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浩四周转了一圈,发现了最北面的卧室大门是锁住的。
“我没来之前,屋子里只有吴恕,为什么要锁门?是因为有贵重物品吗?”
楚浩双目闪烁,屋内的布置一览无余。
只是一个简单的卧室,没什么特别的。
就是!
楚浩也说不好似乎哪里不对。
他的双手不自觉的朝着门锁靠近。
“小凡!”
一个声音,突然叫住了楚浩。
楚浩慢慢转头,果然是吴恕回来了。
“恕哥!这间屋子怎么还锁了呢?”
“这个屋子是按照老家的模样建造的,这里原来是父母的屋子,虽然已经仙逝,但是还是留下了屋子,只是上了锁。”吴恕稍微解释一下。
“哦!恕哥,刚才是谁啊?”
“没事,有个新来的人,不认识路,我给他指了指路。”吴恕解释了一下。
楚浩心头一跳,他没有听到任何声音。
也就是他见到了那个人,两个人没有丝毫交谈,然后就离开了。
可是这种事情,他为什么骗自己。
难道那个人的身份见不得光?
两人又闲谈片刻。
不!
准确的说是,吴恕不断的介绍各种各样的女孩给楚浩。
楚浩严重怀疑,他平时还做着媒婆的工作。
这半个小时,楚浩简直度秒如年。
终于吴宽回到了家里。
他的神情颇为疲惫。
但是看到楚浩的时候,眼神还是一亮。
“小凡!”
楚浩看到吴宽的时候,更是如同抓到了最后一根稻草。
“宽哥!你回来了!”
吴宽稍微扫视了一下,然后就猜到发生了什么。
苦笑一声,他这个弟弟,没别的缺点,就是爱给人介绍对象。
“小忧,跟你孟叔叔打招呼!”吴宽低头说道。
楚浩这时才发现,吴宽的右腿,一个大约三岁的小男孩,抱住了吴宽的大腿。
他长得简直就是缩小版的吴宽。
但是楚浩见过他,这个男孩就是那天吴宽照顾的矿奴女子怀里抱着的。
虽然他当时被矿灰抹在脸上。
但是在天眼的神威之下,一切遮掩都是无用的。
“这是?”
“我的儿子,叫做吴忧,忧愁的忧,小优,快打招呼!”
“孟叔叔好!”小优很有礼貌站直了身体,双手合拢,行了一礼。
“小忧好!”楚浩摸了摸他的头。
然后从袖子里拿出一张符咒,折成了平安符的模样。
“你叫吴忧,说明你父亲不像你一辈子忧愁,叔叔送你一枚符咒,保佑你平平安安,顺顺利利长大。”
“小凡,这太贵重了!”吴宽连忙阻止。
“给孩子的,再说只是一张一蜕虚符,不算什么贵重的东西。”
楚浩不是没有更好的,但是为了维持自己的人设,只能拿出这一张。
毕竟这张他认为是最合适的。
“好吧,好吧!还不谢谢孟叔叔!”
“谢谢孟叔叔!”
“真乖,对了,宽哥,您吃饭了吗?没有的话,想请您吃顿饭?”
“好,我收拾一下!”吴宽挤出笑容,没有拒绝。
“恕哥,你呢?”
“我就不去了!改天吧!我留下来照顾小忧。”吴恕摇了摇头。
“你别理他,他就是个闷葫芦,就在家读书,平时也不爱社交。”
“那咱们下次再聚!”楚浩笑着约了下一次。
为下一次饭做好铺垫。
两人慢慢的走出了门外。
深深地吸了一口渐冷的空气,楚浩慢慢询问。
“出什么事了吗?怎么感觉宽哥你今天这么累呢?”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城主突然要求税收还要再加三成,矿奴闹了事,要不是前天突然加了一批矿奴,可能真的就要出事了。”吴宽叹了一口气。
“能闹多大事呢?”楚浩看过类似于农民起义的事情。
但是他明白这不适合迷雾之地。
百万之众,也不过是近仙一巴掌的事情。
阶级固化!
天帝一个人统治了整个万仙纪!
这才是真实。
“其实比想象的多,我们又不敢杀他,要不然谁替我们去干活。
每次都只能干掉或者收复领头人,但是没几天,他们又会在闹事,周而复始,虽然不费事,但是很费精神。”
“那是因为你太善良了!”楚浩感叹。
这天地间让人干活的方式,其实简单的要死。
要么钱,要么杀。
但是楚浩这段时间接触的其他矿奴管事,哪有吴宽这么复杂。
就是杀!杀死一批再买一批,一直杀到没人再敢起反对意见。
“出门混口饭都不容易!”吴宽叹了一口气。
两人慢慢的又去了那个老店。
“还是老样子啊!”吴宽和店老板打着招呼。
两人来到了包间之内。
酒过三巡。
楚浩感觉时机恰当了,于是开始试探。
“宽哥,有个事想咨询你一下。”
吴宽拿着一串烧烤,吃的正尽兴,闻言,放下手中的烤串。
“说吧,今天你一来,就感觉你没憋什么好屁!看来是有事求我吧!”吴宽笑骂道。
“那里,就是咨询咨询,来这里这么久,多少次吃饭都是宽哥你帮我来结账,我省了多大一笔费用。”楚浩连忙说道。
“嘘!我的大兄弟啊,这种事情哪能说出口来,小心让旁人听到,这可不是小罪过。”吴宽连忙捂住楚浩的嘴巴。
这就是逃税!
“我就是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