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深蓝色的保时捷卡宴稳稳的停在宏平派出所门前,司马陆从落下的车窗里露出他那油头粉面的脑袋,冲站在一旁的蒋晓和贾珂挥挥手。
“美女,怎么样那小子答应了吧。”
蒋晓现在看见司马陆就不烦别人,根本不想理他。
之前司马陆让她给叶北带话,蒋晓也是迫不得已,想着先委屈下叶北假装答应他的条件。
这种事随便说一句又掉不了肉,回头该怎么样还怎么样司马陆还能咬他不成。
没想到叶北竟然是个士可杀不可辱的性子,根本不接这茬儿,现在有心想不理司马陆,可心里气不过又想帮叶北再说上几句。
“司马陆,你说你一个大男人,有能耐就去竞争,在这搞要挟算什么本事。”
“谁先动的手,谁理亏你自己心里清楚,仗着家里有些权势在这儿狐假虎威,争又争不过人家,打又不是对手,玩手段却搞的这么溜,算什么男……。”
司马陆被蒋晓劈头盖脸的一顿损,脸上挂不住立马回嘴,“你个小丫头片子,本少也是你能教训的,活腻了是不是。”
“告诉你,我司马陆就是有钱有势,不答应是吧,先吃十五天牢饭,然后看看我怎么弄死他。”
司马陆从车上下来,一把摔上了车门,走过来轻佻的看向蒋晓,“其实你蒋晓长得也不赖,这要是在古代给本少当个通房丫鬟,勉强也能接受。”
“放你娘的狗臭屁。”蒋晓气的
话都说不出来,小脸一片煞白,贾珂却忍不住脱口骂出了声。
四个跟班儿也下了车,见那边骂起了嘴架都没敢过来,帮司马陆欺负个穷学生或者挡上几拳没啥说的,这种跟女生骂架的事确没人愿意沾边,更何况还是两个低年级的女生。
“滚开,你个龅牙胖子,你最多就是个扫地的丫鬟。”司马陆的嘴也确实够损,一句话就把贾珂怼的满脸通红。
“怪不得叶北说你上完厕所没刷牙,看来果然是真的。”蒋晓想起叶北骂司马陆的话,觉得还是叶北说的对。
这回轮到司马陆接不上茬儿,气的站在一旁直翻白眼儿,正在核计着怎么反怼蒋晓,耳边猛然传来了一阵刺耳的刹车声。
两辆飞驰而来的军用卡车齐刷刷的停在保时捷的后面。
车子还没停稳,两辆军车里就蹦下二十几个全副武装的剽悍士兵,每人手里都端着半自动步枪
没等为首的精壮军官发话,二十几个剽悍的士兵手里握着抢标杆溜直的站成了两排。
为首的精壮军官带着两个兵急匆匆的走向派出所大门,头也没回命令道:“原地待命。”
“我凑,这什么情况?”司马陆哪见过这种场面,肝尖一颤,就想去马路对面离宏平派出所远点。
开玩笑,荷枪实弹啊,这么多带着枪的兵,谁要是走了火自己还不得搭上一条小命。
“蒋晓你告诉叶北,不把我司马陆伺候好,他就准备好洗干
净屁股坐牢吧。”临走司马陆还没忘了刚才没有回怼蒋晓的事,补上一句才觉得心里舒坦些。
刚迈步走向马路对面,就听身后一个威严的声音大声喝道:“你站住。”
司马陆吓得一哆嗦,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刚迈出的左腿停滞在半空竟没敢落下。
自己跟这些兵有什么关系啊?可身后这个声音明显是冲着自己来的,还这么严厉,自己可是五好良民,他们要干什么?
惊愕的眼神随着转动的脖子看向朝自己走过来的精壮军官,司马陆心里慌的乱颤,“啊,啊,你……。”
鲁平刚要冲进派出所,就听见身后的那个油头粉面的小子提叶北的名字,不但提叶北的名字,还说要让叶北洗干净屁股坐牢?岂有此理你知道叶北是什么人吗?
“你刚才说什么?”鲁平两步走到司马陆身前皱眉问道。
面对鲁平的问话,司马陆面色吓得煞白,废了好大劲儿才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我,我没说什、啊……。”
“你是不是说了叶北?”
鲁平这种曾经的兵王,身上那种精猛彪悍的杀气随着微微发怒自然而然的迸发出来,感受到这种骇人的气息,司马陆差点没一下子就尿了裤子。
“啊是,叶北那个,嗯,是说、叶北……。”,
司马陆本来想否认,可是在鲁平豹子一般的厉目注视下,却不敢说半句假话,废了大半身的力气终于磕磕巴巴的把话说完,整
个人就像刚干完重活儿般脱了力,额头上浸满了汗珠。
“请问哪位是蒋晓同学?”鲁平听完司马陆的话又转头看向蒋晓和贾珂一侧轻声问道。
刚才司马陆那句话不但提及了叶北,还跟这两个女生喊了蒋晓的名字,这两个女生里必定有替叶北给自己打电话的蒋晓,。
“我是,我是,您是刚才接电话的人?”蒋晓根本没想到刚才电话对面的人竟然会是个军人。
这人不但是个军人还带着这么多看起来剽悍十足的兵,不但带着这么多兵还都全副武装的拿着枪。
蒋晓也有些吓到了,自己从来没这么近距离的接触过这么多拿着枪的士兵,这种压迫感太强烈了,甚至自己的呼吸都受到了影响。
“你跟我一起进来吧……。”
鲁平的话音未落,又是几声刺耳的刹车声,一辆军用悍马带着两台军用卡车停在路边,车里又蹦下来二十几个全副武装的士兵。
边虎跳下悍马一挥手,“一排长。”
“到。”
“给我围起来。”
“是。”
“全部都有,听我命令……。”
边虎不管一排长怎么执行任务,直接飞步走向鲁平,“老鲁,你跑的还真快,多亏我的兵不是废物,要不还真让你给甩了。”
前后五辆军车,差不多五十个荷枪实弹的剽悍士兵,全都聚集到这个小小的派出所,路过的行人都诧异的看向这边,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
司马陆双腿不停打颤儿,
心里暗呼一声苦,此时他心里隐约已经猜到这些剽悍的兵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