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不走,我要问清楚到底怎么回事,那个老女人究竟给他喝了什么迷魂汤,让他这么死心塌地的!”
王净的表情极度不甘心,把方可可给急坏了,她摇了摇对方的手焦急的说道:
“问啥啊,郎有情妾有意的,就算你现在过去人家也只会羞辱你,咱们跟他又没有什么关系。”
这话说的没毛病,王净听完也冷静了下来,是啊,她跟向阳有什么关系呢?
如果不是方可可死皮赖脸的一直拖着她一起赖在向阳这里,或许两个人早就没有了交集。
“好,我们走吧。”
说完她就独自一个人从楼梯上了楼,而秦霜也落寞的回了房间,唯独方可可这个夜猫子大半夜回电竞房去打游戏。
房间里面向阳火冒三丈,河彩秀这手操作,起码要让他三晚上睡不好觉,估计一闭眼就能听到沐小清的浪叫。
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强行把向阳的记忆带回到离婚的那段日子,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河彩秀这会还在装着无辜。
“不都是你自己非要我留下来看的吗?再说了也是你自己的电脑坏了,不关我的事情啊。”
“呵呵,不关你的事?夫人,你是不是搞错了一个问题,华国有句老话叫做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而现在的你在我眼里不过就是一坨鱼肉罢了。”
向阳边说边侵略性的把河彩秀赶到墙角边,其实他心里知道这事不怨河彩秀,但是被沐小清恶心的那种不爽感,让他就是想找个东西发泄。
很不巧的是现在向阳的房间里,只有河彩秀一个人,所以她不倒霉谁倒霉。
“你想干什么?我警告你不要动手动脚的?”
这话倒是提醒了向阳,他一把伸出手搂住河彩秀的纤细腰肢,然后极具侵略性的说了一句。
“干什么?我就算现在干了夫人你又能怎么样?别以为我做不出来这事,向某”
向阳的表情很认真,一点都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河彩秀慌了,她害怕自己真的被这个年轻人给推倒。
财产还没有夺回来就先把自己给搭进去了,想想都不值,于是不甘心的河彩秀奋力的反抗,但是向阳的力气怎么是她能够反抗的了的。
毫无意外挣扎了半天以后,她已经筋疲力尽了,但是向阳依旧用有力的手指牢牢的握住她的腰肢。
“啪啪……”
在河彩秀震惊的美眸中,向阳抡起手臂在她的屁股上狠狠的打了两下,瞬间一股酥麻感从屁股上传了过来,伴随着无尽的羞耻。
“你……放手……”
胆怯柔弱的声音传进向阳耳朵里,更加增添了他的兽欲。
“啪啪……”
又是两声清晰的巴掌声,河彩秀已经彻底沦陷了,美眸中甚至已经有了一丝期待,眼神都拉丝了。
“嗯……不要。”
向阳哪里见过这种大场面,加上他已经很久没有闻过荤味了,身上的汗毛都被这一声给炸的立了起来。
再让这个女人在这里待一分钟估计自己就要把她办了,于是他一把松开搂住河彩秀腰肢的手,直接粗暴的把她推了出去。
“夫人你走吧,以后不要大晚上进我房间,男女授受不亲。”
说完他便把门给关了起来,然后快速的点燃一根烟平复下心情,而河彩秀也好久没有受过这种挑逗,下面已经泥泞不堪了。
等她拖着失望的身体回到房间以后,眼睛却不由自主的盯上了茶几上的摆的进口大香蕉。
第二天早上。
天气很好,只不过家里的气氛却说不出来的诡异,秦韵方可可还有王净三个事精居然不约而同的坐在了一起。
甚至吃饭的时候都是坐一条边,把向阳给看傻了,要知道过去这是根本无法想象的事情。
王净可是一直看不惯秦韵的,在她心里最恨的人已经隐隐从肖丽换成秦韵了,原因很简单,肖丽五月份就要结婚了,对她没有丝毫威胁。
“秦姐,你尝尝这个春卷,特别好吃,我就爱吃素春卷,既不油腻又吃的清爽。”
“小净,这个牛肉包子也很不错,以前我看你从没吃过,今天你尝一个试试。”
两个人姐妹情深,已经开始互相喂饭了,这等恶心的场面把方可可都给整不会了。
论起心机她是这三个女人中最单纯的,所以这种事情在她眼里根本就无法理解。
一顿简简单单的早饭就在这种诡异的气氛下结束了,向阳甚至都没吃完就带着河彩秀出门了。
今天他把汪起丰约了出来,想跟他打探一下百盛制药的内部消息,
靖江茶座。
向阳百无聊赖地跟对面的河彩秀说道:
“夫人,不介意我抽根烟吧?”
河彩秀微微颔首,经历过昨晚暧昧的事情以后,她对向阳产生了一种无法明说的感觉。
明明这个男人是欺负她的那个,包括到现在她的屁股都隐隐作痛,但是很奇怪的是,河彩秀的心底好像并不反感。
其实当初之所以嫁给乐科集团的老头,主要也是因为那老头不行了,心有余而力不足,吃药都没有效果。
所以这些年来,河彩秀跟守活寡没有任何区别,因此面对向阳的挑逗,多年没有沾到男人雨露的她也有点把持不住。
孔老夫子曾经说过。
“食色性也。”
人除了吃饱饭,剩下的事情就是造娃,话糙理不糙。
脑子里胡思乱想的一通,导致河彩秀根本就没有听到向阳问她什么,没办法向阳只好又对着她提高了八度分贝问道:
“夫人!我能不能抽根烟?”
“啊?可以,这种小事向总不用问我。”
河彩秀这才回过神来,弱弱的回了一句,向阳这才拿出火机点了根烟开始了吞云吐雾。
其实今天他也不想来的这么早,主要是家里几个女人太闹心了,最近也没什么短剧拍。
虽然王净都大二了,不过她也很少去学校,不过听说成绩还是挺不错,这女人还是很聪明的,不愧是穷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