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才说的你都听见了？”柳森珠淡淡地问道。
她脸上已经没有了刚才在钱文星面前时的懒散神情，整个人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威压感。
穆云岚连忙低下头，小心翼翼地说道：“都听见了。”
“那你觉得他怎么样？”柳森珠继续问道。
穆云岚思考了片刻，说道：“钱总是一个有自己想法的人。”
除了这些，她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有自己的想法？”
柳森珠挑了挑眉，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穆云岚，哼笑道：“你这个评价倒是很高。”
在这个社会上，有很多人都有自己的想法。
但有自己的想法，和能实现自己的想法，是两码事。
穆云岚赶紧低下头，不敢再多说什么了，手上不轻不重地帮柳森珠捏着肩膀。
“这次的项目正好有一个女二的位置空着，你过去吧。”柳森珠懒洋洋地说道。
穆云岚心中一喜，连忙道：“谢谢柳总。”
“嗯，这是你应得的。”柳森珠轻轻闭上了眼睛，缓缓地冲着穆云岚摆了摆手。
穆云岚不再多说什么了，转身轻手轻脚地离开了。
等她离开后，柳森珠把一秘叫了进来，问道：“他走的时候有什么别的反应吗？”
一秘的脸上露出难以启齿的表情。
柳森珠道：“你直接说就是，我不生气。”
“钱总刚才在男卫生间似乎吐了，还用清水洗了好几把脸，才面色阴沉地离开。”
一秘小心翼翼地说着，生怕自己的哪句话触到了柳森珠的霉头。
听到钱文星似乎吐了，柳森珠脸上的笑容更深了。
“有意思……”
她对着一秘摆了摆手让她下去。
接着，柳森珠起身走到了落地窗前，看着落下的夕阳，目光幽深，嘴角笑容耐人寻味。
“我倒要看看……你能支撑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