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当主任医师谁会屈居副主任医师一职呢?
当然,现在的我依然在攻读博士的学位。
毕竟,在医疗机构工作,学历这东西真的非常重要。
不过对于我来说,一个月不到两万的稳定薪水其实应该是完全足够了的,
在魔都中心医院的待遇算是相当不错了,
五险一金全部都是顶格的,甚至还有机会分配住房!
只不过,由于某些原因,我一直坚持拒绝被分配住房,
哈哈哈,是不是和正常人不一样啊?
其实真正的原因是…
自从结婚开始,我的婚姻生活就像是一家瓷器厂一样,
充满了餐具和杯具!
“你特么的傻愣在那里干什么?我特么跟你说话你听到了没有?还不赶紧滚进来做饭…”
耳边肆无忌惮的谩骂将我的思绪拉回到了现实。
车贷、房贷、信用卡也即将逾期,
这些早就已经压得我快要无法呼吸,
对于一个月入两万的人来说,这真的很讽刺。
在魔都这个大都市里,随随便便一套房就得五万一平上下,
而我这个侍宠如娇的妻子偏偏又选了一套九万八一平的花园小区,
每个月上万的贷款始终是我一个人在还,
而且还得给人家当牛做马,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究竟图的是啥?
哎!
看来这个月的信用卡可能又要被刷爆了,
还得跟同事张口去借钱。
正当我思考着这些事情的时候…
“啪!”
一个耳光毫无预兆的打在了我的脸上,
鲜红的巴掌印立刻在我的脸上显现了出来,
由于一整天四五台手术的原因,使我身心俱疲,
冷不丁在我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来上这么一下,
真的让我有些猝不及防,
这一下让我的头被打的猛然向左侧一偏,
好巧不巧的将鼻子狠狠的撞到了门口玄关的柜子上,
当时只感觉鼻子一酸,
鲜血顺着我的鼻子哗啦啦的就流了下来,
可能用喷这个字来形容更加的稳妥!
“啧啧!看看你那个废物样子!轻轻一碰就流血,你这都已经多少次了?就跟个纸糊的一样这么容易受伤!”
女人依然不留情面的指着我的鼻子继续着口中的谩骂,
那种感觉是从骨子里面散发出来的藐视,
就如同神明正在直视着渺小的蝼蚁一般。
各种不堪入耳的谩骂声依然在我的耳边不停的回荡,
即便我现在已经成了这个样子,
她都舍不得停下那张只会对着我谩骂的嘴,
那些掺杂着各种污言秽语的谩骂对着我进行着一轮又一轮的轰炸,
看这个架势她恨不得连同我的祖宗一起从坟地里面抠出来一起数落一番,
我为什么要这样唯唯诺诺?
因为她是我的丈母娘,我妻子的母亲。
从她的女儿跟我结婚的那一天起,我这个丈母娘就看我不顺眼,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究竟是哪里做的不够,惹她不高兴了,
严格来说,我这也算的上是携款入赘。
彩礼、房子、票子,没有一样是她们给予的,
甚至她们一家人花的钱都是我辛辛苦苦赚来的,
可如果实在是瞧不起我的话,
那当初又为什么要将她的女儿嫁给我呢?
哈哈哈,真是可笑。
从记事儿那天起,我就是在福利院长大的孤儿,
出生的当天就被人丢在了火车站的长椅上,
我不知道我的亲生父母是谁,我只希望他们早就已经死了,
我恨他们,不想要我那当初为什么要把我带到这个世界?
让我的童年充满了同龄人的白眼和嘲讽!
可笑的是,12岁的我虽然被人成功领养,
但我却将我对生父母的恨意转嫁给了我的养父母,
那一天,我亲手斩断了我与他们的关系!
…
张雨无奈的从衣服兜里掏出事先准备好的纸巾开始擦拭鼻子,
可奇怪的是,这一次根本就止不住,
张雨无奈的捧着从鼻腔中喷涌而出的鲜血跑进了卫生间,
正常情况下,如果鼻子不小心被碰到,
可能鼻血还未被止住,那些不小心粘在手上的血液就已经凝结成痂了,
当我们止住血后再去清理手上的血迹时就会发现,
血滴中心位置的血液被清水冲一下就干净了,
但是边缘的位置会形成一个血环,需要用指甲抠一抠才能洗掉,
这就是凝血机制,我们正常人身体里面的血液当中自带的凝血机制会保护我们,
它能让伤口持续愈合,并且起到一定的止血作用。
可是
“哗啦!”
随着张雨将手中的鲜血倒在了洗手池里,
整个洗手台大半被染成了红色。
“喂!那个废物,你爸的高尔夫球卡快到期了,我妈明天要和老闺蜜们一起去驴尔代夫旅游。哦,对了还有啊。我明天晚上要和女朋友去看鸟哥的演唱会,听说门票都已经涨到八千多块钱了。赶紧转钱,不然一会那群黄牛又该涨价了!”
这个时候张雨的小舅子咄咄逼人的来到卫生间门口,
…
爱情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有人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
对于这句话很多人在互联网上吵的那叫一个不可开交!
一方认为这种说法太过于激进不够完美,
把爱情和坟墓绑在一起一点都不浪漫。
另一方认为如果婚姻不是爱情的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