所有的江湖人士,这场比赛是公平的!
萧泽拿起自己的金令:二号。
一号、二号四位选手是第一场比赛,他不用赶回贵宾席了。
萧泽摸着那块小巧的金令,指尖微感温热。裁判员登记后,让萧泽还回金令。
萧泽嬉笑问:“可以送我做纪念吗?”
其中一名裁判喝道:“不行!后面的赛事还要使用!”
“那比赛结束后能送我吗?我花钱买~”
“不行,快走快走!”
萧泽随手将金令抛了回去,啐道:“谁稀罕~”
萧泽在参赛人群里看到了纪寒松,心中起了疑惑。
先前躲在他妹妹床上,听他自己说变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现在看起来和往常也没啥区别啊。
手脚都恢复了,就是袖口露出的手掌有些干皱,其他也没啥。
纪寒松也看见了萧泽,瞪了他一眼。
萧泽不计前嫌,冲他龇牙一笑,心里喊道:“大舅子好!”
纪寒松懒得搭理萧泽,悄然走到风千影身旁,见两边无人,他搭话道:“风千影是吧,青龙宗大长老的曾孙,啧啧。”
风千影向来少话,尤其是对陌生人。见纪寒松搭话,简单问起:“做什么?”
纪寒松并肩站在风千影身侧,问道:“闲聊而已。学的什么心法啊?作为大长老的后人,学的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