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洒满了红色的玫瑰花瓣,无数白色的气球与彩色的丝带,在微风中飘荡交缠、碰撞戏逐,
韩佳佳一下车,就看见在这片花与气球的海洋中,元川着一身西装,手捧着一大束粉色的玫瑰花,步伐坚定的向她走来,他今天,帅的夺目,帅的耀眼,
接过粉色花,被他牵着,走向霓虹闪烁的“久久”两个大字的招牌之下,走到用一朵朵红玫瑰摆成的巨大心形图案上,韩佳佳突然有些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在梦里?
花粥、程子南、绘绘还有一些不认识的人,他们不知什么时候聚在了周围,欣喜而热情的旁观着。
韩佳佳求助般的看向花粥,花粥只是笑着给她做了个加油的手势,
她看向元川,元川也正看着她,眼神坚定且温柔。
元川上前,两只手轻轻握住韩佳佳的手,深情的说:“说实话,表白的话我想了很久,但我现在真正想说的是:韩佳佳,你将近三十年,才来到我的生命里,你迟到了,
但是,因为好不容易才等到你,我更想紧紧抓住、好好珍惜。
韩佳佳,你愿意做我的女朋友,与我携手久久的走下去吗”?
“我愿意”,韩佳佳不假思索的说,她黑宝石般的大眼睛里,泪光闪动,脸上却挂着最幸福的笑,
围观的人一片欢呼雀跃,她被元川揽进怀里,两个人紧紧相拥,听着来自他的身体里,真实的,强壮有力的心跳声,韩佳佳才确信,这不是梦。
两个人的身体稍稍分开些,程子南上前递过来一个盒子,元川打开,拿出一条项链来,细长的白金链子,底下坠着一朵精美的钻石花,一颗居中,六颗绕为花瓣,晃动间,闪着璀璨的光。
“你给我戴”,韩佳佳语气娇糯,低头拨开长发,露出大段修长的美颈,元川给她戴好后,转过来看着她,目光灼灼,
此时的韩佳佳,雪白的肌肤透着微微的红晕,似一株带着晨露的荷花,清丽绝尘,胸前钻石的光芒,更映的她明艳动人。
花粥喊:“这不得亲一个啊”,众人笑着起哄起来:“亲一个,亲一个”
韩佳佳娇羞,嗔怪的喊了一下:“粥粥”,
元川看向哄闹的人群,程子南笑着喊:“兄弟,看我们干嘛,这事得你来呀”,众人又是一阵哄笑,
元川扶着韩佳佳的肩膀,俯身向她过来,韩佳佳看着那双魅惑的眼睛,丰盈的唇,元川贴近她的耳边氤氲道:“闭眼”,
被一秒蛊惑,她顺从的闭上了眼。
一个温润的唇瓣贴上了她的,柔软清甜,还没仔细品味,那份温润就离开了,她伸手勾住了面前的脖子,想要挽留,一个声音再次在她耳边氤氲道:“乖,晚些”,
身体一轻,落入他的怀抱,这次,元川公主抱着她,穿过白气球和彩带的海洋,向外面的街道走去,韩佳佳环着他的脖子问:“那我们现在去哪儿啊”?
“你不饿吗?带你吃饭去”,元川说,
“啊,这么浪漫的气氛,现在就去吃饭,是不是有点可惜了”,韩佳佳问,
元川没有回答,打开车门,把她放在副驾驶座上,关上门,绕回驾驶位,俯身过来问:“怎么不系安全带”?
距离无限贴近,拉拽着安全带的手,突然松开了,元川转而双手捧过韩佳佳的脸,贴上了她的唇,从轻触试探,到攻城略地,他的大手后移,伸入长发之中,把她的头紧紧的扣向自己。
呼吸被夺走了,心魂似乎也被攫取了去,有舌尖滑入,与她的紧紧交缠,韩佳佳被吻的浑身酥软,却在这半窒息中,想要进一步的沉醉沦陷,
“还感觉可惜吗”?元川的唇瓣离开,手指还轻摩着她的头发,气息不稳的问,
“没有了”,韩佳佳一整个娇羞无力,
元川又在她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坐回,平稳着心神,半天才发动起汽车。
元川把韩佳佳抱走后,程子南对花粥说:“我们也走吧,我送你回去”,
花粥说:“好,那就谢谢了”,
路上,花粥突然有一个疑问:“既然是瞒着韩佳佳的,就不可能问的她,你们是怎么知道我的联系方式的”?
程子南回答:“我问的金硕,上次看电影时,我让他抽空联系我,跟他咨询一下理财的事,所以互留了电话”。
“这么说,硕哥也知道了元川今天要告白的事”,花粥问,
“是呀,他说他出差了,要不就把室友们聚齐了,一起来见证”,程子南说,
花粥低低的哦了一声,若有所思:金硕竟然是几个人中,第一个知道元川要告白的人,他跟韩佳佳这是怎样的孽缘啊,也不知道他现在怎样了?
“今天谢谢你能来”,程子南说,
“说什么呢,韩佳佳可是我亲姐。你们今天要是没让我来,我回头就得告诉她了:这人不行,咱重新选一个”!花粥笑着说,
程子南歪头看了她一眼,也笑着说,“你俩果然是亲姐妹,还真有点像”,
“没有人说我俩像啊,一高一矮,一美一普的,哪儿像啦”?花粥问,
“嗳,人可不能这么自谦,这么漂亮的异域风,怎么能说是普呢。我刚才说的像,不是指长的像,是感觉你俩都挺开朗、爽快的”,
“那倒是,可能是在一块久了,互相感染吧”,花粥对这句话表示认同。
周东榆过马路回家时,看见一辆有点眼熟的卡宴车,停在小区的门口,他瞥了一眼,正要经过,车门突然打开,花粥从车上下来了,
“周东榆,这么巧”,花粥喊他,程子南也从车上下来,跟他打了个招呼,三人挥手,汽车调头离去,
“你怎么跟他一起回来了”,周东榆问,
“告诉你也无妨,今天元川告白,他和韩佳佳正式成为男女朋友了”。
花粥不等周东榆说话,又说道:“我知道,你第一件事,肯定会想到硕哥,但是你放心,硕哥比我还先知道这个消息,这会儿,他估计都已经想开了”。
周东榆沉默了一会儿,说:“但愿吧”,
他突然说:“我去,那家里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