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挣扎。
那是一种前路已断的无尽悲哀。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明知不可为，而又为之？
这便是魔吗？
……
一舞看完，夏鸣并没悟出半点东西。
“我又不是魔，无法共情这大岁魔君，也是正常现象。”
脸不红，心不跳，夏鸣如是说。
看着并无异变，眼神依旧机智的夏鸣，三只仙鹤激动不已。
奇迹啊！
这简直就是奇迹！
【看吧！看吧！我鹤六早就说过，我兄弟乃是真仙之姿！】
【呱呱！真仙！真仙！赵流澈也是我鹤七的好兄弟！】
【嘎嘎！真香！真香！赵流澈可真香啊！】
夏鸣：？？？
……
低头看着怀中那三个崇拜的仙鹤。
夏鸣一脸的淡然之色，真魔传道？
算个啥？
只要我悟性不够，能异变才有鬼呢！
犹豫再三，夏鸣看着三只仙鹤，忽又说了一句。
“要不……咱们再看一遍？”
听到夏鸣这话，三鹤顿时颤抖如筛。
真仙之姿！
简直可怕！
……
就在夏鸣聆听道经的时候，破六韩也闯入了无妄山。
刚入无妄地界，破六韩便遇到了一个拦路打劫的魔修。
无妄山内，势力交错，黑白地带很多，很多魔修都喜欢混迹于此。
魔修要抢劫灵石，破六韩没有。
魔修要抢劫天地灵宝，破六韩还是没有。
眼瞅着那呆愣楞的破六韩，魔修又问了一个问题。
“傻子！我问你！你的眼睛为什么是竖着的！可是修了什么神通！”
“交出神通功法！饶你不死！”
魔修问了，破六韩也就说了实话。
“因为我听仙主说，他们的眼睛都是竖着的，所以，我也竖着。”
上下打量了一番破六韩，魔修现在确认了，破六韩的脑子有些不正常。
紧接着，那魔修直接悍然出手。
“死吧！蠢货！”
魔修话音未落，一只大手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紧接着，那魔修的灵气、血气、便被破六韩吞了个干干净净。
“炼气！炼气，何为炼气？”
“炼化他人之气，化为己用，这便是炼气。”
丢下那具枯瘦的干尸，破六韩一头扎入了浩浩无妄山。
破六韩没有眼睛，失去视觉的同时，他的其他感官却获得了数倍的加持。
他记得那人的气息，死也不会忘记。
一个人的气息，和他的神魂、血脉、息息相关。
更改气息，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于破六韩的感知之中，那小贼的气息就在这无妄山内。
追寻了数日之后，破六韩止住了脚步。
那气息竟然没了。
他难道死了？
不！不对！
他似乎……将自己的血脉潜伏了起来！
有意思！
循着那丝若有若无的血脉波动，破六韩缓缓来到了青苍古派的山门之前。
他能感觉到，那贼子就在这山门之中！
“哼哼，你瞒得过别人，可瞒不过我破六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