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
看着被自己吻得不知道东南西北的晚晚,郎易辞伸手捧起她的小脸:“我迫不及待要娶你呢!”
“谁要嫁给你啊!”
“之前是谁承认我是未婚夫的?”
“我不知道。”
晚晚羞红了脸不再看他。
看着小丫头耳朵都红了,郎易辞忍不住轻笑出声:“是么!”
“就是嘛,我什么都不知道!”
“哦~”
郎易辞轻笑一声,也不多说,只是温柔地将她圈在怀里:“等我们闲下来没事的时候,就在这里住些日子,你说好不好?到时候你想要什么样的东西我都可以给你找来!”
“我?”
晚晚想想,自己还真是没啥想要的,如果说有的话,可能就是希望自己一家人都好好的吧?
“对了,最近沈大庆一家一直没有动静,我心里实在是不安,你万事都要小心,知道吗?只要我在家,一定是不会离开你左右的!”
郎易辞对这一点有些担心,实在是想不到沈大庆一家究竟还会惹出什么麻烦,虽说这件事也不一定就是真的,但是一旦发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来得及去救人!
晚晚颔首:“我心里也是这么想的,还指不定他们是打算怎么算计我呢!”
就赵金兰看自己的眼神就不像是能轻易放弃的!
郎易辞点点头,轻轻吻了吻她的指尖:“那咱们回去!”
“好。”
两道身影快速消失在拐角处,几个起落就不见了。
晚晚没想到的是,自己没等来赵金兰,倒是把豆芽给等来了。
十三岁的豆芽这会儿已经算是长开了一些,不过比起晚晚……
就算是李安安这个自诩丫鬟的也比她好看许多。
不过豆芽自己倒是不觉得,这会儿穿的还算不错,站在门口哼了一声:“哎,我看见兰花那边有事,你要不要去看看?”
“兰花姐姐?”
晚晚眯起眼睛:“豆芽,你有什么事冲我来,害兰花姐姐做什么?”
“你有病吧?我是来给你报信的!”
豆芽翻了个白眼:“虽说我看不惯你也看不惯她,但是我可不想兰花就这么死了,我还想让她看看我是怎么春风得意的呢!”
说起这个,晚晚顿时有些担心。
豆芽的确没有必要去害兰花姐姐,再说,她和兰花姐姐之间就算是有什么仇怨,也该是几年前就报了!
“你赶紧去吧,不过你要是死在那几个人手里,我得高兴死!”
“你就没一句人话!”
晚晚没心情理她,快速奔向兰花家里。
这几年兰花的日子稍微好过了些,虽说还是比不得许多人家富裕,但是房子翻新了,已经有了正经人家的样子。
晚晚进门的时候,屋里静悄悄的。
“兰花姐姐?”
晚晚心里咯噔一声,推门进来,就看见被捆住的兰花,正被堵着嘴,看见晚晚来了,她大惊失色,带着胎记的脸更显得焦急而狰狞!
晚晚,快走啊!
看懂她的意思,晚晚心里不安,上前就要解开她身上的绳子。
“别动!”
就在她伸手的瞬间,一把菜刀直接横在了脖子上。
晚晚没有动:“赵金兰,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
赵金兰瘦巴巴的手跟鸡爪子一样划过晚晚的脸:“老娘今天要毁了你!要不是你,我根本就不会被贬为妾!”
“晚晚,你一定想不到你亲娘会毁了你吧?”
豆芽得意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我一向跟你不和,没想到你会真的相信我说的话!”
豆芽把一个丑巴巴的男人推过来:“癞子,你看这女人是不是好看?只要你跟她睡一起了,她就是你的了!”
癞子一双小眼睛瞬间瞪大,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嘿嘿嘿!”
晚晚不慌不忙地看着癞子:“你知道我是谁吗?”
“老子这辈子就好两样东西,一是酒,二就是女人!老子管你是谁呢!过来,让老子亲香亲……”
呼!
一阵香风,晚晚冷笑着看向豆芽:“你以为我是谁啊,就你,也值得我信任?”
她甚至都没转身,眯了眯眼睛,横在她脖子上的刀就瞬间崩裂!
“你!”
赵金兰大惊失色,撒腿就跑。
晚晚也不着急去追,伸手一扯,直接扯断了兰花身上的绳子,挥手把被子一扯,直接把昏迷的癞子和豆芽卷到了一起。
“晚晚!”
兰花又是欢喜又是震惊:“你,你要怎么做?”
“豆芽和赵金兰不是想毁了我的清白吗?这好药……”
她从癞子身上翻出个药粉包:“不得给他们自己尝尝?”
“这样会不会……”
兰花十分担忧。
“不会,这就叫人无害虎心,虎无伤人意!之前豆芽几次对我出手我都可以简单教训,但是这一次……姐姐,女子名节重于一切!”
“嗯,我知道了,晚晚,你说得对!你要做什么,我帮你!”
晚晚笑眯眯把两人拎到僻静处,药粉一分为二,喂进两人嘴里,然后直接离开。
兰花也是紧跟着她。
还没走多远,就听见了豆芽撕心裂肺的惨叫,怒骂,随着一声近乎凄厉的尖叫,就只剩下哭声。
兰花面露不忍。
晚晚叹气:“这个人,差一点就是我了。”
兰花一愣,心里泛起怒火:“该死的东西!你说得对,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还没到家,郎易辞已经迎了出来,看见晚晚,上下把人打量了一遍:“你怎么样晚晚,没事吧?兰花姐姐,你呢?”
“我们都没事!”
晚晚笑着握住他的手:“你放心就是了!”
“没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