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我。
每天只有在图书馆里我才能得到些许的歇息。
可!你为什么还要死死地缠着我!
……”
潼关听的心惊胆战,这是小红刚刚写下的内容。
可回荡在他耳边的却是那个,已然神经质却不得不在众人面前装成正常人的“疯子”,在低吼、在撕裂、在恐惧。
那杯热可可被砸在了地上,暗黄色的液体溅满了地砖,随着液体的流动。
一颗碎裂的眼球和断裂的小拇指,逐渐在污秽中露出身形。
“我知道你们是什么,我天天看得见你们,你们也天天看得见我。
我们睡在一起,亲如姐妹,但我一直一直都知道,你们也该知道!
我是人,你们是鬼!我是人,你们是鬼!我是人,你们是鬼!我是人,你们是鬼!我是人,你们是鬼!我是人,你们是鬼!我是人,你们是鬼!我是人,你们是鬼!我是人,你们是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