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过去,各地又乱了起来。
与外面的兵荒马乱不同,北省仿若人间仙境,世外桃源。
时廷的手段让外界的弄权者胆寒,
其他人安插在北地的爪牙几乎被时廷一一斩尽。还被顺藤摸瓜狠狠刮下一层皮。
很多有异心的人这才发现,时廷究竟是一个多么不能招惹的疯子。
但这样一个可以说是枭雄的人物,却仿佛完全没有谋夺更多的想法。
整日缩在北省。
这让那些人又是庆幸,又是嘲讽他耽于情爱,没有眼界。
不论外人是如何鄙视,害怕时廷,北地的人民却日益将时廷奉若神明。
他们所图的,不过是吃饱穿暖,生活安定,而时廷,却能给他们带来这些。
安稳的环境,开放的政策,引得无数落难的百姓逃亡到北地,许多民族企业也纷纷在这里落户。
北地更加繁荣起来。
而南地就没有这么好过了,南省爆发了起义。
一股势力很快在南省蔓延,并很快就向外扩散。
姚荣之前大伤元气,还没有恢复过来,又经历了这么沉重的打击,很快丢失了南地将近一半的省份。
姚荣没有办法,最后以再送五个省给吴文杰为代价,向西南借兵。
对起义军进行反扑和绞杀。
姚荣最后只是险险地暂时控制住了南地的局势。
渤洲,g国北方一个小城市,这夜,r国谎称他们一名士兵失踪,要求进城搜查。
被严词拒绝后,立刻对渤洲发动了炮轰。
消息一出,举国震怒。
北地人民本就直爽刚毅,如今有时廷撑腰,更是硬气得不行。
r国这番无耻行径,但凡有几分爱国之心的人,都忍受不了。
更何况,r国之前对g国的所做的那些事情,没有人忘记。
旧恨加上新仇,国内要求出兵的呼声日益高涨。
南省大帅府,
“哈哈哈,天助我也。时廷那个小儿。我看他这次要怎么办。”
得知这个消息的姚荣抚掌大笑,近来的郁气也消失殆尽。
要不是因为时廷,他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步。
被一伙悍匪逼得去求吴文杰那个软蛋。
“你去舆论施压,就说时廷不敢出兵对敌,是卖国贼。”
姚荣对刘亚荣道。
刘亚荣总觉得不妥。他道:“大帅,万一时廷真的出兵的话怎么办。”
姚荣不屑道:“他出兵又能怎么样,r国船尖炮利,是他时廷能抵御得住的?要是他出兵更好,等他们两败俱伤。我们就再次向北地发起进攻。”
刘亚没想到这时候姚荣还想向北地出兵。
先不说能不能成功,就算成功了,那可是会被戳脊梁骨的啊!
他只能劝道:“少帅,不可啊!我们现在不能出兵。南省,南省那些起义军还没有解决呢!”
姚荣道:“那不过是些不成气候的悍匪。早就被我的兵马下破了胆,四处逃窜去了。”
劝说不了一意孤行的姚荣,出了大帅府的刘亚摇了摇头。
看来,他也得准备准备跑路了。
……
南省起义军总部。“将军,北省情况危急,我们要不要出兵支援。”
柳将军展开信件看了看,哈哈笑道:“不用。”
旁边的将领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高兴,问:“真的不用吗?”
柳将军将信件递给他,“你们看看吧!”
将领们接过一看,惊奇道:“时廷真的能独自抵御住r国的进攻。还有他说此战后要送我们一件礼物,又是什么意思。”
柳将军眸光幽远,想到了之前自己在北省见到的那个令人琢磨不透的青年,他笑道:“我也不知道,但一定会是一件非常有意义的礼物。”
这一次,沈棠跟着时廷一起去了前线。
他们一个在前线领兵打仗,一个人在后方为伤员包扎伤口。
沈棠日日夜夜照顾伤员,温柔又漂亮,军部的大小伙子都很喜欢他,只是他们从不敢和他多说话,这一度让沈棠以为自己人缘不好。
有一次,沈棠忍不住和时廷提到这件事。
时廷摸摸鼻头,默默撇开了头。
他哪里敢说,是因为他之前照顾的一个伤员喜欢上了沈棠,还作死地来跟他比试,妄图挖墙角,被他狠狠教训了一顿。
大概是自己太狠了,吓到了那些兵蛋子了。
自此,时廷部队里就流传着一些话:部队里有一个军医不能惹,除了包扎伤口,其他时候最好离他远点。
否则后果会很严重。少帅会把人打得亲娘都认不出来。”
这些话成了经验之谈,每当有新人进来,都会被前辈们耳提面命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