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辰安恭恭敬敬的上了香蜡,烧起了纸钱,也对这墓里的这个人说了一些话:
“理想这个东西,有时候真的会害死人的。”
“我倒是希望你的理想没有那么远大,我更希望你的理想就是谱出一些绝世的名曲来。”
“你这一家伙走了,我的那些还没有现世的诗词,谁来给它们谱曲?”
“顿时无味。”
“但你的理想既然比谱曲更高尚,我又能说你什么呢?”
“我只能做点什么。”
“天,因为你们的死,微微有了些许光亮。”
“但还是黑啊!”
“如我以前给你说的那样且视他人之疑目如盏盏鬼火,以那些鬼火为烛,去照亮我必须去走的夜路吧。”
“你或许能看见亮了的天,也或许依旧漆黑一片。”
“谁知道呢,但终究得做点什么,不然,你就真的白死了。”
李辰安烧完了最后一把纸钱,站直了身子。
又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这一别,恐是数年我尽量活着回来看你!”
“在你的坟前,给你烧一些诗词下去。”
他转身,踏步。
步履坚定,身子笔直如枪!
一只鹰从天而降。
落在了萧包子的肩头。
萧包子从这只海东青的脚上取下了一个小竹筒,递给了李辰安。
李辰安取出了里面的纸条,一看,目光如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