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钱文星抵死不干,誓死不从,梁清烟终究吉尔和花都没得到,在把钱文星照顾睡着之后,她也遗憾地睡了。
第二天早上,钱文星和梁清烟是被酒店的叫醒服务吵醒的,两人看了看时间也不早了,想着梁清烟上午还有课,只好起床。
“这是昨天姜少特意为您点的补肾粥,请您慢用。”
在上完两人点的早餐后,酒店的服务员还送上来了一份补肾粥。
梁清烟憋着笑意,看着钱文星问道:“钱少,你的肾都没派上用场,还补啊?不怕流鼻血?”
服务员是一位中年妇女,她有些惊讶地瞥了钱文星一眼,说道:“那是不能补了,年轻人火力旺盛,容易流鼻血的……”
顿了顿,她看着房间里的那些摆设,尤其是当她看到卫生间中,那个昨晚被钱文星无意间扯出来的灌肠器,皱眉嘱咐道:“虽然你们年轻人喜欢追求刺激感,但是也要注意身体和安全啊,你看这小伙子都虚成这样了,姑娘,你是怎么下的去手的?”
两人皆是一愣,他们都意识到这位大姨很有可能是误会了,钱文星刚要解释,就被梁清烟一口热粥喂进口中了,把话堵回去了。
梁清烟强人笑意:“大姨,您说的对,我这不就在照顾他了吗?”
不是啊!
我没被开花啊!
大姨,你听我解释,我没有开花的爱好啊!
可怜的他根本开不了口,只能不断接受着梁清烟的投喂,而当大姨推着餐车离开后,梁清烟又不喂他了。
“啊……”钱文星张开嘴巴,示意梁清烟该给他喂粥了。
梁清烟:“你自己没长手啊?多大人了还要喂。”
钱文星:“……”
行,这笔账他记下了!
吃完饭后,钱文星的身体已经好了不少,却还是被梁清烟逼着吃下了药。
两人刚出酒店,就看到门口停着一辆大g。
“钱少,等毕业了后,你是不是就不用那么低调了?”梁清烟有些艳羡地看着大g。
钱文星心中一动,对梁清烟道:“很快就不用了,到时候我的副驾留给你。”
自己在梁清烟面前一直表现出来的人设都是低调,虽然梁清烟也很喜欢有实力的高调富二代,可她从来没有逼迫过自己。
这一点,就是钱文星很喜欢梁清烟的地方。
这个女人,很懂得怎么维护男人的自尊心,该怎么给男人面子。
当然了,那方面的事情另说。
梁清烟笑着挽住了钱文星的手臂,笑嘻嘻道:“到时候一定要我第一个坐哦。”
钱文星豪情万丈:“当然了。”
女人和豪车,一直都是男人的最爱,他现在得抓紧赚钱了,到时候买一辆好车,自己出行也方便一些,至少不用遇到昨天晚上那么多嘴的司机师傅了。
两人刚走下台阶,准备离开时,大g的车门开了,上面走下来了一个男人,正好跟钱文星走了个对脸。
男人左半边脸上青肿一片,还有些淤青,他一看到钱文星,眼睛瞬间红了,脸上涌上怒气:“是你?!”
钱文星一愣,这才看清楚男人的模样,他哈哈大笑了起来,亲昵地说道:“哎呀,这不是许少吗?许少这是来这里找我联络感情的?”
这阴阳怪气的语气让许少的拳头瞬间硬了,他刚要动手,忽然想起来昨天晚上钱文星的厉害,他只能把拳头放下,冷笑着说道:“你等着!老子已经知道你的身份了,静海理工的学生是吧?你完了!”
钱文星心中一沉,没想到这孙子这么快就查清楚自己的身份了,可他面上却带上了冰冷的笑意,说道:“那我等着你,就是不知道许少还有几颗牙可以掉啊?我突然有点期待许少满嘴都是金牙的场景啊,哈哈!”
许少气得浑身发抖,他怒声对钱文星道:“行,早晚有你狂不起来的一天!”
说罢,他好像着急要去做什么事情一样,指了指钱文星就快步走进了酒店。
回去的路上,梁清烟皱眉问道:“你跟刚才那人究竟是怎么认识的?为什么他对你那么大敌意?”
一开始钱文星还不愿意说,可是架不住梁清烟一直问,他就只好把昨天晚上,他和苏月月在酒吧的事情简单说了一些。
听完之后的梁清烟瞬间就不说话了,钱文星十分尴尬地在心中想:谁让你一直问的?现在知道了,后悔了吧?升起了吧?
虽然心里这么想,但钱文星并没有把这些话说出来,昨天晚上睡了一觉后,梁清烟好不容易把掉的那三十亲密度涨回来了,现在听到自己为苏月月打架,不掉亲密度就已经算仁至义尽了。
等等,昨天晚上自己和梁清烟算是亲密度没满的情况下睡觉的吧?
想到这里,钱文星一看系统提供的面板,果然显示梁清烟又还了两万块钱。
昨天自己借给了她五万块钱,现在她已经还了三万二了……只要两人再睡一次,就能把钱还完了!
不过,自己现在这个身体还能睡吗?
钱文星为了自己的身体考虑,决定还是暂时把这个方式往旁边放一放。
“对了,小烟,你那边有没有新的人可以介绍?”钱文星问道。
梁清烟有些幽怨地看了一眼他,好像是在怪他一点都不懂女人心。
“有,但是我得先打电话联系一下再确定。”
“行,我的经纪人大宝贝,这种事情就拜托给你了。”钱文星搂着梁清烟,在她的鬓角安慰地亲了亲。
两人还是跟上次那样,梁清烟在前面下车,钱文星在学校门口下车。
回宿舍的路上,钱文星一直在想事情,许少既然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份了,那肯定会派人找自己麻烦的,到时候少不了要打一架,自己现在的身体素质打一个还行,打一群够呛,自己还是得找个帮手。
他眉头一跳,拿出昨天的借款合同找到马兴博的联系方式,给他打了过去。
电话很快接通,马兴博不耐烦地说道:“敲诈勒索的煞笔,滚!”
随即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