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司笑起来：“大人与母亲支持，儿子便有了信心。”
那颜玉哪里是一般女人，若秦羽李丽质两人不支持，秦司可是一点机会都没有。
秦羽立刻说：“别高兴得太早了，颜玉与你若霜姐姐熟悉得很，对于你姐姐姐夫的感情，是十足向往。”
颜玉最是追求自由，像是李象与秦若霜的感情，在大唐那也是所有女人都向往的。
不过一夫一妻制，在大唐还是非常稀罕的。
秦司很是苦恼：“这样啊，难怪颜玉一直不肯给我好脸色，可小妾们，是大人与母亲定的啊。”
秦羽伸手拍他的肩：“你且自求多福。”
这事儿，他如何能插手？
秦司的感情，毕竟只是个小插曲而已，时间过得极快，新年也要到了。
新年到了，最忙碌的是秦司，毕竟今年开始，原本秦羽安排管家去走动的人家，今年都要秦司主动过去。
最先去的是秦家，秦司对于秦家当然最熟悉了，也没什么需要见外的。
而后又是长孙家，程家……
都是按照与秦羽的亲疏来定的，当然还有些分量不够的人家，则是管家来送礼。
秦羽在一旁默默看着，并不说什么，直到秦司全都走完了，秦羽才将他叫过来问。
“这次你独当一面，可有什么心得？”
秦司笑道：“感觉大为不同，从前跟着大人也去走动过，但当时只是跟随，如今却要亲力亲为，与从前的感觉全然不同。”
秦羽点头：“这只是开始呢，日后你该要独当一面，很多事情都要承担起来。”
“孩儿明白。”
秦羽又道：“颜家去过了？可有什么收获？”
虽说颜师古已经仙逝，但两家也还是有所往来的。
这些年，秦羽对于颜家算是十分照顾。
“颜家几乎受宠若惊。”秦司说道，“如此下来，孩儿深深感受到大人之能力。”
那些个勋贵之家，对他都毕恭毕敬，他当然明白，这是因为他是秦羽的儿子。
秦羽点点头：“你这趟的表现很是不错。”
秦司忙道：“多谢大人夸赞，孩儿将要走的路，还非常长。”
秦羽并不在意这些，反倒是非常八卦地问：“可见到颜玉了？”
秦司叹了一声：“是见到了，但她态度一般，着实让我头疼。”
“你没出息。”秦羽哈哈一笑，“明日我带你们入宫，该要拜见你外祖父了。”
那是太上皇，更是秦羽的岳父，当然不能让秦司一个人去。
当然，对于儿子的表现，秦羽也大大的表扬了一番。
老家伙们见秦司独自拜访勋贵之家，心中便也明白了，这是秦羽将要让位的意思。
秦司则很不好意思，毕竟他也明白，拜年的事情，对于未来家主来说，还真不值一提。
秦羽又道：“这是开端，等过完了年，还有许多的考验呢。”
其实具体的管家事务，秦羽也没什么好教的，毕竟他是个甩手掌柜，很多事务他压根不参与，只掌握大方向就行。
秦司的能力，现在还不足以掌握整个家族，所以先要从处理事务开始。
这些繁冗的事务，管家教他就足够了，而且，秦羽一直认为，作为家主最重要的，是如何用人。
当然，这些秦羽早就交给秦司与其他孩子了。
“孩儿知道了。”秦司认真地点头。
秦羽便摆手：“且去休息吧。”
“是。”
秦司离开的时候，有些丧气，如同斗败了公鸡一般。
对于拜年之事他没有差错，一切都有条不紊，能让他这般丧气的，还能有别的吗？
秦羽自然知道，他是为了那颜玉，便笑起来，摇头自言自语：“这孩子，看样子还是得我出面，去颜闵那儿了。”
否则就他儿子这个性子，也不知道啥时候才能讨得颜玉的欢心了。
若他这个父亲出面，也无功而返，恐怕儿子与那颜玉就当真无缘了。
除夕，秦羽带着全家入宫给李世民拜年。
这也是李世民最高兴的日子，那么多公主，那么多外孙，自是热闹非凡。
李世民坐在上首，旁边是李承乾与秦羽。
“朕儿孙满堂。”李世民高兴的说，“等明年若霜的孩儿出来，朕就要做太爷爷了。”
欢笑一番，秦若霜拿着茶杯与秦羽举杯：“爹爹，孩儿身怀有孕不便出行，没能回去看爹爹。”
她还有一个月就要生产了，现在行动的确不方便。
李世民与长孙无垢，对她十分宝贝，怎么会舍得让她出宫呢？
秦羽也心疼女儿，再说了他可以入宫看女儿，也不舍得叫她奔波。
双方都是如此，秦若霜也只能无奈接受。
李世民感叹着：“时光飞逝，马上要出生的是第五代啊。”
秦羽也很有同感，马上他要做外公了，可刚进长安时的境况，仿若昨日。
“孩儿可都正常？”
秦若霜点头：“一切都好。”
李世民笑道：“朕还以为你丝毫不担心呢。”
秦羽道：“没什么好担心的，孙神医在长安。”
皇家的准备工作都做好了，孙思邈则如定海神针一般，秦羽很放心。
秦羽又问：“孩子可有了姓名？”
李象答道：“要等出生之后，看过生辰八字再定，皇爷爷定了不少备选名字。”
虽然是自己的儿子，但李象没有取名的资格。
别说他了，就是李承乾也没有资格。
不过，这方面，他们总不能跟李世民来抢吧？
秦羽摊手说：“这样啊，那还真可惜，我想了不少好名字呢。”
李世民瞪他：“你可洗洗睡吧，那是朕的曾孙，哪能给你取名的？”
“但是，我的儿女们，不都是你取的名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