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有宗门想走,有些人却不想让他们走。以八荒宗等宗门为首的强者将想要离开的人纷纷拦下。
“你们要干什么,我要回宗门。”
“兄弟,你难道不想看着这昏庸的乾院落幕吗?”
“不,我不想。”
“不,我觉得你想。”
下方顿时争吵声不断,乾院的执事们站出来要让这些宗门离开,却同样面临着一群人的阻拦。
吕默气急,现在场面混乱,乾院也不好分辨敌友,这几大宗门是裹挟着诸宗,来逼迫乾院,问题的关键还是要解决五大顶尖宗门。
吕默不禁抬头望向天空,等待着山主们的决策。
“哦?胆子倒是不小,不过,就凭你们几个老不死的和下边的那些歪瓜裂枣,就敢在此对我大放厥词?”
白眉倒是没有很急,毕竟一早就料到这几宗今日抱着目的前来,只是他还是没想明白,这些人凭什么敢。
被叫做吴老鬼的老人阴森一笑,“那倒不是,我们几个还没这么自负,但是来了,总得做点什么。”
下方中有一宗门之人突然向着面前的宗门出手,猝不及防之下直接取人性命,于此同时出手的人越来越多,很快便战成一团。
乾院在此的执事长老们反应过来,纷纷出手阻止,一时间汹涌的元力迸发不断。
白眉见此,突然想明白了什么,“尔等好胆!动手!”他手掐法印,天空中一道巨大符印出现,笼罩着这片区域。”
“定!”天边同时亮起无数符印,整片天空宛如一片符海,刺眼的光芒闪烁,下方动手的众人同时感受到如渊的压力作用在自身,身体难以行动,境界低的此时已经完全动弹不得,而只有少数修为高深的还可以扛住威压,但是同样行动不畅。
“乾院听令,阻止动手的人,若有反抗,杀无赦!”白眉肃杀的声音响彻天地。乾院强者纷纷出手,与妄图继续动手的人缠斗。
天上的六人在白眉出手的时候同时出手,叶孤星和苏哲挺身向前,阻挡在白眉身前。
吴老鬼双手结印,“百鸟朝凤!”
他身后凭空出现一道光圈,无数元力凝聚的各类玄鸟从圈中飞出,汇聚成一道元力洪流冲向白眉。
脸上有刀疤的中年手持一把黑色大刀,一缕幽光在刀身上流淌。
他一刀划出,刀芒横亘天地,扭曲着空间,直逼白眉面门。
其他几人也手段齐出,一时间天边是各色光芒闪耀,尤为美丽,但是其中蕴藏着的恐怖气息似乎足以碾碎一切。
叶孤星右手食指画了一个圈,“万法归一。”他一声长喝。
指尖的一个金色圆点迅速扩张,形成一轮大日挡在身前,将恐怖的攻击尽数消融,然后又急速收缩,形成一个鹅蛋大小的光球,在叶孤星指尖上旋转不停。
随着光球的旋转,四周空间扭曲,甚至割裂出一道道黑色的虚无裂痕。
对面的六人见此脸色一变。
“散开!”吴老鬼一声怪叫,声音中是止不住的惊慌。六人迅速后退。
“去”。叶孤星向前一指。光球瞬间便出现在吴老鬼身前。
“该死,怎么冲我来了。”
吴老鬼惊恐地看着眼前地光球,急忙取出一把宝扇散开挡在身前。
随着一声巨响,天边一道耀眼的光芒爆发,将空间炸出一个空洞,仿佛就连天空中的太阳都在此刻有了些许摇曳。
数百里内元气紊乱涣散,巨大的元力波动扩散开来,下方诸多强者一同出手抵御,同样有无数人倒飞而出,萎靡不振。
所有人骇然地看着天上被炸出的空洞,那其中传来令人震颤的气息。
这是空间坍塌后形成的虚无,据说一旦踏入进去,就算是悟法境强者也难以自保。
烟尘散去,吴老鬼出现在众人眼中,他举起宝扇的那整条手臂已经消失不见,全身上下都是一道道细密的伤口,气息萎靡,艰难地喘息着,甚至已经无法在空中停留,坠落在地。
而其他几人也都衣衫褴褛,刚才的爆炸是从吴老鬼身上发生的,他们刚才听见提醒迅速离开,只是受到波及就让他们受了内伤,吴老鬼重伤,眼看着是失去了战斗能力。
叶孤星放下手指,“就这点水平,你们还真敢动手啊?”
一旁的苏哲不屑摇头,他甚至都没正式出手,只是打出一道元力匹练罢了,这六人加一块,甚至都不够叶孤星一个人打的。
而下方因为白眉的符印压迫,还能动手的终究是少数,刚才的爆炸冲击波袭来,还幸亏白眉的符印替无法行动的他们抵御了一下,不然刚才这一下,境界低微的那群人怎么说也得受个不轻的伤势,修养个几月。
而乾院强者已经控制了局势,说实话,来参加大比的人修为都并没有多高深,毕竟只是来交流的,就算是大宗门也就一两位还不错的强者跟随。
五大顶尖宗门虽然派来了不少强者,但这可是乾院所在,在白眉符印的帮助下,在场的乾院强者没费太多力气就压制了他们。
白眉却总觉得哪里不对,毕竟这处理起来属实是有点简单了。
颇有些雷声大雨点小的感觉,虎头蛇尾。这几人声势浩大,他还以为藏着什么隐藏手段呢。
刚才他有些紧急,是明白了他们想做什么。
这些人若是在乾院内杀光了前来的众多宗门人员,那消息传出去乾院如何向天下解释这场事故。到时候会让中域众多宗门对乾院升起不满,就算是能证明不是乾院所为,却也难以洗清嫌疑,会在乾院和中域宗门之间产生深深的间隙。
只是他没想明白的是,就这点人,这点强者,怎么可能杀光众多宗门弟子呢?
眼见局势已经控制住,他看向对面剩余的五人。“你们还有什么手段吗?”
那五人也是脸色骇然,仿佛事情也在他们意料之外。
“不对啊,事情不对啊。”
刀疤脸中年人此时满是慌乱,不住的四处看着。
旁边的一位麻衣老人似乎知道的多一点,他阴森地说着。
“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