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教头,无论京都态度如何,我廖国安大不了豁出去,也绝对听从您的命令!”
廖国安从陆天雄口中得知,总教头和叶家的恩怨,他这条命是总教头当年救回来的,不管如何他也绝对服从总教头的命令。
“好,你抽调力量前来省城,暗中部署下去。”
叶峰沉声道。
等叶峰离开神州卫驻地的时候,廖国安已经通电各地神州卫,抽调精锐力量,前往省城。
尽管叶峰暂时还不打算对叶家动手,但是他一定要拥有绝对主动权。
一旦时机合适,他将毫不犹豫对叶家进行一次干净彻底的扫荡。
叶峰离开时,没有让廖国安等人送,独独自一人驾驶车辆,顺着宽阔的道路来到大门。
门岗的卫兵见到叶峰,崇敬无比,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目送叶峰离开后,那名在门岗肃立的卫兵顿时热血沸腾起来。
他逐渐觉得,一个军人,就应该在战场上,洒血报国恩,铸造无上荣光。
而不是在这里默默无闻,整个军旅生活都是一成不变的卫兵。
不想做将军的士兵,绝对不是一个好士兵。
想到这里,卫兵原本黯淡的目光,变得精光灼灼起来。
他似乎获得了生命的感悟,身体注入了一个全新的灵魂,一个心怀军梦的灵魂。
他决定,回头向上面申请,参加神州卫队员的考核。
叶峰不会知道,他壮阔的故事,偶然的一次见面,改变了一名卫兵原本胸无大志的命运。
在若干年后,这位暗中立志的卫兵,终于成了威名赫赫的将军。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
今天的叶家热闹非凡,很多来自的各地的叶家分支,都在相继来到了省城。
为的就是明日清明,叶家正式开始祭祖。
叶家,一百多年前,始祖因战乱南迁,流落到了省城一带。
刚开始的时候,这位叶家先祖在省城开设布行起家。
经过两代人的埋头经营,叶家在省城彻底站稳了跟脚。
第三代祖先,是一个经商奇才,叶家在他手中,从省城彻底崛起,奠定了叶家在岭南的地位。
再经过几代人奋发,叶家俨然已经成了在岭南长盛不衰的第一家族。
直到如今,叶家在岭南的威势日益隆盛,是岭南真正的无冕之王。
叶家族人经过百余年的发展,除了省城的叶家族人外,岭南各地都有不少分支。
尽管地域不相同,但是每个分支都依附叶家,靠着宗族的关系,紧紧的联系在一起。
每年清明,叶家都会举行盛大的祭祖活动,各地叶家分支都会齐聚省城。
几年来,叶先儒已经正式接替了叶先贤,处理家族中的各种事务。
每年的祭祖,叶先贤逐渐淡出了族人的视线,取而代之的是叶先儒。
明眼人都能看出,这是叶家内部更换继承人的前兆。
各地分支的代表前来,首先拜访的便是老太君,其次便由叶先儒接待,并且安排住所。
整个叶家现在都为此忙碌起来,叶先贤的消息也被严密封锁。
叶家大院后院,是家族中几名大族老居住的院子,静谧平和,远离了前院的喧嚣。
三叔公背负双手,站在一个院子前,仰头望天,为今日的叶家感到担忧。
叶家虽然看着兴盛,但是老太君接手之后,几乎成为了京都方家的傀儡。
这点,是三叔公无论如何也难以接受的,只是形势比人强,他也无力阻止罢了!
目前来说,叶先贤被逐渐架空,而他手中的力量也没有半点优势。
以往的时候,祭祖活动,都是三叔公连同叶先贤负责主持。
而这两年的祭祖,他以及叶先贤都被排挤在外,连理事也没有。
三叔公眼神浑浊,望着夜幕笼罩、灯火升起的叶家大院,倍感痛心。
如果真的给叶先儒当家,那么他和叶先贤这边的人,日后恐怕连囚禁后山的资格都没有了。
翌日清晨,几天的阴雨天气洗涤下,天空变得格外晴朗。
万里无云,一片湛蓝,晨辉洒下,将大地染上一片金黄。
叶家祠堂的位置处于叶家大院一侧,面积在省城各种祠堂中位居榜首。
今日是祭祖的日子,祠堂内已经人群涌动。
其中最得意的,无非是叶先儒父子了。
如今他们一家子在叶家得势,按照这个势头下去,继承叶家是早晚的事情。
叶家之内,不管是叶先儒父子,还是叶家的两名大族老,都尽数到了祠堂,引来了一阵哗然。
无论是大族老,还是叶先儒,在叶家地位崇高,平日间极少见到。
在祭祖的时候,很多族人都竞抢想要趁此机会,跟这些家族管事,打个照面。
叶先儒走在前面,在他的后面是两名七八十岁的老者。
两位老者皆身穿长袍,身材差不多,其中一名皱纹更深的,便是二叔公叶兴海。
叶兴海的年纪比之三叔公还要长几岁,满脸皱纹,神色一脸漠然。
他在叶家,一向持中立态度,既不站队叶先贤,也不站队老太君。
除非是叶家遭受外敌,不然他不会理会叶家内部的任何争斗。
在二叔公的一侧,是一名看起来颇为阴狠的老者,这位便是叶家九叔公叶兴志。
他是叶家目前最年轻的大族老,也是老太君坚定的拥趸者。
他们都是叶家兴字辈的人,如果按照实力排序,最强的无疑是中立的叶兴海,其次是叶兴国,最后是叶兴志。
只是,这次祭祖,原本应该出现在其中的叶兴国和叶先贤都没有出场。
几人在一众叶家护卫的簇拥下,走进叶家耸立百余年不衰的祠堂内。
叶兴海一路上打量了一下前后,确定没有发现叶兴国的身影后,微皱眉头。
“先儒,老九,怎么不见老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