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啊!”
“你就道德?”
梁灿微眯眼睛:“我一个当事人,都没听有人跟我讲我和盛舒意是男女朋友,你怎么就信誓旦旦的说出来了?”
“想当着闻溪樱的面搞臭老子?”
“还踏马穿白衬衫,玩纯情,大家都是一个学校出来的,我去贴吧打听打听,你小子什么德性立马暴露。”
“我要没猜错,你小子也曾经像个阴暗地沟里的老鼠仰望着盛舒意吧?”
张嘉良脸上神情变幻莫测。
这就是纯粹的社会经验了,有些人,一眼就能看出是个什么东西。
张嘉良这种人啊,喜欢一开始示好,示弱,先把道德制高点占住。
上来就礼貌问好,然后直接把盛舒意和梁灿的谣言以确切的语气坐实。
如果后来证实是假的,他也可以来一句,啊我不知道,我也是听说的。
这种人不会动粗,但比使用暴力更可恨。
说白了,男人里的绿茶,玩纯情骗人。
梁灿向前一步,看着比自己矮的张嘉良,问:“那些暗地里搞我的人里面,有没有你啊?”
“我没有,我不是!”
“那你是什么?”
“我...”
梁灿笑着拍了拍张嘉良肩膀,戏谑一笑。
“狗东西,听哥一句劝,纯情这玩意,你还不配玩。”
而此刻,闻溪樱饱含鄙夷,厌恶的眼神,成了最后的绝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