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不还钱的人你都让他跳个舞就完事了，那算来算去，你不是往里搭钱吗？他们跳舞没办法给咱们创收啊。”
听到姜天奇的疑惑，钱文星在心里叹了口气。
该来的还是来了。
他就知道姜天奇会有这个疑问的。
好在他已经想好了说辞，声音沉稳地说道：“你就当我是在做一项实验吧，这种实验是有人给我发研究基金的。”
姜天奇在电话那边沉默了片刻，问了一个问题：“钱哥，你确定这样你有的赚？”
“嗯，这样我会更赚钱。”
钱文星不想把系统的事情告诉任何人，哪怕这个人是兄弟。
姜天奇洒脱道：“好，我知道了。”
既然钱文星不想说，那他就不问了。
兄弟之间，不就是这样吗？
挂断电话后，不等钱文星喘口气，他就收到了乔主任的电话。
“你现在马上来一趟我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