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辞以绝对霸气之姿,强行斩杀白羽。
令得陆栩与黄呈二人皆是无比惊诧。
他二人悠然而来,刚到这时,便看到白羽身形狼狈,竟被眼前这个身材消瘦的小子追杀逃亡。
可一番查探,对方也就只是一名元启境三重而已。
在印象里,可还没有谁能够以元启境三重诛杀元启境八重的。
这一幕的冲击着实令得二人不得不对眼前之人刮目相看。
可当陆栩看到对方手中的银白绸缎之时,不由眼前一亮,嘴角缓缓扬起一抹阴冷。
他笑虐地打量着姜辞,冷声道:“好小子,竟敢强杀我悬灯宗的弟子,报上名来,是何门派?你似乎不像是姜王府之人!”
陆栩之所以这般问,是因为他此前见到姜辞强行出手斩杀了陈飞。
他知道陈飞在姜王府中的地位,在王府同辈之中,几乎很少有人敢对陈飞出手,更别说直接将其斩杀了。
能跟那女子在一起的,莫非是观玄学府的弟子?
而姜辞闻言,却也是十分镇定,甚至戏谑般的调侃了一句。
“白羽?你悬灯宗的人?别开玩笑了,他不是姜王府中的一条狗吗?对于这种悖主的狗,杀了也就杀了!”
“至于小爷我的名字,等我打倒我的时候,我再告诉你!”
看到姜辞这般狂妄,陆栩也是更加来了兴趣。
而一旁的黄呈见状,则缓缓凑到陆栩耳边,轻声道。
“陆师兄,此人我知道,名为姜辞,据白羽说本是姜王府的一名杂役弟子,不过最近势头很盛,不但被提到王府内门,据说还与一位王府大人有些关系!”
“王府杂役弟子?”听到这话,陆栩眼中稍微浮现出一抹震惊,但更多的还是轻蔑与
想不到姜辞竟然真是姜王府的人,自家人内斗,王府天骄竟然死于一名杂役之手。
这消息传出去,这姜王府不得气疯。
只是令他想不到的是,姜辞竟然能与那女子扯上关系。
按照他的猜测,姜辞方才能够击败并且斩杀白羽,凭借的正是这条银白绸缎。
对于这件地阶宝器,他自然是熟悉不过,此前那女子动用之时,便已让他心有余悸。
如今,转到了姜辞的手里,那只能说明那女子已经被他救了。
再看了一眼,大统领给的追踪玉简,那女子体内的黑血印记也已散失。
如此看来,目前那女子的下落只有姜辞知晓,那今日这一战是在所难免的了。
陆栩一通分析,对于姜辞的杀意已经默默攀升到了一个顶点。
“小子,这般狂妄,救了人还敢自投罗网,你是来断后的吧?那个被你救走的女子呢?”
他看了一眼姜辞手中银白绸缎,缓缓质问。
诚如黄呈所说就算姜辞最近在王府中搭上了某位大人物,但在这动手,谁又能知道。
故也丝毫不惧!
“什么女子?我为何要告诉你?”
“我说了想从我口中得到任何消息,那就先打倒我,我等成为你的膝下俘虏后,那时候不用你问,我自会求着你说!”
姜辞摇头晃脑,一脸的不屑,冷漠的扫了二人一眼,眼中的杀意也皆是藏拙不住。
“区区一个元启境三重,不过仗着一件地宝,何其狂妄,莫要以为侥幸诛杀了白羽,便能令我等投鼠忌器!”
“地宝之威自是非凡,但任何宝器想要发挥其真正的力量,看的还是使用者,凭你元启境三重,又能动用几分力量?”
话音刚落,陆栩武器便已拿在手上,与黄呈一左一右朝着姜辞包夹猛攻过来。
陆栩口中说着,但却也十分忌惮这银白绸缎,当日若不是大统领以及白羽等全员在场,还真不一定能够拿下那女子。
所以今日即便是姜辞作为使用者,他也并未敢小觑。
姜辞战意正浓,面对两人的围攻,竟也是丝毫不退让。
身如闪电,手臂上银白绸缎飞舞,猛地朝黄呈缠绕射去。
此宝器本就是女子所用,姜辞此刻握在手里,竟显得有些滑稽。
柿子还得挑最软的捏,陆栩修为乃元启境九重,是除了那元启境巅峰的武者外,修为最强者了。
而黄呈修为本就弱于陆栩,只有元启境八重,与白羽相当,只有率先解决了他,才能专心对付陆栩。
姜辞的身形如同一道闪电,穿梭在陆栩和黄呈的攻击之间。他手中的银白绸缎仿佛有了生命,灵动地在空中飞舞,每一次挥动都带着破空之声,令人不敢小觑。
黄呈举起武器就挡,可这地阶宝器又岂是一般的凡级武器就能够抵挡得了的?
刚一接触,黄呈的武器便直接被折断。
幸得黄呈反应迅速,看着武器被碎断的同时,猛地闪身退开。
一段绸缎擦着他的手臂堪堪擦了过去,手臂一丝殷红鲜血渗出。
他不敢大意,此击避开,已令他汗流浃背,对方既然能够凭借这地阶宝器强行斩杀白羽,那也就说明,对方也能够凭此击败自己。
所以,他自是万般小心,毕竟命只有这一条,一丝都容不得马虎。
因此,他每一步的站位都不敢与姜辞靠得太近,也不敢与陆栩靠得太远。
可他不知道的是,姜辞能够斩杀白羽,靠得根本不是这地阶宝器——天蝉银绫。
陆栩眼见黄呈武器被毁,陷入了被动之中,看待姜辞的眼神都变得异样了起来。
旋即目光一转,又盯着姜辞手中的银白绸缎,眸中浮现出深深的贪婪之色。
他明白,姜辞能够轻易压制住黄呈并将其手中武器折断,且死死抵御自己的进攻,靠得全都是这一件地阶宝器。
可怜他们在悬灯宗打拼多年,竟是连一件灵阶宝器都不曾拥有。
对方不过一个毛头小子,这等修为,便已拥有了令他仰望一生的至宝。
这怎能令他不气。
不过还好,此战过后,这至宝便可归于他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