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圆圆和朱小粉都没搞明白是咋回事,狮英就和躺平雌性扭打在一起,不动用武器,也不变成兽形,只单纯的揪头发、用爪子挠脸,打得难舍难分。
“不要打了,”朱姥爷后退几步保持着安全距离,满脸愁容的劝架,“抓花脸可咋整?”
他不想要个毁容的伴伴,可低下的武力值不允许他强势介入,只能求助外孙女,“圆圆你赶紧把她俩拉开。”
朱圆圆正要答应,大崽崽忽然张嘴哇哇哭了,紧接着是被惊醒的小崽崽放声应和,她只能歉意的道,“俩崽崽可能饿了,我得先带他们回去。”
“快走,”朱小粉推着幼崽车往前走,扬声提醒,“阿爹还有后阿娘,你们慢慢打,打完来圆圆家吃晚食。”
互扯头发撕打在一起的两人闻言不由得僵住。
躺平雌性撇嘴道,“你外孙女都走了,还不赶紧放手。”
继续打下去已经没意思了,眼前的抠门鬼可不会给她半点吃食,打赢反倒要耗费不少体力,不划算。
狮英严肃脸,“你先放开。”
说话不算话还爱吃白食的家伙她信不着,不想吃亏就得强硬些。
两人都不愿意先放开对方的头发,僵持间朱姥爷站了出来,“我喊放手你们同时松开怎样?”
狮英很捧场,“行。”
“你们是一家人,肯定会偏心,”躺平雌性有些不开心,可也没更好的办法,勉强答应,“行叭~”
朱姥爷便道,“准备好了啊,放!”
话落,揪头发的两人依旧维持之前的姿势。
“我就知道,”狮英冷哼,“说话不算话,可没人敢信你。”
“说别人之前看看你自己,”躺平雌性也有点庆幸,“亏得我留了个心眼。”
朱姥爷,“……”就没一个省心的。
累了,他还是去吃晚食、看小幼崽吧!
躺平雌性与狮英对了个眼,同时松开手,齐声道,“你离我远点!”
狮英从地上爬起来整理好头发和衣服,昂首挺胸的向内城门走去。
她都是当太姥姥的人了,才不跟孤雌性计较。
朱圆圆推着俩崽儿回到家就与朱小粉忙开了,又是换尿布又是喂奶的,把打架的狮英忘在了脑后,直到朱姥爷黑着脸进门。
“姥爷咋啦?谁惹你不高兴了?”白石关切的问。
“没有,”朱姥爷瞅着两口不停冒水蒸气的大锅,“啥时候能吃饭?”
“马上就好,”白石回答,随后察觉到不对,“姥姥不来?”
难道是姥姥不乐意过来吃晚食,姥爷苦劝没成,这才生气了?
脑中已经冒出几十集的小剧场来。
啧啧,他的想象力还挺丰富,这就是看多电视剧的后遗症。
“她啊~”朱姥爷拖长语调,“忙着打架呢,哪里还记得吃晚食的事。”
“不,我记得,我已经来了,”狮英及时赶到,心里满是庆幸,还好她停手够快,要是再晚点估计吃不上晚食了。
吃不吃的倒是无所谓,饿一晚上也没啥,主要是伴伴总算愿意让她在女儿、外孙女面前露面,不用再躲躲藏藏了。
要是因为打架坏了今晚的喜事,她回头就去把狮丽(躺平雌性)的脑袋削掉。
没错,她就是这么的狠厉!
狮英在心里将狮丽凌迟了几百遍,严肃的脸都扭曲成怪异模样,让朱姥爷见了更不得劲,“咋地,喊你来吃饭还有错么?”
“怎么会,”狮英矢口否认,“我很高兴,这不是看到你走就跟上了。”
朱姥爷可不管,板着脸将人从头到脚骂了顿,骂完撇撇嘴,“行了,肉还没出锅,你去桌边坐着,别在我面前晃悠。”
“噢,”狮英愣愣点头,完了又觉得不好,慌忙改口,“我不坐,有啥事要做的就说。”
“不用不用,”白石笑道,“该做的都做了。”
“都是一家人,不用这样的,我力气大,啥都能做,”狮英干巴巴的说。
“你力气还没圆圆大,”朱姥爷嫌弃之色溢于言表。
打从狮英与那躺平雌性打架之后,他的脸色就不咋好。
狮英挠挠头,走到桌边找了个位置坐下,“行,我就坐在这儿,有事就喊我。”
伴伴生气时不能顶嘴,乖巧听话才能更好的平息怒火。
炖肉可以出锅了,白石从碗柜里拿出几个比脸还大的木碗说,“吃多少装多少,不够吃再添。”
狮英瞅了眼两口大锅,一口装满炖肉,另一口却是装满肉骨头,就是没有她惯吃的烤肉。
她们好些个人,这些肉怕是吃不饱吧?
如是想着,装炖肉时便手下留情,只装了大半碗,再舀了两根酱肉骨凑数。
先随便吃一点垫垫肚子,待会回家再烤一大块肉吧!
等狮英坐会桌边才发现桌子正中央多了盆黄色块块,是伴伴曾给她尝过的玉米馒头,有淡淡的甜味,很好吃,最重要的是顶饱。
顿时恍然,原来不烤肉不是为了省肉,而是配着馒头吃正好。
等白石拿出用竹筒装着的猴儿酒,狮英闻着味儿眼睛都直了,紧紧盯着装酒的杯子,心里暗自嘀咕,‘杯子这么小,喝起来肯定不过瘾,要是换个大碗……吸溜~’
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你总盯着阿石倒酒干啥?”朱姥爷有点恼火,狠狠给了旁边人一个肘击。
“没啥,就是好奇,”狮英艰难收回视线,从自己碗里抓了根酱肉骨凑到嘴边啃了口,尝到味道后眼睛一亮,“好吃!”
她以前烤肉都不耐烦啃骨头,每次都是草草吃完肉就把骨头扔掉。
这样想着忽然就有点心痛,她是错过多少美味的肉骨头了?
不行,以后也要学着先把肉骨头剔出来炖上。
白石倒好酒便举杯笑道,“姥姥头一回来家里玩本该多做点好吃的聚一聚,可惜忙着秋收时间紧,只能简单做点,等以后再补上。”
“这样就很好了,”狮英真心实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