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直接对上她的目光。
“原来苏小姐喜欢这。”顾泽辰笑意更胜，故意打趣她。
苏云杉理直气壮地在纸上写道，“食色性也。”
圣人都爱美色，她不过是个普通人。
再说了，顾泽辰都选择在她面前脱衣服了，她看一眼也无妨吧？
似是不甘心被顾泽辰揶揄，她又补充道，“一般般，没什么可看的。”
“是吗？”
顾泽辰挑了挑眉，缓缓走进，最后停在她跟前。
他低下头，盯着她的眼睛，柔声轻语，“苏小姐可以再仔细看看。”
他方才并未脱掉衬衫，只解开了两颗扣子，却颇有一种欲抱琵琶半遮面的朦胧美。
苏云杉哪里见过这种诱惑，脑子当即就充血了。
她忍不住伸手，想要临摹。
幸好最后一刻，她及时刹车，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