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肖的,别看你的姓跟我同音,但是你他娘的算是哪根葱,哪瓣蒜!”
“我都不知道你是谁,我凭什么给你面子,你在我面前装什么大尾巴狼。”
“哼!”
脸色瞬间阴沉的肖总,冷哼一声的回到人群中。
“张曼妮,在场的不是豪门二代,就是各个药厂的老总,你一个只知道阿谀谄媚,又背刺主人的贱之烂货,又有何插嘴说话的资格。”
“你…!”
差一点被怼晕过去的张曼妮,脸色通红的指着萧九海,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当然,除了生气以外,主要也是跟萧九海最后说的一句背刺主人给吓着了。
因为她确确实实做了对不起林若瑜的事情,并且乐在其中。
“金保营,你一个只知道仿造和抄袭其它药厂药品的无耻窃贼,你有何资格在这里指手,画脚。”
“依我看来,你金保营才是给脸不要脸的蠢货。”
“你、你、你给我等着!”
不管是指责仿造和抄袭的药品,还是拒绝担任万森药业总经理的招募,萧九海的怒怼,都让金保营无话可说,他也只有无能的恼怒。
“许博岩,你胸无点墨,却装作博学多才,你才疏学浅,却喜欢指点江山,你一个只知道跪舔老父亲,拼命压榨后辈的伪君子,你在我这里又有何面子可言!”
“小兔崽子,你…!”
仿佛被锥子刺到痛楚的许博岩,脸色铁青地指着萧九海,同样不知道该如何回怼。
“魏总,所有出面维护刘鹭岩的人中,你是最有资格让我退步的人。”
跟疯狂怒喷许博岩和金保营等人不同的是,面对骤然紧张起来的魏信德时,萧九海的态度突然变得温和有礼。
临海市三大药企背后的豪门主事人中,林若瑜的父亲林益平和许博岩,都是属于胸无点墨,却自以为能力出众的蠢货。
唯独魏信德不同。
因为他不仅是一个商业上的天才,而且为人低调谦虚,行事有理有据。
他现在的名声之所以不显,甚至有时会做一些看似愚蠢的事情,完全是因为他的父亲魏伯林,是一个掌控欲太强的人。
想要保住魏家继承人的身份,他就必须装出一些不太聪明的样子,进而不会引起父亲的警惕。
萧九海清楚记得!
前世,就在魏伯林去世的第二天,接手魏家的魏信德,直接推翻他父亲留下的全部经商理念。
所有涉及违法犯罪的产业全部剥离和贱卖,加大管理和投入国家政策扶持的产业,并且积极参与孤儿和教育的慈善事业。
后来,魏信德虽然没有成为临海市的首富,但是他的名望和人脉,远远胜过首富刘弈龙。
所以,许博岩和其他药厂老总的面子,他可以不给的怒喷。
魏信德的面子,他也可以不给,但是不能怒喷,并且还要给出不给面子的解释。
“只不过,小子我今天要驳一回你的面子,小子绝对不能退让一步。”
“为什么?”
别人对你的尊重,并不是因为你有多么优秀,而是因为对方本身就是一个更优秀的人。
面对比自己更优秀,并且主动尊重自己的萧九海,魏信德收起故意装出的自信笑容,神色平静的讯问道。
“因为刘鹭岩是万森药业最大的蛀虫,万森药业之所以没落到如今濒临破产的地步,罪魁祸首就是你!”
手指猛然用力的指向刘鹭岩,双眼瞪大的萧九海,厉声的指认道。
“刘鹭岩!”
“诽谤,他诽谤我啊!他污蔑我啊!”
蛀虫跟威信不一样!
用一句话就能决定万森药业生死的手段来威胁萧九海,是基于他自认为多年积累的威信,以及众人对他的信服。
萧九海用来质疑他影响万森药业生死的理由,是坑害药企没落的凶手。
对于这一点,刘鹭岩怎能认可,他连忙对着众人反驳起来。
“诽谤!诬蔑!”
冷笑着反问后,萧九海给了古风年使了一眼神色。
随后,古风年带着八号走到萧九海和魏信德的面前,然后让八号详细汇报他们查到的证据。
“萧董,根据我们调查的结果来看。”
“自从五年前,万森药业改制以后,以刘鹭岩为首的六个高层,伙同一部分中层干部,通过虚报、挪用、套取,以好充次等手段,总共侵占了万森药业三亿七千四百多万的收益。”
听到八号详细汇报的数据,不要说刘鹭岩和五个高层的脸色一变,就连万森海和现场药企和药厂的负责人,同样也是震惊不已。
要知道,万森药业的债务,总计有六亿三千八百万。
除去利益输送的一亿债务以外,剩余的债务只有五亿三千八百万。
如果扣除刘鹭岩等人侵占的三亿七千四百多万的收益,那么万森药业的真实债务,只有一亿六千四百万。
对于一个市值近十亿的老牌药企,不到二个亿的债务,完全处于绝对安全的债务范围,可以继续向银行和金融机构贷款融资,进而重振万森药业的发展。
“刘鹭岩,萧董属下刚才的汇报,到底是不是真的?”
双拳紧握的万森海,怒视着刘鹭岩和他身后的五个高层。
“海哥,姓萧的属下在造谣,他在诽谤我,我绝对没有拿过公司的一分一毫。”
眼中闪过一丝慌乱的刘鹭岩,下意识装出伪善的面孔,急切地替自己辩解起来。
没拿过公司的一分一毫!
刘鹭岩的辩解,相当于对自己调查结果的全盘否认,这让心高气傲的八号怎能接受。
“萧董,万森药企的公务支出中,有一笔长达五年,总额高达七百四十五万的招待费,来自一家名叫福源德的酒店。”
“我们根据票据提供的地址和公章查询,发现那只是一家皮包公司,根本就没有进行过任何招待的业务。”
神情骤然紧张的刘鹭岩,眼中闪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