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邢彬彬怕韩煜真的做出来什么伤害阮冷韵的事情,所以一直派人跟着。
他知情了事情的发展经过之后,第一时间通知了钱文星。
“哈哈哈哈!!!”
钱文星笑得躺在沙发上打滚,“不是,这种事情真的是正常人能做出来的吗?”
“花钱雇一群逃课的高中生去砸店,最关键的是,这个店就在派出所的对面,哈哈哈哈……这真的是年中了,去给人家送业绩吗?”
“最关键的是,他这是去给冷韵找麻烦吗?不,他这是帮冷韵出气去了啊。”
电话那头的邢彬彬语气中带着讨好,说道:“钱少,我都在你这里当间谍了,你是不是可以去我姐那里帮我求求情?让我姐别开除我行不行?”
说着说着,他开始卖起了惨:“我上有老下有小,我要是被开除了,一家老小就要去喝西北风了。”
钱文星无语道:“少来这些东西,以你的积蓄,你们一家老小就算是下辈子也喝不了西北风,更何况,我听周总说了,你还没结婚呢,哪来的小?”
“我前女友未婚先育,我妈怕我让她们打胎打多了影响福报,就去母留子了。”
钱文星:“……我觉得你妈说的是对的。”
这一家就不能有个正常人吗?
邢彬彬接着哀求道:“钱少,你就答应我吧。”
钱文星沉吟片刻,说道:“看你表现吧。”
他并不想让邢彬彬过的这么开心。
再者说了,万一自己前脚答应了邢彬彬,后脚他又去韩煜那里当间谍了呢?
电话那边的邢彬彬就差举着手跟钱文星发誓了,各种保证的好话都往外蹦,但钱文星就是不松口,最后直接将电话给挂断了。
“阿西吧!!!”
邢彬彬看着被挂断的电话,气得在电话那头破口大骂。
可骂完了之后,他还是得乖乖地跟孙子一样,用死夹子的声音给钱文星发了一句语音。
“钱少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表现的~”
说完之后,邢彬彬自己都干呕了一声。
而电话这边的钱文星,听完邢彬彬的语音后面无表情,可想起韩煜干的这些事情,忍不住再次笑出了声。
哈哈哈哈!
韩煜出手收拾了阮晓磊一家人,这真是恶人自有恶人磨啊!
也不知道阮冷韵听到这个消息后,会不会开心?
钱文星想了想,决定还是先把这事瞒着阮冷韵吧,他现在不想让阮冷韵听到任何跟韩煜有关的消息。
突然,钱文星想到了一件事情,阮晓磊他们,不会主动联系阮冷韵吧?
“什么?给我姐打电话?你们疯了???”
医院里的阮晓磊听到阮母的话,差点从病床上鲤鱼打挺坐起来。
阮母心疼地看着他:“哎呦我的好大儿,你可好好躺着,千万别乱动,医生说了,你现在得静养,要不然脑震荡会加重的。”
她顿了顿,说道:“可是不联系你姐,你现在的医药费一天就要好几百,还有店里的损失,怎么办啊?咱们一下子怎么能掏出来这么多钱啊?”
阮晓磊隐隐有些心动,只要开口找阮冷韵要钱,这些损失就不算损失了……
但他想起那天钱文星说的话,还有他们签下的协议,阮晓磊最终还是放弃了。
“不行,要是找姐要钱的话,那个混小子肯定又要来找麻烦了,我姐也不知道怎么傍上的大款,那么有本事,还混道上……”
听着阮晓磊的话,阮母也想起了饭店吃饭时的马兴博,满脸杀气,一双死鱼眼没有什么感情,盯着自己就像是盯着一个死人。
还有他袖口上的血迹……嘶!那肯定是一个手上沾染了无数鲜血的混混。
他们可是老实本分的人,怎么能跟这种小混混扯上关系呢?
阮晓磊一想起自己晕倒的事情,就气呼呼地说道:“特么的,这帮小崽子要是被我抓到,一定揍死他们!老子还没看清楚他们长什么样子呢,就被他们给逃走了。”
他实在是不好意思说,自己还没看清楚店里的状况,就被一个橙子正中脑门砸晕了。
“妈,你说咱们跟他们无冤无仇的,他们为什么突然来欺负咱们?是不是听到有人说了什么啊?”
刘秀敏坐在并床的另一边,低头抹着眼泪。
阮母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这事我跟你爸也商量了,你爸也觉得这是有人来寻仇了。”
“寻仇?咱们平日里跟谁有仇啊?”阮晓磊怒了。
“儿啊,你好好想想,你平时出去打牌的时候,是不是跟别人起过冲突?”阮母试探地问道。
阮晓磊瞬间就烦躁了:“妈,你有完没完了?我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啊?我什么时候跟别人起过冲突啊?”
他在外面的时候实在没这个胆子,只敢窝里横。
阮母不再刺激他了,只对刘秀敏说道:“小敏啊,这两天你好好照顾晓磊,他爸那里离不开人,我还得回去照顾着。”
刘秀敏心中暗骂一声,这对夫妻实在是太恶心了。
旁人都以为阮父是生病了,一开始她也是这么以为的。
可等她和阮晓磊结婚后,有一次不小心发现阮父竟然在房间里活动身体,甚至还在原地跳了好几下。
等发现有人进来之后,阮父立刻又变成那副病殃殃的样子,躺在了床上,喝水吃东西都需要人伺候,就连上厕所都要别人给他端尿壶。
后来,刘秀敏就旁敲侧击了一下阮母,问她知不知道,阮母竟然说:“你爸年纪大了,有的时候会撒娇闹闹性子,多顺着他就行了。”
说完之后,她还上下打量了一下刘秀敏,用训诫的语气说道:“你现在和晓磊结婚了,也要事事以晓磊为重,别一天到晚有其他心思。”
“像咱们女人,不就是得伺候男人嘛?你要是照顾不好晓磊,我可是要去你家告状的。”
当时她这话把刘秀敏恶心的不行,但想着她和阮晓磊已经结婚了,也就笑着敷衍了两句,没再和阮母争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