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洒落在酒店房间时,闫梦真的睫毛颤了颤。
“唔……”
她从昏昏沉沉的睡眠中缓缓睁开了双眸,第一反应是浑身酸痛,身体像是前一天跑了五公里没做拉伸一样,仿佛要散架了。
她望着刺眼的阳光,脑海中开始回忆起昨晚的情况,她怎么忘记关里面的窗帘了?
等等……
房间里为什么还会有其他人的呼吸声?
嗯?
不对啊,我的房间好像也不是这样的……
闫梦真终于察觉到了房间里的不对劲。
她刚要起身看看旁边的人是谁,却发现她的腰上搭着一双手,一连串的异样发现让闫梦真的大脑瞬间空白,脖子后的汗毛登时立了起来。
“啊!!”
闫梦真尖叫一声,想要推开那双手坐起来,不料,那双手用更大的力气将她抱了回去。
“你都闹一晚上,消停会……”
一个带着浓浓鼻音的男人声音从她背后的传来,让闫梦真的理智逐渐回笼。
这个声音……好像有点耳熟?
闫梦真转过身去,正好和一张俊朗的面容贴在了一起,她下意识地后仰了一下。
钱文星因为一晚没好好睡觉,所以声音有些沙哑,他闭着眼睛,问道:“怎么?昨晚折腾了一夜,今天就要翻脸不认人了?”
闫梦真懵怔地看着近在咫尺的钱文星,她感受了一下自己身上被脱光的衣服,结结巴巴道:“我们……昨晚……”
钱文星没有睁开眼睛,从鼻子里发出了一声哼笑,“昨晚的事情你不记得了?”
昨晚的事情……
闫梦真努力地回想了一下,她的记忆似乎只停留在米娜给她灌了酒,然后让她等钱文星来……她的身体在喝完酒之后,似乎就很奇怪……
她联想到一切之后,得出了一个结论,磕磕巴巴道:“昨晚……我们,睡了?”
“嗯,是睡了,你可是把我折腾的够呛。”
钱文星终于睁开了眼睛,眼底布满了许多血丝,他掀开被子,指了指自己胸口上的抓痕,“说吧,你准备怎么补偿我?”
闫梦真看到他胸口那些狰狞的红痕,第一反应就是:卧槽?我竟然这么猛?
随后,她就发现了端倪。
如果昨晚她和钱文星睡了,为什么她……一点感觉都没有?
钱文星的鼻子很高挺,总不可能是太小所以她才没感受的吧?
不过,这也说不准……
钱文星本意是想让闫梦真感谢自己,可当他对上后者那半是质疑半是同情的眼神时,嘴角无语地抽搐了两下。
他猛地将被子都掀开了,把腰一挺,冷笑道:“让你见见世面!”
闫梦真往下一瞥,眼睛瞬间瞪大,情不自禁地捂住了嘴巴,原本有些苍白的小脸登时绯红一片。
“钱少,看不出来,你还是东海龙宫啊。”
钱文星一愣,“什么意思?”
“看起来平平无奇,但里面藏着定海神针金箍棒。”
闫梦真脸红扑扑的,在钱文星的腹肌上摸了两把,脸上的笑容逐渐有些变态。
“我阅片无数,也算是见过不少世面了,没想到还能再钱少这里再次刷新上限呀。”
钱文星被夸得笑得合不拢嘴,“不是,你平时看起来文文静静的,怎么开起车来,速度这么快呢?”
闫梦真靠在床头上缓解着自己身体上的酸痛感,“我可不是对谁都开车的。”
“咱俩昨晚是不是根本没发生关系?要不然以你这金箍棒的规模,我不可能一点感觉没有。”
钱文星一时间竟然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夸这女人厉害,无奈地摇了摇头,点起了一根烟,把昨晚的事情详细说了一下。
昨晚在浴缸中,钱文星被闫梦真勾引的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就手上吃了点豆腐,但是太过火的事情,他确实没做。
一直到闫梦真折腾的累晕过去,他的身上已经被闫梦真抓的都是红痕了,他也没抱怨,直接将闫梦真抱回了床上,还帮她吹干了头发。
“那我的衣服……”闫梦真试探地问道。
“是我脱得,总不能让你穿着湿衣服睡觉吧?”
说完后,钱文星眯起了眼眸,道:“你该不会想玩古代女人那套,看了你的身子就必须得娶你吧?”
事情到了这一步,闫梦真也已经看开了,她微微一笑,问道:“我要是让哥哥娶我的话,姐姐们不会生气吧?”
钱文星额头青筋暴跳:“你正常一点,对了,你公司那边打算怎么办?他们这样给你下药,你不追责?”
“比起追究他们的责任,我更好奇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闫梦真从钱文星的手里抢走他要抽的烟,十分认真地问道:“昨天晚上,明明有更好的解毒方式,你为什么不做?”
她说的很委婉,但是钱文星听懂了。
他耸了耸肩,说道:“你就当我不敢吧,万一那药有问题,你出了事情,我又跟你发生了关系,那我岂不成了共犯?这是要付法律责任的。”
看着他煞有其事的样子,闫梦真轻笑,“钱少,虽然咱们两人不是认识多年的朋友,但是我了解你,你不是因为怕担责的人。”
“是吗?不要说的你很了解我一样。”
钱文星重新拿了一根烟叼了起来,神情寡淡道:“你们女人不是经常说,男人都是很薄情寡义的吗?巧了,我就是。”
闫梦真轻轻摇了摇头,“或许别的男人是,但你不是,虽然你做的一些事情很离经叛道,可你的内心还是很温柔的。”
“否则,当初你也不会为了帮助我而与白家为仇。”
钱文星笑了笑,没有再说话,他吐出一口烟圈,陷入了沉思之中。
抽烟,是他和姜天奇学会的。
一开始他也想学姜天奇在女人堆里那么潇洒的样子,所以,他把苏月月当成了报复李海洋的工具,把梁清烟当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