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差提着我的耳朵说,没正经工作天天闲逛的男的不能要了。
“酷拉皮卡,我有一个办法。用了它之后,保准你再也不担心了。”
酷拉皮卡乖乖低下头来,本来想洗耳恭听我的金玉良言,结果被我亲了一口。
堂堂教父脸红地拽开领口,不甘示弱地亲回来。纯爱比□□更容易让他脸红。
可惜酷拉皮卡没多久就问出煞风景的话∶“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我被人问过不少次,对它的感觉颇为奇妙。一个人问出这种问题,想得到什么答案呢?没有得到的答案,问出来就能得到了?
但酷拉皮卡作为我必须安抚的对象,我还是好声好气地对他说∶“那当然是超越合作伙伴的关系。”
酷拉皮卡明显对答案并不满意,僵硬地暗示∶“我们都亲了。”
“那……再亲一次?”
6.
这样的生活本可以继续下去,直到天荒地老。我也不懂酷拉皮卡非要把我亲哥哥找出来图什么。
貌似是我哥哥的家伙被用过刑。仿佛特意提醒我,站在我身边的酷拉皮卡不是纯朴可爱的忠犬,而是经手无数人生死的□□教父。
那个家伙匍匐在地上,要不是因为锁链限制,早抓住了我的脚∶“他说我背叛了你,说我根本不配做你哥哥。”
“你做了什么?”
蓬头垢面的家伙缩了缩脖子∶“我……”
能让酷拉皮卡动手的,不是人渣也差不远了。我并非看不起人渣,但绝对看不起落到这种地步的家伙。
我拿出防身的□□瞄准他,如此近的距离不会打空。在我扣动扳机的上一秒,酷拉皮卡握住我的手,硝烟反应留在我们两个的手上。
酷拉皮卡不再追问我们是什么关系,因为他心里比谁都清楚∶“我才是有资格站在你身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