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饮尽,看向敖恪:“敖兄所言,贫道想来,却有自身之故。”
“但所谓道友、道侣,本就是同道而行,中途或因缘由各奔东西,但最后却一定会殊途同归,再次相遇。”
“贫道这些年来,交好者甚多,昔日故人多数不曾相见,有贫道清修之因,也有那些故人在各自修行之因。”
“修行本就是如此,各自道途或有差异,但再次相见,依旧能坦诚而对。”
“贫道曾经就在他处遇到昔日故友,她们也不曾因身份变化,地位高低而另行对待贫道。”
“所谓知交故人,理应如此。”
“今日与敖兄再次相会,敖兄左一个修行差距,右一个身份之别,就连神情都这般萧瑟,敖兄为何不能与贫道坦诚而对?”
“究竟是贫道之过,还是敖兄问心有愧呢?”
一言出,好似雷霆炸响,楼船之上寂静无声。(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