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外婆也跟着一块笑。
没一会儿,走到了自家的田地里。
一大片花生地,在这初秋的季节里,叶片已经泛黄,一阵风儿吹来,叶片挥动,旁边还种植了大豆、高粱,真的像小学语文课本里写的那样,田园风光无限美好。
他们来时候拿了锄头、铁锹、以及背筐。
既然沈听澜来了,自然就代表着是做农活来的,外婆直接分派任务,指着一边的花生地说,“小澜你就从那边开始。”
“念念,你就从这边开始。”
“那个、”外婆也对江管家说,“你就从我这边开始吧。”
接着把各种农具分发下去开始劳作。
这种活儿,对于外婆以及阮念来说,手到擒来。
住在乡下,又种着地,怎么可能不下地农作?
可沈听澜跟江管家就不同了。
江管家虽说伺候沈听澜伺候的没话说,包括一些为人处事、刁难、应酬等等、这些都不在话下,都处理的相当妥帖。
但农活……他也从来没接触过。
沈听澜就更不用说了。
没一会儿,两人的手上就起了水泡。
阮念一直留心着沈听澜,刚干活没多久,拎着水杯走去了沈听澜旁边,“喝水吗?”
“不了。”沈听澜手里拿着把铁锹,在剜地。
因为没干过这活,他动作略显笨拙,加上病弱,也略显吃力。
阮念看着他,真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跟过来,为什么非要干活呢?在家里舒舒服服的不好吗?
她走过去,从沈听澜手里把铁锹拿走,沈听澜还不给她,有几分倔强的说,“我自己能行,你去拿自己的铁锹去。”
能行?
逞强啊。
阮念在心里叹了声,牵住他的手,“我看看?”
沈听澜抿唇,手被阮念抓了过去,阮念看向他手心的水泡,“这叫你自己能行?疼吗?”
女孩子说着,把他的手放在唇边,呼呼吹气。
“没人笑话你,没必要这么逞强,江管家一声一声的少爷喊着,外婆也懂少爷是什么身份、什么概念的。”
“你弄出伤来,洗脸、泡澡都会麻烦,再说?你疼不?”
说着阮念大着胆子,有点使坏的手指捏了捏那水泡。
没用大劲儿。
“怎么样?疼吗?现在的水泡还没那么大,等你再继续干活,就会越变越大,最后得挑破了才行。”
现在水泡还小小的,里面的积液一点点,会自己吸收了。
听了她这些话,沈听澜抓住她的手也看,“那你为什么没有?”
并且她的手指芊芊,并没有茧子,很漂亮。
“大概我天生丽质吧!”说完阮念忍不住哈哈哈笑。
接下来阮念无论如何都不让沈听澜再拿着铁锹剜花生,花生从泥土地剜出来后,上面粘了不少土块,阮念陪着沈听澜一块打土(就是把花生上的土块打下来)
抓着花生的茎叶,不用太用力的把花生果往地上甩一甩,就会把差不多把上面的土块甩下来。
“呀!”忽然阮念迷了眼睛,赶紧的闭眼。
沈听澜看她,她手上脏,不敢用手去揉,可眼睛难受的不敢眨巴眼睛,脏东西就更加的没办法从眼睛里出来。
“你别动,”沈听澜对她说了声,转头看向江管家,“把水拿过来。”
“哦哦!”江管家拿了水,沈听澜让他拧开盖子,细细的水流往下,沈听澜把手仔细洗干净。
外婆也走了过来“怎么回事?”
“阮小姐迷了眼睛。”
“你眼皮放轻松,”沈听澜对阮念说,手指落在她眼皮上,轻轻的掀开,可眼皮被触碰,同样不舒服的厉害,她总忍不住使劲的闭眼。
“别紧张,一会儿就好。”沈听澜声音轻柔,手下的动作更是温柔的不得了,等再次掀开阮念的眼皮后,他看到眼皮上粘着一个小沙砾。
这里没有眼药水,没办法冲洗,也没有其他什么东西,沈听澜只能用手指轻轻蹭那小沙砾。
还挺稳,手指蹭到小沙粒后,小沙粒粘到了他手指上。
“你现在感觉一下?好点了没有?”
“嗯,好多了。”
阮念转动了下眼珠,睁开眼睛,眼里硌得慌的感觉不见。
不过刚才的那一番操作,让她眼睛有些红,沈听澜道,“不然去趟医院吧?”
就算他手洗的再干净,也会有细菌,免得她眼睛发炎。
“没事没事,我自己还常常揉眼睛呢了。”阮念不放在心上。
“还是去吧。”江管家也跟着说,一来,他确实是真关心阮念的眼睛,二来,少爷这是第1次来乡下,昨天晚上又没睡好,今儿一大早又来田地里干活,他真觉得少爷不容易。
如果去看眼睛,少爷能稍微休息一会儿。
“那你去看看吧。”虽然外婆也觉得没啥事,但小情侣之间关心,她也就让阮念去。
阮念只有去了。
但他们并没去医院,而是去了离家不远的卫生所。
到卫生所拿了冲洗眼睛的药水,他们没再回田地里,而是直接回家。
“诶?那个是阮念吗?她身边跟着的那个男的是谁?”
卫生所还有其他人,有个30来岁的男人询问,“看着不像我们这儿的,没见过啊?”
“嗯,好像是念念男朋友,听说昨天来的时候开的是大奔呢!我儿子上网查了查,那个型号的大奔裸车就500万!”
“500万?!!”
“可不是?你没看出那男的气质都不一样?好像还跟着管家一块回来的,不知道是谁家的少爷?反正啊,念念有福了,如果真能成了,到时候还不是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最开始问话的人没再说话,他原本在输液,液还没输完,拔掉了针,对卫生室的人说,“先记账,到时候一块给你!”
说完离开,骑上停在那里的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