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月月被粗鲁的扔进一辆面包车内,林安靠在车上,拿出手机拨通祁墨淮的电话,问:“祁总,人找着了,你打算怎么处置?”
祁墨淮冷漠道:“我不想在京市看见她。”
“我知道了。”林安挂断电话,对其中一个黑衣保镖说道:“扔去南非。”
“是。”黑衣保镖恭敬回答完,回到驾驶座上启动车子,林安看着面包车开走以后总算能放松下来,这事算解决了。
得知姜月月被林安扔去南非的消息,林珍珠心里没有半点愧疚,只有对姜月月深深的鄙夷,只是简单下个药都能让人抓住把柄,是她自己蠢,怪不了谁。
林珍珠躺在沙发上看着苏梦的照片,既跟林安周旋,又能骗得祁墨淮死心塌地,她小瞧了这个人。
不过再怎么迷惑人心也终究是个登不上台面的市井小民,拿什么跟她林家二小姐比?她要亲自去对付这个苏梦。
……
露菲酒吧内,一个身穿校服的女孩犹豫的走到酒吧前台,小声问:“请问,你是这里的老板吗?”
苏梦暂时停下手中的活,客套回答:“没错,我叫苏梦,请问有什么需要?”
女孩剪着标准的学生头短发,一身校服洗到发白,跟人说话的时候不太敢直视对方的眼睛,低着头,断断续续的说道:“老板姐姐,我……我想在这里工作。”
“啊?”酒吧里面很吵闹,苏梦没听清楚。
女孩脸上的慌张神情更加明显,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苏梦觉得这里太吵,又看出她的慌张不安,走出前台说:“咱们出去说。”
走到人员稀少的走廊,苏梦问:“小妹你有啥事儿?”
女孩在脑海中组织好语言,张口说道:“苏老板你好,我叫王春晓……我想在这里工作,我……想跟您一起学习调酒。”
王春晓眼眸泛着一丝微光,抬头看着苏梦说道:“我想成为一名调酒师。”
苏梦愣了一下,重新打量了一遍眼前的女孩,她也喜欢调酒,收下她以后自己就当师父教徒弟了?想想还挺有意思。
“你叫春晓?”
王春晓点头,“嗯,苏老板,虽然……虽然我现在什么都不会,但是我喜欢调酒,我一定会努力学的!”
苏梦思索一番,提醒说:“我这的学徒工资不高。”
王春晓想都没想,直接回答:“没关系的,只要能学会本领,再低的工资我都能接受。”
苏梦满意的勾唇一笑,“那从今天起你就跟在我身边学习吧。”
“谢谢,谢谢苏老板!谢谢苏老板!”
王春晓的眼眸满是惊喜和感激,给苏梦鞠了好几个躬。
苏梦赶忙扶住王春晓说:“不用这么客气,也不用这么拘束,平时我可能会忙,等下班以后我会好好教你。”
王春晓依旧老实本分的说道:“谢谢苏老板……”
回到酒吧前台,苏梦招呼客人,王春晓就在一旁看着,没客人的时候苏梦就会教王春晓一些基本知识,双方教学都很认真。
备注为“老婆大人”的人给祁墨淮发了一条微信消息:”老公,今天有特殊情况,晚上我会晚点回家哦。”
祁墨淮漆黑的眸子闪过一丝幽怨,不是已经当上酒吧老板娘了吗?怎么还要辛苦加班。
备注为“老公”的人发来一条微信消息,“别太劳累,等你回家。”
苏梦收到消息,嘴角缓缓往上扬,发了一个小爱心的表情包,对方也回复了一个粉色的小心心。
刚跟祁墨淮聊完苏梦就收到一通电话,是个陌生号码,也不知道是谁打来的。
苏梦接通电话问:“你好,哪位?”
电话那头传傲慢的女声:“苏梦,我是林家二小姐林珍珠。”
苏梦杏目闪过一丝冷厉的目光,“林二小姐有何贵干?”
“下午两点来一趟星语咖啡厅,我有事找你谈。”
“等着。”
一直躲在后面无缘无故针对自己的人终于敢出来了,苏梦也想会一会这个传说中的林家二小姐。
挂断电话,苏梦对旁边正在认红酒杯子的女孩说:“春晓,我有事出去一趟,有人来你就说我有事出去了。”
王春晓乖巧说道:“好的苏老板。”
苏梦换好衣服,坐上老刘的车来到星语咖啡厅。
之前祁家大夫人约她来过星语咖啡厅,这次来应该也是处理同样的问题吧。
苏梦找到咖啡厅中央的位置,面对林珍珠坐下,面色平静却带着似有似无的冷。
林珍珠徐徐的喝了一口咖啡,美眸扫过来的人,目光中流露出一抹讥讽,乡下来的丫头就算身上穿的是金子也比不上她。
“祁墨淮的乡野妻子,我们终于见面了。”
面对林珍珠不加掩饰的鄙夷,苏梦十分平静,淡然说道:“早就听说林小姐深受林家溺爱,今天见着倒真有种恃宠而骄的气质。”
林珍珠心里冒出一丝怒意,冷哼一声,“我的身世才华是一般人永远都达不到的高度,某些人心生记恨也正常。”
“林小姐真是够看得起自己的。”
苏梦唇瓣勾起一抹冷淡的笑,林家怎么会有如此自以为是还不知礼数的人?
林珍珠从名牌包里面拿出一张银行卡扔在桌上,高傲的往桌上一扔,“这里面是五百万,离开祁墨淮。”
苏梦愣了一下……霸总小说里面的情节又出现了?如果放在三个月以前,她一定会逮住银行卡就跑回去跟祁墨淮离婚,但是现在,就算有一千万她也不稀罕。
“林小姐……”苏梦一脸鄙夷,“原来在你心里祁墨淮只是一串数字,你对他的感情原来只是一张三寸大的卡就能衡量。”
林珍珠反应过来以后恼怒反驳道:“我是祁墨淮的青梅竹马,我们之间的感情早就超越了一切,你只不过是用下贱手段勾引人的狐狸精,祁墨淮不会喜欢你的!”
苏梦平静冷清的说道:“别自我感动了,在你眼中的一往情深,祁墨淮可从来没有放在心上,他从来都没有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