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打扰一下,她才是我妈妈。”
此话一出,众人惊掉大牙。
陈清舟你脸上的角质层有点厚!
“你,说什么醉酒话?”
面对病房里高个子的危险,陈清舟不顾任何,直接称初晓为自己的母亲。
你害不害臊?
“哟,你也不照照镜子,看你配不配得上这位绝世无双的美女,就你那尖嘴刻薄的样子,还不晓得内心有多黑。”
陈子妍将手里的东西放下后,双手环胸,眼神中带着嘲笑,嘴上不停的讽刺。
她的第六感觉从来没有错过,正是因为柳烟急急忙忙的推搡自己离开,才让她心生慰藉。
果然,返回病房的时候,看见了眼前这一幕。
“陈清舟,你胆子也太大了!”
随后进来的陈君听见后,脸色巨变。
虽说不是亲生儿子,但也至少养了十几年。
狗养了十几年还懂得报恩,怎么换成人就变成毒蛇了?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只要你现在过来,以前你做的所有事情一笔勾销,你还是陈家少爷。”
陈君严厉的语气,仿佛已经忘记陈家破产了。
“少爷?你也不看看自己口兜里还有几个钱?”
“没钱还装逼,真是不要脸。”
“我还不知道你们,嘴里说着原谅,可实际呢?”
“背后那一套套的样子,真是母猪上树开了眼。”
本就身体有所好转的柳烟,在听到后。
她气得起身靠在床边,呼吸随着情绪开始不稳定。
“够了,我们走。”
初晓不想再听这些人的絮絮叨叨。
她的任务就是接陈清舟回去,至于中间的过程一概不管。
“你们不许走。”
高个子站在门口,双手挡住,钱都没有交出来,怎么可能放你们离开。
管你们是谁,关系的错乱跟自己又有什么关系。
“这位美女,你突然冒出来,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你当这儿是你家马桶呢?”
“他既然说了你俩的关系,那就你替他还钱吧。”
高个子逮着谁就咬谁,可不管她是谁的谁。
“笑话,知道我是谁吗?”
初晓那不屑地眼神,气场强大的吓死人。
“对对对,你知道她是谁吗?你就拦她,小心你的狗爪子。”
此时陈清舟躲在初晓的背后,他可是见过这女的背后的样子。
那一双没有人性的眼睛,手起刀落,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这是劝解,也是好心。
“我管她是谁,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也要还钱。”
“陈清舟,我在外面等你。”
初晓已经不耐烦了,她可不想管这一堆破事。
当初第一次见陈清舟的时候,本来就不归她管,结果非要强塞,要不是因为他,自己早就离开那个折磨人的地方。
不至于这么多年,还要受那个人的差遣。
不管是大大小小的事情,都要她亲自出马用身体换取。
可如果不听话,那地下室的电椅早就习以为常,但弟弟……
她站在走廊的角落,掏出口袋里的烟,点燃放在嘴里。
随着气息的侵入,她猛地咳嗽一声。
好久没抽了,弟弟你还好吗?
当初姐姐答应你戒烟的事情,终究是食言了。
真的抱歉,距离我们见面的日子已经过去一年五个月零三天。
初晓看了一眼手表,五个小时二十六分钟了。
下次姐姐见你的时候,给你带最爱吃的栗子糕,好不好?
她瞅了一眼病房,又接着猛吸一口烟。
……
病房内几人不停的争执。
陈君坐在角落的沙发上,沉默不语。
他有时抬头望向窗外,有时看看无奈的柳烟,顺便再瞅一眼陈清舟。
陈君只能看见他嘴上不停的说话,但脑袋里却听不见他说什么。
为什么老天要制裁自己这个本分人?命运轮回转。
自己真后悔之前的行为,并且感到深深的遗憾。
不管是对沈重的残忍,还是陈清舟的宠溺,以及对他那缺失的父爱。
“陈君,你到底管不管?”
“爸!”
柳烟和陈子妍两人的同时质问,让他回过神。
他摘下眼镜,揉了揉太阳穴,又深深的叹了口气。
接着,他迈着大步来到陈清舟的面前。
“怎么,你是不是要还钱?”
高个子见状,立即推开陈清舟,满脸的期待。
不管是谁还的钱,只要在规定范围内交给老板,自己就不会受到牵连。
“陈清舟,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当真不承认自己是陈家人?”
他的语气沉着又冷静,仿佛像宣判的法官。
此时,陈清舟也是一脸的懵逼。
这个问题为什么反反复复的问?难道还看不出来吗?
没等他回答的时候,陈君的手掌已经落在了他的脸上。
一个清晰又响亮的耳巴子,就这样病房瞬间安静下来。
陈君看了看发红的手掌,抿着嘴。
“这一下就算是你还给陈家的恩情,从此以后一刀两断。”
“我们陈家再也没有你这种翻脸不认人的野狗。”
“你的生死和我们无关。”
说完他扭头又坐回原来的位置。
陈轻舟处在原地,不知所措。
下一秒,一声清脆的咳嗽声出现在病房。
“二姐?”
陈子妍就这样瞪大双眼,盯着门口。
因为自从陈夏彤出事之后,父亲一直告诉家里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