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女也很识趣,知道接下来的事情对向阳一定很重要,所以就起身离开了小亭子。
反正林家老宅大的很,随便转转也得花两三个小时,而且她俩对这些隐秘的事本来就不感冒。
等到方可可和王净离开以后,向阳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点上,然后冲着神情严肃的林墨说道:
“好了,现在这里已经没有外人了,你可以说了,我还赶着去青远市看海呢。”
“你海还没有看够啊?但麦那边不全都是海吗?”
都这种时候了,林墨居然还有心情恶心向阳一下,搞得向阳尴尬的要死。
人这玩意的确是贱的很,那时候他在大海上活活漂流了几天,人都差点被晒成了腊肉。
结果这才多长时间过去,居然又开始好了伤疤忘了疼,拖家带口的吆喝着去看海了。
“好了,你可别损我了,我知道我犯贱。”
难得看到向阳吃瘪,林墨的心情一下子舒畅了很多,于是就把话题拐到了正轨上。
“张一这个人,是个变态,而且不是明景那种装出来的变态,他是真的变态。”
“变态又怎么样,我也是狂躁症加焦虑症,说的和谁脑子好使一样,你就直接说他的家世好了,他这个人我不想了解。”
向阳翘着二郎腿叼着根烟,跟过去大街上到处溜达的盲流子没啥区别,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好,那我就跟你说说张家,其实张家的历史很好研究,你去翻翻书,基本就什么都知道了。”
“卧槽,这么牛皮?你不会是在吓我吧?”
被林墨吓了一跳的向阳直接飙了一句国粹,看到他反应的林墨微微一笑,然后继续跟在后面说道:
“我第一次知道张家实力的时候,比你的反应还要夸张,那会在上京市林家已经是土皇帝了,直到我看到爷爷对张家人的态度。”
“把我对林家的滤镜直接干碎了,世界观崩塌你懂不懂是什么感觉?那会我才十四五岁,正是老子天下第一的时候,也就是那时候,我第一次见到了张一。”
林墨的脸上浮现出追忆的神色,很显然那段记忆对他来说也是难以忘记的。
“哦?你和张一还是老熟人?我倒是看不出来,你朋友怪多的啊。”
“呵呵,朋友可算不上,顶多就算见过几面,既然今天你说到了这个人,我就再跟你说一件事吧。”
“什么事情?神神秘秘的,感觉你有点怕他的样子。”
向阳缓缓的吐了一口烟,林墨的反应有点出乎他的意料,向阳从来没在林墨身上见过这幅模样。
“还记得两年前你让高长安让人针对林家吗?”
“记得啊,你的意思是说?”
二人都是聪明人,林墨提起这个话茬,向阳立马就反应了过来。
“对,看来你猜到了,那时候帮我摆平高长安的人就是张一,很难想象吧?你处心积虑谋划了那么久的计划。”
“被人家三言两语直接就瓦解了,而那一次是我浪费爷爷留给张家的最后一个人情才得来的。”
“嘶嘶……”
听到林墨的话向阳直接倒吸了一口凉气,当初他就好奇,明明事情已经板上钉钉了。
林墨居然那么轻松的就化解了,要知道高长安也是一方大员,再加上手底下掌握切实的证据。
按理说起码得把支持林墨的那些旁支给干掉一半,没想着直接就那么不声不响的没信了。
原来这里面的猫腻在这呢,听到这里向阳心里已经有了判断。
张一是一把锋利的双刃剑,但是用不好自己也得噶,看来这件事还是得好好谋划一番才行。
眼看向阳半天没吱声,林墨觉得自己自己的话起到效果了,他跟向阳过去是连襟,而现在也能算的上朋友。
二人又没有什么实际上的利益冲突,所以他还真不希望向阳作死。
“好了,这个人虽然危险,但是你不招惹他,他也犯不着弄你,再说了你俩八竿子打不着,人家不会特意找你麻烦的。”
“我知道,我就问问而已,对了,这趟我去青远市,有可能去见见你的姐夫张凯,有什么话想要我带给你姐姐麽?”
“见我二姐?我都忘了这茬了,你当时可是把他们拿捏的死死的,原来特意去青远市就为了这个啊。”
林墨哑然一笑,他真有点服了向阳,为了那点带不走的东西居然这么拼。
到处合纵连横的,反观自己在这上面还真就不如他。
看着林墨奇怪的眼神,向阳摊了摊手回答道:
“对啊,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你少爷日子过惯了当然不懂我们这些泥腿子的难处,对了,你还没有回答我问题呢。”
“到底要不要我帮你把分给林心的那部分给抢回来,那原本就是你爷爷林相留给你的,天予弗取反受其咎,你可想好了,我可不是经常做好人的。”
“天予弗取,反受其咎……”
奇怪的是林墨依旧没有正面回答向阳的问题,他只是喃喃的念了几遍向阳说的词,不一会儿脸上露出恍然的神情。
“好,你帮我做吧,他不仁我不义,这些年这桩桩件件的事我已经忍受的够多了。”
“嘿嘿,那你就等着瞧吧,保证让林大少满意!”
就在向阳说话这句话的时候,一股熟悉的撕裂空间和时间的感觉再度袭来。
向阳怔住了,这是要触发大赢家人生基金的任务了!
【大赢家人生基金提醒您,有新的投资任务!】
【任务描述如下:扶持林家重回巅峰,帮助林墨收缴林家产业】
【任务成功奖励:道具·蛊惑人心,同时全额获得投资份额附加净利润奖励百分之十五资金】
【任务失败惩罚:降级为百亿级经理,损失所有投资金额】
只不过在大赢家人生基金投资任务出来的那一刻,向阳人有点傻眼了,这么二五仔的吗?
向阳依稀记得上一个任务可是要他把林墨往死里整的,不过事情已经过去了两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