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的痛。
他一手按住痛处,一手下意识地去掏手机,准备求救。但口袋里什么也没有。
他咬紧牙关,强忍着疼痛。本以为一阵便可过去。却不曾想,这般疼痛如此猖狂,以更加强烈地攻势,占据了他大半的身躯。
他已经无力反抗,只能挣扎着环视周围,试图寻找求救的方式。
这时他才发现,这些天来憋闷的感觉并非缘自心情,而是病魔缠身。痛也并非只在心里,而是身体的机能受到了毁灭性的打击。
又一批汹涌的冷汗打湿了他的衣衫。就在他快要绝望的时候,过来了一对青年男女。
“求求你,帮我打个电话------我的身体------”他咬着牙,坚持说。
女子“快走,不知道是什么人。”
男子“我问一下,也许真的是------”
陈述全“真的------就帮我打个电话------求您------”
男子凑上前,看了看他被痛苦扭曲的脸。“好像真的有病。”
女“那就打110吧。”
“痛------痛------打120------求您------”此时,他已经无力支撑那已经瘦弱的身体。
男子“我还是打120吧。”
女子“那我打110。”
“谢谢------”看到他们打了电话,陈述全放心地闭上了眼睛。
110警察首先赶到。听那对男女说明了情况,便上前问询。
“请问您是怎么了?”
疼痛使得陈述全的神志开始恍惚。“这------巨痛------”他的手像是被粘在了腹部,一刻也不能离开。
警察“您叫什么名字?”
“陈------”
警察“告诉我您的姓名,我需要通知您家里人。”
“陈------”
警察“家里人的电话号码还能记得吗?”
“记得------”他把韩雅菊的电话报出来后,便昏迷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陈述全睁开了眼睛。
韩雅菊和郑强急忙凑到床边。
“你们------”陈述全觉得疼痛的感觉消退了许多。
郑强“我正在公司加班,接到韩雅菊的电话,就赶过来了。”
陈述全看着多日未见的韩雅菊,一股激情涌上心头。“小菊------”
韩雅菊“你现在感觉好些了吗?警察同志给我打电话。我不知道你这边发生了什么事,就通知了郑强。”
郑强“现在好了。医生给你打了止痛针,说等你醒来再做全面检查。”而后他压低了声音“要我通知何组长吗?”
陈述全坚决地摇摇头。“不要。我这不没事了吗,可以走了。”
郑强对于这二人的事,从郝形势那儿略有耳闻,后来又在肖敏锐那里得到证实。这一切对于他来说,一点也不感到惊讶。人嘛,只要有感情,什么样的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此刻,看到屋内的情景,他便识趣地退到一边。“我出去打个电话,有事叫我。”
屋子里只剩下陈述全和韩雅菊。
陈述全深情地望着她,紧紧地握住她冰凉的手。纵有千言万语,却不知从何说起。
韩雅菊“你真是太大意了。出门也不带上手机。幸亏有好心人相助。”
“你------还好吗?”
“还好。”她低声道。
“他对你好吗?”
“还好。”没等他们说下去,郑强随着医生来到眼前。
医生“醒过来了?现在感觉怎么样?”
陈述全一心想离开这里,便说“好了。现在什么感觉都没有了。”
医生“这是止痛药起的作用。你还是需要做一个全面地检查。”
陈述全“我知道。那就过两天吧。我现在能走了吗?”
“你现在就做检查吧。”大家一致道。
陈述全“不不。今天不做。改天我一定来检查。”
看到他这样坚决的态度,医生对郑强征求道“那么,过两天督促他来检查。现在去缴一下治疗费用吧。”
从医院出来,看到韩雅菊不愿与之交流而匆匆离去的身影,陈述全失落地上了郑强的车。
郑强“你是怎么搞的,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陈述全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看着窗外,思绪又回到与韩雅菊相恋的日子。
郑强继续道“感情这样的事不能太认真,很伤人的。老兄。”
“是的。”他的回应不知是同意与韩雅菊的感情伤心,还是认同何珍珠的手段伤人。
郑强继续道“虽然韩雅菊人不错,长得也漂亮。但是,你想过你家的何珍珠了吗?她知道了你这样的事,能善罢甘休吗?你看看你现在,整天闷闷不乐,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这样下去怎么能行?都说好的感情让人有幸福感。你呢,好像全是痛苦。这就说明你们俩不合适。依我看,为了她,为了你的家,也为了你自己的身体,就算了吧。”
陈述全“我们已经-----分开了。”
郑强“这就对了。不对。分开了你怎么还是这样一副样子呢?”
“我------不甘心。”
郑强“你不甘心又能怎么样。你能跟她结婚吗?你能跟何珍珠离婚吗?都不能吧。所以,你看看,你把自己放在了什么样的位置上。进退两难,举步维艰,如履薄冰。还又痛苦得万箭穿心。咱们是男人,不能这样走进死胡同里。应该是可进可退,游刃有余------”他忽然觉得对陈述全讲这些,根本没有用。
陈述全在心里只想着与韩雅菊相守一生,从未想到过退路。所以,听了他的话,便说“我是不能给她想要的生活。但我的心里就是放不下她。”
“该放手时就应该放手。你这种情况,就好像一个人,扛着一袋金子。到了筋疲力尽的时候,放手就可以继续生存下去,不放手就要被金子砸死。”
陈述全“我宁愿被金子砸死,也不想这样苟活。”
郑强使劲看了他一眼。“快醒醒吧。别真陷进去,没救的。”
“我真没用。也真佩服你们,能那么轻易地从一段感情走进另一段感情。”
郑强觉得他这话中带有讽刺的意思。
“不退出又能怎么样?家里的和外面的都会无休止地纠缠下去,谁能受得了啊。”
陈述全冷冷地“不负责任的借口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