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歌,这样吗,我真的不知道,那就再等几天吧!”
乔茹云一脸尴尬。
“好了,如果没有什么事情,你就先回去吧,我这里有小妹照顾,你有时间就多陪陪老太君唠嗑!”
叶先贤眼中露出一丝疲态,对乔茹云道。
“要不这段时间我来照顾你,不要事事麻烦长歌了!”
乔茹云纠结了一会,对叶先贤提议道。
“不用,照顾大哥是我的事情。”
叶长歌严词拒绝,她绝对不会让乔茹云来这里的,不放心这个女人。
“按小妹说的做!”
叶先贤撂下一句话,便缓缓闭上眼睛,不再搭理乔茹云。
后者见此,不再坚持,拎起那个高昂的lv包包,声音带着不舍道:“先贤,那我明天再来看你!”
"小妹,照顾人是个细心活,你一定要注意啊!"
乔茹云嘱咐,言辞中处处透着对叶先贤的关心,这种作态完全不像别有其心,更像是几十年夫妻的真切关怀。
“这不用你说,你先走,我一会也走了,不要打搅大哥休息!”
叶长歌厌恶这个女人,神色中不带丝毫掩饰。
乔茹云知道叶长歌的态度,回头看了最后一眼,随后讪讪离开。
叶长歌跟着送她出去,目送她消失在外面的走廊尽头,才谨慎的收回目光,关上房门。
病床上的叶先贤再次睁开眼睛,淡淡问道:“离开了?”
“已经走了!”
叶长歌认真道。
叶先贤闻言,没有说话,他知道这可能是老太君谴来表明态度的。
他现在的状态非常差,环境恶劣,对这名女人的到来,提高了防备心。
沉思了一会后,他感觉有点累了,遂开口道:“小妹,你跟莹莹先回去,这里有天安就行了!”
叶长歌点头,随后和柳莹莹离开了病房,让他好好休息。
目送两人离开后,叶先贤叹气,这次的遇袭,让他对叶家最后一点希望也磨灭了。
他累的不仅是身体,还有多年来饱受亲情折磨的内心。
叶先贤原本对老太君还是感到非常纠结,毕竟是母亲。
无论家族的关系如何变幻争斗,他始终对母亲有着一份难以割舍的亲情。
但是现如今看来,母亲似乎对他,不是那么的在乎。
尽管这次的事情不是老太君的手笔,但也绝对是经过她的默许。
想到这里,叶先贤内心痛苦,眼角默默的滑下一串泪珠。
叶家,乔茹云回到后,就匆匆穿过重重院落,来到老太君所居住的院子。
朝阳挥洒,老太君在院子中散步,左手挂着一串褐色沉香佛珠,右手撑着龙头拐杖。
在她的后面,跟着那名叫做婉容的陪嫁仆人。
院中到处是奇花异木,树叶花瓣上沾着露珠,晶莹剔透。
早上的空气怡人,提人心神,整座院子飘逸着阵阵奇香。
这里的奇木异花,价值昂贵,很受老太君的喜爱。
“婉容,昨夜昙花盛开了吗?”
老太君手指掐动佛珠,嗅了嗅空气中醉人的花香,声音高朗询问道。
“老太君,东边的昙花昨晚开了大片,是个好兆头。”
婉姨回应。
“嗯!”
老太君轻应了一声,便不再说话,健朗的走在院落青砖小径上。
昨夜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来了一场不大的细雨,地上的青砖湿湿嗒嗒。
不多时,一阵匆匆脚步声传来,乔茹云急促而来,不一会就到了老太君跟前。
乔茹云很乖巧,在老太君前方驻足,行了个礼,恭敬道:"妈,茹云给您问早了!"
老太君脸上露出了一缕笑意,道:“茹云,怎么样?”
“我刚在医院回来,先贤没什么事情,不过身体还算虚弱!”
乔茹云道。
“嗯,不错,这段时间多点去看看先贤,我一把年纪了,走不动了!”
老太君幽幽一叹道。
“妈,我会的!”
乔茹云依旧是那副乖巧的姿态。
在这位掌控叶家的老太君面前,谁也不敢造次。
“他什么态度?”
老太君眉毛一挑,声音突然变得低沉起来。
“先贤他倒是没有多想。”
“没有多想就好。”
老太君近乎自言自语,乔茹云见此,也不再说话,静静立在一旁。
“这花草树木,争者必折。”
老太君望着探出到小径上方的树枝,枝桠嫩芽怒抽,再成长几分就要挡路了。
老太君发出一声感叹,索性上前一步,将那条枝桠一把折断,随手抛进小径一旁,给母树作养料。
乔茹云听不出其中深意,只有身后服侍老太君几十年的老仆人知道,话中有话,意有所指。
两人都没有打扰这位老妇人的失神,许久之后,老太君才缓缓回神,暗淡的目光再次变得炯炯起来。
“都有什么人?”
她继续问道。
“护卫严密把守,我都差点见不到先贤,那些狗腿子我看就得惩治一下!”
乔茹云埋怨,对刚刚被几名护卫拦着的事情耿耿于怀,随后她又道:“我还见到长歌了,还有个不认识的漂亮女人。”
她并不知晓柳莹莹的身份,不过那张令同为女人都为之惊艳的面孔,给她留下很深的印象。
“哼,那个不孝女,跟她大哥一个德性,回到省城也不来见我一面!”
听到叶长歌,老太君气得龙头拐杖重重戳在地上的青砖上。
噗嗤一声,地上的青砖,被戳出一个小洞,可见这个老妇人,并不是表面看起来那么孱弱。
叶长歌上次回了省城一趟,跟叶先贤在院子见了老太君一面。
当时正是叶家谴出马震雷前往廉城,那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