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启城,西北商业区。
早已被人打得鼻青脸肿的郭瑜,时刻正郁闷至极,跪在天上人间的顶级包厢。
“舒服啊!”
“我死了我死了!”
“从今日起,本官只感觉以前的圣人书全白读了!”
黄权难得有次放松的机会,那叫一个心情愉悦。
蔡渊连连点头称是,此刻也是享受皇帝般的服务,只恨不得能够早些来到天启。
“公衡兄所言极是,就这服务,叫我马上去死了都值啊!”
“什么垃圾儒家经典?跟天上人间的技师相比,那都是狗屁!”
看着二人没见过世面的样子,苏龙止不住心里发笑。
果然!
服务行业是真的能让人最短时间内醉生梦死,忘乎所以!
前世会所洗个脚最起码198,按个摩少说也得298……
要是再加个钟什么的,那价格简直飞起!
相比之下,那些公园老太几十块就能把你整得舒舒服服,活血化瘀……手法更是尤为专业、老练!
纯纯就是一群大冤种!
如果是想将按摩店开满全国,凭借苏龙如今的本事根本做不到,但会所就比较好操作了!
多找几家青楼谈谈,并许以一定的好处,还不用她们失身……简直堪称双赢!
“小丽,充卡!”
“往后一季,本官就在天上人间办公了,哪儿也不去!”
“小丽经理,给本官也充一个,先存个三千两吧,把老黄那份儿也算在本官身上,等花完了咱们再续!”
“文韬兄,这如何使得?”
黄公衡立马不干了!
“小丽,这三千两算在本官头上,你要是敢收文韬兄的银子,明日本官就带人抄了你们铺子!”
“雾草!”
一听这话!
郭瑜整个人都不好了!
老子欠着一屁股债,等着你哥俩来填……
结果一个两个默不作声就算了,竟然还要给他们充卡?
这么多年的兄弟情分,就……就没了?
“黄公衡!”
“文韬兄家里本来就是豪强,他能拿出钱来,为兄一点都不觉得奇怪!你家徒四壁,钱哪儿来的?”
说罢,郭瑜转而又看向正中央的苏龙,愤愤不平道:
“主公!”
“我举报黄公衡假公济私,大行贪腐!”
闻言,苏龙强忍心中笑意,下意识看向身旁的黄权。
黄权直接白了郭瑜一眼,连连摇头。
“昔日,公衡受命于危难之际,以为琼州内应,获赏五千两不义之财……本想上缴主公,奈何我主仁慈,反而转手相赠。”
“原本我是留着娶媳妇儿的,结果前阵子被你郭伯彦死皮赖脸败进去一千多两,根本就留不住!与其让你霍霍,还不如先让本官舒服舒服。”
闻言,郭瑜感叹苏龙大方之余,心中又隐隐有些不平!
“主公!”
“这……这不公平!”
“我郭瑜虽然开销大了些,但也是为了给主公你捧场啊!如今又欠下一千多两银子,您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我呸!”
向来与郭瑜要好的蔡渊,此刻也是看不下去了!
“主公与我,还有公衡,来天上人间消费都只敢找一个技师,凭什么你小子一次性就要找十个?”
“结果玩儿完还没钱结账……郭伯彦,你可真是恬不知耻!”
要放在以前,估计黄权和蔡渊还不至于如此,无非也就是放次血把郭瑜救出来。
但如今,主公有意敲打郭瑜一番,将其拉上正轨,本就深受其害的二人自然是乐在其中,主动站到了苏龙这边。
苏龙嘴角上扬,深深地看了郭瑜一眼。
要说这小子没本事,那肯定是假的!
自从郭瑜蔡渊投靠以来,黄权当即就向自己辞去了陆军第一师的参谋长一职,表示可以由擅长军掠的郭瑜担任。
苏龙抱着试试的心态,将其打发到军营磨炼,确实令原来混乱指挥的系统得到了完善。
这小子行为举止不检,但治军确实有一套!
真要是任由他被天上人间的打手打死,往后军队估计都不好搞了。
“伯彦啊,你说叫主公我怎么说你呢?”
“一次性点十个技师就算了,你怎么还敢给她们每人都充998的卡?这加起来可就是一万两了!就是公衡和文韬再有余钱,也经不起你这么造啊!”
话音刚落!
蔡渊仿佛遇到了知音,当即满脸激动地表示道:“就是!郭伯彦,你好生听听人家主公讲的!”
“老子蔡家原本有三千亩良田,这些年被你坑的还剩下千亩,还是一点儿长进都没有!”
黄权感同身受,连连点头。
“我黄家虽然早已没落,但昔日为了赎你,甚至不惜当掉家传宝玉,致使一贫如洗……郭伯彦,这是你这辈子欠我的!”
“哎呀,别这么小气嘛,我还你们不就是了?”
同时被两位好友针对,郭瑜脸上明显开始有些挂不住,却仍旧嘴硬。
以前那只是没碰上明主,致使自己没有大展宏图的机会……但如今可不一样了!
“怎么还?”
蔡渊越听越气,发出灵魂拷问。
“就凭你一个月一百五十两,堪比朝廷二品大员的俸禄,兴许……如今都还不够你花销的,还不得还到猴年马月去?”
“这……这不还有主公吗?”
郭瑜被说的面红耳赤,羞愧难当。
细细反思这些年的所作所为,自己欠这两位好友的,好像这辈子都还不完,确实不地道!
见郭瑜已有悔过之心,苏龙也不忍再继续刺激他,连忙叫住黄权二人。
“行了行了!”
“都是一家人,没必要说两家话!”