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白眼,“你知道我?顾营长和你说的?”
想到这个可能,她暗喜。
“呀,咋了这是,得斜眼病啦?”
池皎皎嫌弃道:“那得赶紧去治啊,文工团怎么招人的,你这可算面部残疾,太丑了,辣眼睛,绝对不能上台表演,吓着大家怎么办?”
“你、你胡说什么!?我没有斜眼病!”
林珊珊维持的优雅碎了一地,气愤地大吼。
“没病?没病你那眼睛一抽一抽的干啥,哦,我知道了,你瞧不起我们乡下人呢。”
“林同志,那这问题可就严重了,是思想问题啊,我可要说给我家那口子听,让他去找你们团长理论理论,文工团是不是瞧不起咱们贫农?”
池皎皎嘴皮子利索得像两把小刀,叭叭说个没停。
她伸手去拉林珊珊,“政委管思想问题,走走走,现在你就跟我上樊政委家,咱们上他面前掰扯去!”
林珊珊慌了,她本来是请病假过来的,哪敢闹到樊政委和姜团长那里去。
“我、我还有事,懒得和你纠缠。”
说完,她落荒而逃。
这天晚上,就桃花一事,顾铮和池皎皎深入地探讨了一番。
他身体力行地证明,自己心中只有她这一朵娇花,没有什么乱七糟八的桃花。
北方的炕就是好,结实,宽敞,耐造,任他撒了欢的折腾,也不会发出什么响动。
顾铮是尽兴了,可苦了池皎皎。
搬来新家的第一天就这么胡闹,那羞人的声音要是传到隔壁邻居家,她以后还怎么出门见人。
她最先是把衣服咬在嘴里,后面气不过,攀着顾铮的肩膀一通乱咬。
她磨了磨牙,手摸到男人的皮带,眼睛滴溜溜地转,突然抽泣起来,“顾铮,我不舒服,你躺好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