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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前火箭炮(2 / 3)

就是你的老师了!”

与其当吉祥物,还是当医生的驯鹿听起来更酷吧!

手忙脚乱地自我介绍后,小鹿总算安静下来,乖巧地小口小口喝着热牛奶,一双眼睛灵动地打量着我们。

这才两岁呢,一想到他的年纪,我就心生怜爱,柔声对他说:“今天太晚了,你愿意和巴尔一起睡吗?就是这个大哥哥,他不是坏人。”

就这样,小鹿就和我们一起住在会所,柯达达说起个名字,巴尔说还是等鹿自己取吧,就叫他小蓝得了。

小蓝反抗未果,终于有一天,兴致冲冲地从外面回来在客厅转圈圈,大声宣布自己有名字了。

“托尼托尼·乔巴!”小小一个站在桌子上,被我们怜爱地注视着,“是西尔尔克给我的名字!”

[结识重要角色·托尼托尼乔巴,成就x1000]

[成就:3200→4200]

世界真是奇妙。

我想,就算以后告诉我重要角色里还有机器人和骨头人我也不会惊讶了。

总而言之,乔巴天天和西尔尔克在一起,还得到了一顶帽子,被心有怨念的柯达达偷偷在背后画了个大花脸。

我也因为这个原因和西尔尔克熟稔起来,一次闲聊中,我们谈到最近的新闻。

一个鱼人进入了玛丽乔亚,释放了属于天龙人的奴隶。

这样的报道被堂而皇之地刊登在世资报的头版,知道更多内部消息的我掩住神色,抬头和西尔尔克继续说道。

“真是了不起,有这样的勇气和决心。”

西尔尔克注视着手上的冷凝管,口中不停:“是不怕死的角色才能做出来的事情。”

乔巴在一边沉沉睡着,我抱住他暖烘烘的爪子,“那些可怜的人,也不知道会怎么努力活下去。”

“心灵的伤口很难痊愈,”我遥遥看着杯中荡漾的水色,“一定会很痛苦吧。”

“想要活下去的人都会经历痛苦,”西尔尔克冷漠地说,他转头看向我和乔巴,脸上的每一条皱纹都充斥着岁月,“但是大海很大,世界也很大,这样的痛苦在世界面前只是小小的一点。”

“就像乔巴,他不喜欢自己的蓝鼻子,但是他迟早会去到大海上,大海上奇奇怪怪的事和人可多了去了。”

说这话的时候,西尔尔克浑然不见之前的不正经,反而像极了一个哲学家。

我摸了摸乔巴湿润的鼻头,突然想到小时候因为身体残疾,总会在无意识的时候砸烂家具,只有哥哥的陪伴才能恢复神智,还因此被训斥过。

——比起眼睛的封闭,心灵世界的封闭更为恐怖。娜娜莉是我的妹妹,但她的世界决不能只依赖我一个人。

被世人责骂憎恨的哥哥,就是这样坚持并珍爱着我的。

对比一下真的太糟糕了。

现实里,根本没有哥哥陪伴的我只能沉默地坐在轮椅上,看着窗外的日升月落。

这难道是一种惩罚吗?

舍不得叫醒乔巴,我把他留在西尔尔克的房子里,一个人戴上斗篷在雪中漫步。

“嘻嘻,嘻嘻!那边的丫头,要不要坐我的车?”

Dr.古蕾娃骑着亮闪闪的摩托,我膛目结舌,似乎每一次见到她都能有新的新奇体会。

坐上后座,轰隆声伴随刺骨的风声刮过脸庞,我大声惊叹,张嘴灌进来的是满嘴雪沫。

又是我从未体验过的感觉,心情很好地告别Dr.古蕾娃,在递给对方一袋热乎乎的烤红薯的时候,古蕾娃突然严肃神情,盯着我说:“明天记得带一束花。”

明天,明天要干什么呢?

前来帮忙的居民们挤占着这间房子,我提着皮箱站在门口,脑子里乱糟糟的,肩膀上有人抬手握住。

我转头一看,是巴尔,他抬了抬帽子,是黑色的,“老太太是梦中走的,没有痛苦。”

我张了张嘴,想要询问波尔库小姐为什么会走,她没有生病而且身体健康,我还经常给她开温养的药剂。

巴尔沉默了一会,替我拿着箱子,说道:“我们都知道,岛上的人都知道她其实没有生病。”

“波尔库小姐……虽然我们都叫她小姐,但其实她有个孩子,女儿,比我大十几岁,十几年前就加入海军了。”

“可惜,没过几年,自从罗杰死后,海贼越来越多,战斗的时候受伤太重就走了。”

“从那以后老太太就常拉着我们说自己得病。或许是觉得自己生病了,贴心的女儿就会从海军回来看她。”

我哑口无言。

波尔库小姐的葬礼在一个难得的晴天。

我看着对方黑白画像前的一束花,那是Dr.古蕾娃提醒我要准备的。

“为什么,为什么不救她呢?”我拦住高挑的女医,语无伦次。

她衔着一根没有点燃的香烟,半眯着眼睛,“罗丝是心病,救不了,”她弯着腰,用烟头点了点我的胸口,“我救不了,庸医救不了,其他医生救不了,你也救不了。”

“对世界而言,痛苦很小。对她而言却很大。”

“她一个人这样已经快十年了,尊重病人的选择,也是医生的操守啊。”

我站在仪式前,波尔库小姐没有其它亲人,都是熟稔的老邻居们帮忙操办,葬礼上来了不少医生,都是和我一样曾经被老太太拉着手,过意不去给她开了各种各样药剂的人。

巴尔穿着一身正装,突然开口:“我给她开的其实是山楂丸。”

柯达达接话,“我的是山竹液。”

“其实我让她多吃几次的是维生素啦……”

“还有我自己做的糕片。”

我听了一耳朵的“药方”,波尔库小姐的面容严肃地像每一次坚持送我到门口,亮色的红玫瑰摆在黑白色的遗像前,恰如她的姓名罗丝,也正像过去十年间她在耳边簪上的花儿一般。

拒绝了柯达达的陪伴,独自踩踏着消融的落雪。

我突然意识到,巴尔认识古蕾娃,应该就像古蕾娃认识波尔库一样,都是因为那位已经逝去多年的海军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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